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南將趙家的問題原原本本的告訴陳昊後,陳昊陷入沉思,這一次便是複仇趙家的開始,無論如何也要抓住機會讓趙家無力自救,讓這些陰險小人得到應有的製裁。
陳昊想著便詢問陳建南道:“趙家既然做了這筆勾當,必然是經營許久,無論他們在抹滅,總得有點蛛絲馬跡。陳總可否忙我一個小忙,打聽打聽趙家這些替換雞肉的特殊材質是從何處進來的?”
陳建南聽到拍拍胸脯道:“老大請放心,在咱們這地方朋友拖朋友,肯定能問出個所以然,老大安心等我消息就行。這些肮髒的敗類,竟然敢把這些添加劑給客戶食用,一定讓他們變成過街老鼠,永無翻身之日。”
陳昊不由多看了陳建南兩眼,沒想到那天一言不合就要大罵自己的路人,突然搖身一變,變得正義感爆棚,也許這就是人性吧。這世間大多數人還是心懷善念,隻有少數人甘心當社會的渣滓,令人唾棄的蛀蟲。
也許是受醫聖傳承的影響,陳昊即使再麵對家庭中落的境遇,但依然相信善念永存。
陳建南走後,陳昊閑來無事便決定在四周轉轉,心想自己在家中依然還是盲人的身份,倒不如走遠一點,過一過正常人的生活,陳昊便從家中走出,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散步。
雖然視力恢複了,但是陳昊還是喜歡再看看外麵的藍天白雲、青草綠水,一個從黑暗的無邊深淵重新回到色彩斑斕的嶄新世界的感覺是多麼愉快,陳昊的步伐也平添幾分歡快。
陳昊走的沒有多遠,便看到一對夫婦在醫院門前爭吵,吸引了大批吃瓜群眾,陳昊想著恰巧經過也去看看發生了什麼,隻見一位身著幾件名牌,手中揣著一個lv包包的貴婦打扮的女子,指著自己普通工人模樣的丈夫破口大罵:
“良心良心,你滿腦子都是良心,放著好好的主任不當非要辭職做個車間工人,現在好了,你的良心保住了,咱媽的病怎麼辦?你的良心能給咱媽治病,還是能給家裏再添幾位數存款?”
男子一臉愁容也不搭女子話,隻是自顧自的坐在醫院門口的石墩上,從破舊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支香煙,默默地抽了起來。
一根煙三五口抽的幹淨,男子把煙頭插在一旁吸煙處的煙灰盒中,而後看了看手中的診斷書心中煩悶不已。
女子倒是不打算放過男子,一把奪過男子手中的診斷書撕的粉碎,隨後扔在地方,衝著失意男子大吼道:
“你倒是說話啊,你當初離開那麼大一家公司,選擇現在在小廠裏做小工,你就該想到這地步,你就守著你的狗屁良心,看著你媽在醫院難受吧,老娘是不伺候了。”
女子說完大搖大擺的走了,看那樣子絲毫沒有焦慮的情感。好似有一點急迫,倒像是被牌友催促,等著一起去搓個麻將。
圍觀的吃瓜群眾漸漸都散開了,陳昊慢慢走到男子身邊,把男子再次放到嘴邊的香煙拿了下來,男子也沒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陳昊,從口袋中再次掏出了一根香煙就要點起來,陳昊沒有再攔著開口說道:
“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香煙抽的再多也沒用,也治不好您家屬的病!”
男子依然沒有答話,隻是又拿出了一份檢查報告看了起來,陳昊湊上前瞥了一眼,原來還是一種疑難雜症。
男子終究還是開了口,也許是壓抑了太久,也許是終於有人能好好聽聽他的傾訴,陳昊耐心的聽著男子的訴說,並不時的問幾個問題,詢問老人的情況。
經過與男子的溝通陳昊得知男子叫趙亮,趙亮的母親得了一種怪病,本地醫院沒有好的治療條件,經過與外地頂級醫院醫生的會診,這種病花銷起碼也要十萬元以上。
在以前趙亮是不會在意的,然而現在的他,家中原有積蓄被自己老婆敗壞的寥寥無幾,自己現在微薄的工資也不足以承擔手術的費用,醫院也多次催促,要求盡快手術,因為晚一天就多一分危險。劉昊聽完點點頭,認真的趙亮說道:
“趙先生,我們家世代從醫,多少有些底子,能不能帶我去看看您的母親?”
趙亮一臉詫異的看著陳昊,不過內心的一份期望又驅使他決定相信劉昊一次,不為別的,隻為這少年給人濃濃的信任感,好像隻要他在什麼都沒有問題似的,自信走溫暖的笑容令趙亮不自覺的將劉昊帶到自己母親的床邊。
陳昊當即便為趙母把脈,一絲絲真氣緩緩滲入趙母體內,陳昊的臉色也不禁變得漸漸難看,趙母的經絡中有多處淤堵,比他想象的程度要嚴重了很多,不知是什麼原因,趙母體內積存的毒素實為恐怖,陳昊鬆開手,轉身對趙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