隨即,墨塵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封信箋,這便是那夜壁天奕托他交給子木的信箋,隻是相遇後,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被這小子反給出賣了
“這是…….”墨青疑惑地看著墨塵手中的這封密箋
“嘿嘿,這可是道生死符呢!要讓他生他就生,要讓他死他就活不了!!”墨塵笑得冷酷
隨即將那信箋故意放在他的袖筒裏
墨青看他這樣做,忽而一下恍然大悟,一拍腦袋,“我明白了,你是想嫁禍於他?哥,你這招真毒!”
“哈哈哈……開玩笑!這王者夜鷹可不是白叫的,更不是好惹的!想要我死?嘿嘿,還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
“可,我覺得奇怪,那秦鈺看到這東西就一定會置他於死地嗎?”墨青仍是不解他沒有看到那信箋的內容,“難道是那裏麵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哼哼,如果我告訴你這是壁天奕寫的…假如你是秦鈺你會怎麼樣?”墨塵陰險地笑了笑,黑亮的眼眸狡詐地轉了轉,隨即拍了拍墨青的肩膀,“快走!這麼陰冷的地方還真是不適合我的氣質!”
“嗯”墨青點點頭隨即兩人快速地離開了這詭秘陰森的天牢
……
翌日天明,一層薄薄的暮靄照映在巍然屹立的東秦皇城內如此安靜的早晨卻是醞釀著可怕的氣焰
當一陣痛楚由腹部傳至大腦時,地上躺著的人不禁痛得綣縮住身體
“狗奴才!給我起來!”秦鈺怒道,俊美如璧的臉龐上猙獰而扭曲
當這一聲傳來的時候,子木是驚得倒抽一口氣,神思也清醒過來看著怒意盛盛的秦皇,趕快爬起身來,跪拜於地
“墨塵人呢?去哪了?”秦鈺冷冷地看著他眼光瞅向那片已空置的牢房,心頭的火一下湧了上來
子木這才會意過來,看了眼那牢籠裏不見蹤影的人,早就嚇得哆嗦起來
“奴才不知啊!一定…一定是有人劫獄……”
“劫獄?”秦鈺冷笑道,溪亮的眼眸沉了沉,“那昨天夜裏宣室著火是怎麼回事?”
“奴…奴才不知……”子木的額際都滲出汗來,一股冷從脊梁處湧上來,貫穿全身
“都是一群飯桶!朕要你們做什麼?”秦鈺惡惡地說著,清俊的臉龐上滿是怒意,低喝,“中了敵人的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都渾然不覺,真是廢物!你起來!給朕捉拿墨塵歸案!朕可以饒你一條賤命!”
“是是是……”子木急忙答話,站起身來時,正好那袖筒裏的信箋飄落了下來
秦鈺低瞼之間,看到那東西,兮住了眼眸,冷喝,“這是什麼?”
“這…….”子木答不出話來,但即刻是想到什麼,連忙否認,“這不是奴才的”
“不是你的,怎麼會在你的身上?”秦鈺反問道,溪亮的眼沉了沉,喝令,“拿給朕!”
“是”旁邊的一侍衛拾起那地上的信箋,雙手呈給了秦鈺
秦鈺細蔥的手指接過那信箋,表麵上麵什麼也沒寫,他狐疑地折開那封口,快速地抽出那裏的信,攤開來一看,原來是封密諫!一目十行,氣煞得他的俊臉泛白,眼瞳頓時變色手將那張紙給攥緊
子木一看到他這樣子,已經預計到那裏麵寫的是些什麼了,忙一把上前拉住他的錦製袖袍,“陛下,請陛下明諫啊,那不是奴才的,真的不是奴才的啊!奴才是被人栽贓的,奴才是冤枉的啊!”
秦鈺一聲不響地聽著他的訴求,俊美的臉龐上陰霾得厲害
伴君如伴虎,深知其義的子木怎麼會不知道對方的心思,他已經開始猜忌自己了而這封該死的信就是罪魁禍首!
“子木跟隨秦皇一直忠心耿耿……從無二心啊!皇上……你一定不要聽信讒言啊!子木……子木真是冤枉啊!”
終於,一直不語的秦鈺那冰冷如修羅的臉龐化開了一抹陰毒的笑意
“冤枉?是嗎?你是很冤枉?那麼朕呢?朕是不是更冤?”秦鈺冷若冰霜地瞅著他,溪澗的眼眸裏隱約可見那一抹正燃燒起來的噬血火焰
“子木啊子木,想做這天下第一聰明人,想將朕玩弄於手掌之中,你是不是太傻了!”秦鈺冷冷地笑著,那臉龐上看似溫暖的笑卻讓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