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王府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朱恪慢慢地品著茶,還對齊小餘冷冷地說著話

“那你以為本姑娘就是你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齊小餘湊近朱恪,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主朱恪隻是冷冷地看她一眼,好似她是一個笑話一樣

“王八蛋,你當我齊小餘是什麼人啊?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嗎?”齊小餘氣得跺腳

“你是本王的侍妾!”朱恪冷冷道,從她的話中,他知道,她似乎對自己的身份還沒有什麼認知

“胡說!”齊小餘很確信朱恪根本就是在騙她

“那你自己說你是誰?”朱恪很好心的給她一個機會,“隻要你說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就放你走!”

“我……”齊小餘怒道,“你就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她感覺到朱恪是知道她的身份的

“你就是本王的侍妾!”朱恪不嫌麻煩的再說一遍

“侍妾就是專門給你們王府洗衣服的嗎?”齊小餘嘲諷道,心想,楚陽王府窮到連洗衣這樣的事情也要侍妾兼職了嗎?

“你的職責就是為本王暖床!”朱恪湊近齊小餘的耳邊,邪魅道

“你……”齊小餘猶如條件反射般,順手就拿起了石桌上的茶杯,朱恪從容的伸出一隻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卻緊緊地扣住她潔白細嫩的頸項

“王爺……”項厲行想去救齊小餘,卻不能與朱恪動手,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齊小餘痛苦地閉上雙目,她快要沒有呼吸了,有誰能救救她,她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就要這樣不明不白地死掉嗎?好像能呼吸到空氣了,她睜開眼,望著眼前冷峻的容顏,心中有了畏懼

“這次隻是警告,如果還敢有下次,那麼碎的就會你的脖子!”齊小餘望著自己手中不知何時已經被震碎的杯子

“朱順,把她安置到雩苑!”朱恪冷冷地吩咐,冷冷地離開,項厲行也隨朱恪而離開,驚呆地齊小餘,這才從剛才的恐懼之中反應過來,她不自禁地後退兩步,倚在亭子的石柱上,剛剛她是差點死掉嗎?如果,她就這麼死掉,自己該是有多麼的不甘心啊!

“齊姑娘,走!”朱順上前去,表情淡漠,語氣冷淡,他也知道王爺一直懷疑齊小餘是齊家人派來的奸細,所以,他身為管家自然也是要同仇敵愾

“朱管家,你們王爺叫什麼名字?”走在去雩苑的路上,齊小餘問朱順齊小餘到現在連朱恪的姓什麼都不知道呢!他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雖說,她看起來瀟灑,不在乎,然後,有哪個女人能真正做到不在乎

“我可不敢直呼王爺名諱!”朱順沒好氣道

“那他姓什麼?”齊小餘退而求其次,總不能真的連姓都不能知道!

“咱們赤明皇朝的國姓是朱,你不會連這也忘了?”朱順冷風著齊小餘

“我是不記得!”齊小餘才不在乎朱順的冷嘲熱諷呢!她隻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無傷大雅的小嘲諷,尤其是被無關緊要的人說出來,她一點也不在乎

“你就住在這裏!”朱管家把齊小餘送到一個荒涼地院子門口,隻留下這一句話,就急急地離開了,好似這裏麵有什麼要命的東西一樣

“這裏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荒涼?”齊小餘望著院門上的“雩苑”兩字問朱管家,然而,她卻遲遲到不到答案,這才回頭看,卻發現朱管家早已不見蹤影

齊小餘隻得自己進去“探險”,她輕輕推門而入,裏麵有好多好多桃樹,然而,樹下叢生的雜草和滿地的落葉,證明這裏好久好久都沒人住了

“這麼荒涼啊,還是明天再收拾!”齊小餘已經很累了,雖然看著這麼荒涼的院子,她也很不舒服,很想收拾幹淨,然而,這幾天她幾乎都沒怎麼休息過,實在是沒力氣了,“還是先去美美地睡一覺!”她往走前麵那個看起來有股神秘色彩的房子走去

“什麼嘛!”一進到房子裏,她差點氣暈過去,沒辦法,她總得把麵前的蜘蛛網先給清理幹淨了,結果,才剛一個動作,她就被屋內飛揚的塵土給整的再次呼吸困難了,“咳,咳……”她不停地咳著,“什麼玩意,有這麼整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