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白沙不想走,黏著葉思年一直聊天。說是過幾天就要進劇組了,一待就是幾個月,趁現在多跟葉思年膩歪膩歪。
葉思年無奈的笑著,帶著白沙進了臥室。
兩個人在臥室裏,特別安靜。葉思年很認真的問白沙,"要是這屋裏,出現這麼不該出現的東西,你會害怕嗎?"
白沙看她那不像開玩笑的語氣,滲的後背都出汗了,還是禮貌微笑著表示不害怕。
葉思年點點頭,把門給反鎖,然後翻櫃子找出一個手提袋,抬眼看了白沙一眼。
白沙默默靠到牆角,說話都哆嗦了,"你,你,思年你不是要,分,分屍吧?"
分屍?
葉思年但笑不語,遞給白沙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站穩了,不管待會兒看見什麼,都別叫。"
咽了咽吐沫,緊張兮兮看著葉思年麵無表情的掀開枕頭。
一張風幹的灰貓皮,特別嚇人的鋪在床頭處。葉思年捏著幾根幹癟的毛,把貓給扔進手提袋裏。
一張黃色的符咒,出現在眼前。
"這,這什麼玩意兒?邪術?還是這,我的天。這誰幹的啊。"
葉思年認真打量了下那個符咒,發現這是產自國外。至於為什麼要給她跟頭下麵放這個,雖然讓人不解。
但肯定不是什麼好寓意。
"走,帶你體會一下探案的刺激。"
葉思年微微一笑,讓白沙跟緊她。
白沙看著明亮點的裝潢設計,還有陽光灑進來的明媚,怎麼看怎麼陽氣十足的空間,怎麼在出現那種死貓皮和符咒之後,變得那麼陰暗滲人。
"咦~"白沙抖了抖肩膀,咧咧嘴,關了臥室門。
葉思年麵無表情的把手提袋交給管家,並且壓低聲音說了什麼。白沙看了半天,隻覺得倆人太過鎮定,就跟臥室裏發現的不是什麼邪門東西一樣。
葉思年晃晃手裏的名單,放在白沙麵前。
"你幫我看看,之前沒換傭人的時候,這幾個人,你認識哪一個。"
白沙拿著那張紙,上麵名字和圖片是配匹的。她一看,就覺得其中兩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身手指點點其中一個矮胖的傭人,"就這個,她基本上負責二樓,但是不打掃原少房間。原少房間都是他自己打掃,他有潔癖,不喜歡別人接觸他點的東西。就連平日裏葉竹上幼兒園,接送的那個司機都是固定的。"
"這一個呢,你不是說她也很熟悉?"
白沙左右看了半天,嘖嘖兩聲,"說實話啊思年,這個傭人總拎著髒衣簍子在樓上挨個房間轉。她是不是具體負責洗衣服的,我還真不清楚。但經常在二樓看見她是肯定的。不過見麵的頻率不如第一個多。"
葉思年點點頭,把條線索捋了很長時間。
剛才管家跟他說,二樓因為住的人太少了,就幾個房間一個健身房。所以隻有一名傭人負責,就是白沙說的那位微胖的女人。
至於這第二名傭人,就連管家對她都不太熟悉。
葉思年又拿著名單圖片去問廚娘。廚娘在原家幹了二十多年了,什麼傭人來來往往豪門秘辛她比誰見的都多。所以,她的話比誰都中肯。
"這個啊。"廚娘捏著圖片衝著燈光看了半天,點點頭,"這個女傭我見過。但印象不是太深刻。好像就是她,應該就是她,每個月工資都拿不到全部,經常早退,曠工,這不,最近都給辭了。換了一批新的傭人,幹活可勤快麻利了。"
廚娘說完神秘的看著葉思年,"怎麼了,這個女人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葉思年淡淡笑著,"沒什麼,就是我裏麵原家太久了,主要是想熟悉一下,葉竹跟哪些傭人接觸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