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滿麵春風,笑的跟朵喇叭花一樣,介紹原隅和葉思年。
"思年快來,你還沒見過咱們得大老板吧。這是原氏的董事長,原董。原董年紀輕輕一表人才,公司又做的強大,太令人欽佩了。"說完,轉頭看葉思年,"原董,這位是我們公司新入職的葉思年,她對咱們這項目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如果在日常的工作中,她有什麼做的不周到的地方,還望您見諒。"
原隅站起來,麵帶微笑,伸出右手。
葉思年騎虎難下,看經理那一副期待的表情,看來經理也不知道她和原隅那層關係。
不就是當年有點兒什麼嘛,還能指望著那邊兒關係或者仇恨過一輩子?人總要吃飯的,吃飽了飯,才有力氣去罵架去恨一個人。
"原董,請多多關照。"葉思年跟他握了握手飛速抽出。
這一頓飯吃下來,經理示意葉思年給原隅倒酒,敬酒。
葉思年知道經理這是給她買好,後麵的工作很多都需要葉思年和原隅對接,然後把原隅的意思傳達下去。這工作並不是那麼簡單,需要配合,還需要相互眼熟,了解對方。
飯吃到一半,葉思年實在覺得包廂裏太悶了,出來透口氣兒。主要是因為裏麵那人,讓她壓力太大,精神也遊走在崩潰的邊緣。
最後一個包廂的走廊,有個很漂亮的落地窗戶,能看見點綴黑夜的燈火,川流不息的人
腦子裏那亂七糟的想法剛要湧出來,就聽到一聲尖細的求饒聲,葉思年頓了一下。
從最後一個包廂裏,被踹出來一個人,捂著肚子癱坐在地上,包廂裏躥出來個人指著地上人就破口大罵,罵的難聽到讓地上的男人都掉了眼淚。
葉思年冷眼看那罵人的一眼,過去扶起地上的男人,"他是欠你們錢,還是欠你們人?你們至於的嗎,有話不會好好說,打人可是犯法的"。
"犯法?"依靠在門框的那個男人,一笑起來肥肉跟著滿臉亂晃,"犯法,我呸!要真把他打出個好歹,我報警讓警察來抓,他都不好意思來告我。"
說完那個男人邁了一步,一腳踹在地上男人身上。
葉思年用手護住男人的臉和頭,足足被鋼管打的手淤青了好一陣兒。
葉思年真的怒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真有人,竟然光天化日下,又打又罵的。
"你們給我住手,不然你們信不信我老公來了收拾你們。"
那個那鐵棍的笑了笑,一臉的不信,"你老公收拾我,哈哈哈,我好拍拍啊,你讓他打我的時候,稍微給我點麵子打輕一點啊。"他故意尖細著聲音來惡心葉思年。
他們這種人上麵有人,是告不倒的,更何況他們瞧不起任何人。要想對付他們這一類的,也隻能以暴製暴了。
"我老公也還好,就是有個小小的官職,再加上這些你們這條道上的人都有他管,所以你們是互惠互利的。如果你們非要撕破腦袋的話,那咱們就走著敲。"
葉思年說完,就把地上的人給拉到身後,"走吧。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點頭暈,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