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隅拎著本回來。葉思年也被救出來,在車裏猛吃猛喝。雖然受了些驚嚇,好在他們趕到的及時,未受什麼傷。
"原隅,能不能不傷害他們。放了吧。他們並沒有傷害到我。"葉思年啃著雞腿兒,小心翼翼的觀察原隅的表情。
原隅冷著一張臉,認真審視葉思年,"如果我們沒能及時趕到呢,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突然,手裏的雞腿兒就不香了。當然知道什麼後果,肯定會被人給——
葉思年突然覺得自己挺不知道好歹的,竟然替歹徒求情,簡直嫌自己命大啊。
見葉思年突然沉默下去,原隅也不忍心再訓斥,柔聲勸導,"思年,你想過沒有,如果不你呢。他們本來”就是一群不學無術,窮凶極惡的歹徒。不來傷害你,就會抽空去傷害別人。所以,不要覺得他們可憐,他們根本就不值得別人可憐。"
葉思年老實巴交的點點頭,看著原隅那明顯疲勞過度的眼睛,愧疚的不行。
"對不起原隅,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
原隅眼淚差點兒飆出來。今天確實他的錯,因為明天史密斯要辦婚禮,他們非要一起過什麼單身之夜的派對。
原隅本來想給葉思年說一聲,看她睡著了,就順手留了個紙條給她。
"沒有啊,我沒看到任何紙條啊。"
原隅也愣了,那紙條去哪兒了。
此刻,那張可憐的紙條,被某個靚仔在後麵記了個微信號,正在加別人威微信。
一路上,葉思年就跟膩歪不夠似的,一直把半個身子依靠在原隅身上。
史密斯坐在副駕駛,早就睡著了。
肖教授在開車,開的特別穩。應該是剛才經過了刺激的一仗,現在腎上腺激素還旺盛著。
車開的是又穩又快。
兩個人低聲細語的說著情話。
葉思年的臉紅了一陣兒又一陣兒。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葉思年在車裏幹了什麼不成體統的事兒。
大晚上,葉思年還沒到過時差裏,現在國內是白天,她死活睡不著。
原隅則索性處理起公司事物,一封接一封的發郵件。葉思年就窩在他腿邊玩遊戲。
某個靚仔兒終於發現了紙條的玄妙,推門過來還紙條。但看倆人你儂我儂的架勢,得,他還是不過去添堵了。
兩個小時後,原隅定製的禮服送到了,一家三口,人手一套。
葉思年給葉竹打扮好,看著西裝革履帥氣十足的小帥哥,心裏甜的厲害。
她的是一件複古優雅的旗袍。穿上後,葉思年細瘦的腰肢,顯得線條悠長唯美,整個脊背都透出一美不勝收的味道。
史密斯的家裏都到了,隻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們,並不祝福這場婚禮,就沒來。
大家在現場都玩兒的特別開心。葉思年上廁所回來,在門廳的一棵樹後麵,喬治正在默默的抽煙,看著腳尖,一副很憂愁的模樣。
葉思年看了他幾秒鍾,挪開眼睛要走。
卻被快步跑來的喬治給攔住,"葉,好巧啊。你也是來參加婚禮的?"
葉思年蒼白一笑,"是,我千裏迢迢來你們國家,不就是來參加婚禮的。隻是沒想到,哎,算了。"
剛走兩步,又被喬治給攔住,葉思年臉色也繃不住了,抬頭問他,"你有事兒沒有,沒事兒的話我走了。"
喬治很深情的看著葉思年,"你,婚禮結束之後,你是不是要回國了?"
葉思年挑眉,"也許吧,也可能去逛逛,也可能直接回國。這都不好說。得到我未婚夫怎麼安排,我和孩子,都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