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警察來了,還是今天處理原隅打徐家二少的那警察。一看到是原隅,頭疼的要命。
這一天兩次惹事兒,財大氣粗是不假,但讓他們回去這報告怎麼寫啊。
"這,原少怎麼個情況,怎麼坐地上了呢。誰報的警啊。這次我們副局在後麵,可不能讓我難做啊。"警察掃視一圈眾人。
葉思年正凶巴巴的瞪著季忱,季忱一副"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的表情,靠在牆上,冷眼瞪著原隅。
"季忱,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翻臉。"葉思年刻意用手指劃過自己脖子。
用意明顯,要是非要找警察理論清楚的話,原隅脖子上那圈紅痕也沒法解釋,他季忱是脫不開幹係的。到時候誰蓄意謀殺誰還說不定。
季忱怒氣阻在心頭,越看原隅那副茫然無措的模樣越覺得惱火,便死死攥住手鏈,一臉黑線的看著葉思年。
酒店經理過來說他報的警,但看到葉思年橫過來的一眼,頓時閉了嘴。
"他們就是鬧著玩兒,然後鬧急眼了,大家都勸著呐,誰也沒受傷。就是小事情,但酒店這邊兒怕出大事兒,就給報警了。"
葉思年麵無表情的做著解釋,示意酒店的工作人員把原隅給扶起來。想盡快解決這個爭端。
"怎麼了?尋釁滋事還是聚眾鬥毆啊~"拖著慵懶的腔調,熟悉的聲音。
葉思年愣了一下,回頭看著劉煜一臉冷漠的走過來。
見到葉思年,他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帶上一絲笑意。
"副局,就是原少喝醉了酒,和這位先生產生了點兒爭端。"警員趕緊報告劉煜。
劉煜皺眉看一眼坐在地上明顯表情不對勁兒的原隅,再看看一臉怒氣顯然這事兒沒完的季忱,明白了,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不過葉思年說爭端,那就是爭端。
雖然他挺討厭原隅的,但架不住他是個警察,要恩怨分明。他掃視在場的酒店工作人員一眼,沉聲道:"既然沒什麼事兒,都回去睡吧,是沒看過耍酒瘋的怎麼著。散了——"
這氣場十足的男人一句話,酒店工作人員自知神仙打架凡人回避,就一個個臊眉耷眼的走了。
劉煜感受到不善的目光,看了季忱一眼,才跟葉思年開始敘舊,"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
葉思年無奈的攤手,指指原隅,"他太沉了,我一個人搬不動,要不然搭把手?"
劉煜嗤笑一聲,"我可不想管他,恨不得他跟這凍一宿,最好發燒感冒流鼻涕。"
說是這麼說,劉煜畢竟是公私分明的好警官,架著原隅胳膊,衝葉思年點頭,"前麵帶路。"
葉思年走之前,深深看了季忱一眼,今晚這一切。都是季忱自作主張的結果,她現在看到季忱就頭疼。
果然,季忱看到葉思年要走,伸手給攔住了,一臉委屈的看著葉思年。
"那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開個房,睡一覺,剩下的事情明天說。
季忱跟個怨婦一樣看著葉思年,一開口就委屈了,"你為什麼向著他,明明你也討厭他,把他送進監獄不好嗎?"
葉思年無奈歎氣,跟季忱解釋,現在原隅是她公司的合作夥伴,為了這點小事要是原隅真被抓緊去,兩個公司都受影響,要是項目黃了,這麼多員工,靠什麼吃飯。
"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葉思年頓住腳步,喜歡倒不是,早就死了心了,也沒念想了。可畢竟是孩子的生父,再說今天確實是季忱刺激了這頭愛劃地盤得猛獸。
"葉思年,就算你不要我,你也不能自甘墮落去接受那家夥,他不是個東西,會毀了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