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裘世凱在聽清楚司徒雲飛和莫小亭的來意之後,顯得有幾分不屑,他抖動著搭在左膝上的右腿,斜著眼睛瞥了司徒雲飛和莫小亭一眼。
繼續說道:“我裘世凱這輩子怕過誰,莫說他什麼二馬,就算是千軍萬馬,我也不怕他,哼,想動我的人還沒出世呢。”
“裘先生。”司徒雲飛對裘世凱不屑的態度升起幾分怒火,但他還是強忍著氣惱,耐著性子繼續說道:“徐正卿先生生前提及過孤龍堡一事,雖然案子破了,但是也有好多的疑問沒有得到解決,譬如,你們和熊三之間的恩怨,以及熊三之死……”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裘世凱有些惱怒了,他拍了一下腿站了起來:“你們的意思是熊三是我殺的咯,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裘世凱的動作幅度有些大,他一邊說,一邊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裘先生,這件事情上,其中的緣由恐怕隻有你們自己心裏清楚,我想告訴你的原因,如果真的是報仇,你們三個極有可能會成為凶手的下一個目標。”
司徒雲飛和莫小亭站起身來,臨出門前,司徒雲飛轉身說道:“裘先生,這件事情直接關係到你們幾位的性命,您好自為之,我們先告辭了,您保重。”
“你既然料到他是這個反應,為什麼還要再來一趟呢,我想你的目的不單純是這個吧。”兩個人剛剛邁出裘世凱家,防盜門就被重重地關上了,兩個人走下樓後,莫小亭對若有所思的司徒雲飛說道。
“我隻是給他提個醒兒,方才他的舉止已經暴露出他的心虛,原來我並不能將熊三的死跟他們扯上關係,現在看來,熊三之死,他們一定知情,他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他有問題。”司徒雲飛說道。
“看來康凱和古辰那邊應該也會無功而返了吧。”莫小亭說道。
“也許是吧。”司徒雲飛說道,這個時候,司徒雲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喂……好的……好的……我們馬上回去。”司徒雲飛將手機扔回了衣服的口袋內。
“怎麼?出了什麼事情嗎?”莫小亭緊張地問道。
“馨兒解出那句詩的意思了。”司徒雲飛說著,發動起了車。
“這是藏頭詩嗎?可是這麼長也連不上啊。”司徒雲飛和莫小亭剛剛走進辦公室就聽見古辰說話的聲音。
“什麼藏頭詩?”司徒雲飛急匆匆地走到了馨兒的跟前。
“不,不是什麼藏頭詩,你們都想的太過複雜了。”馨兒從歐陽朗朗的手裏接過在徐正卿的屍體上發現的那張字條,她繼續說道:“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這句詩的解釋是月下茫茫的大漠猶如雪一般,燕山那似鉤的寒月斜掛在天邊。”
“是描寫景色的?說明什麼呢?”康凱問道。
“說明凶手是居住在沙漠如雪的地方?”歐陽朗朗如此無厘頭的一句話讓莫小亭有種想衝上去敲他的衝動。
“不,這句詩的關鍵之句不在於寫景,而是它的出處,這句詩出自於唐代詩人李賀的《馬詩》二十三首的第五首,整首詩最為奇特之處就是通篇沒有出現一個馬字,但都是描寫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