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少宇很清楚死氣的威力,也不敢輕易用身體去接觸。
急忙運轉功法,用真氣在身體表麵形成一層保護,讓對方的死氣無法傷害到自己身體。
“沒有用的,你的真氣根本不能和我的真氣抗衡!”
江北隊長不由哈哈大笑,一掌拍在蔣少宇的護身真氣之上。
這不是他第一次用死氣和人對敵,也有不少修為比他更加厲害的對手。
但是無一例外,在他的死氣之下,根本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
隻見江北隊長身上的死氣,觸碰到蔣少宇體表的真氣瞬間,立刻爆發出“滋滋”的聲響。
蔣少宇的真氣雖然堅如鋼鐵,擋住了江北隊長這一掌的掌力。
但是,在漆黑如墨的死氣之下,卻節節敗退,像是遇到了能夠溶化一切的高溫。
“怎麼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江北隊長見狀,更是狂笑連連。
看向蔣少宇的眼神,也像是在看著一個將死之人一般。
“別再掙紮了,放棄抵抗,你還能有一個痛快的結局,你越是想要抵抗,承受的痛苦也就更多。”
他倨傲無比地看著蔣少宇,語氣中帶著一種對不自量力的冰冷嘲笑。
“哼!”
情況危急,但是蔣少宇依舊沒有放棄,不斷催動功法,釋放出真氣。
江北隊長冷笑,繼續催動死氣,頃刻間便已經將蔣少宇的身體給籠罩起來。
死氣越來越濃烈,以蔣少宇為中心,腳下擂台表麵的巨石之上,出現了一條條裂紋。
隨著這些裂紋不斷蔓延,一絲絲死氣也擴散出來。
擂台縫隙中長出來的小草,一接觸到死氣,刹那間就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
台下眾人見狀,無不臉色大變,紛紛身體後傾,想要遠離擂台。
看著擂台上的江北隊長,眼神中都帶著掩飾不住的恐懼之色。
再看被死氣重重包裹住的蔣少宇,更是心驚擔顫。
小草隻是接觸到一絲死氣,就立刻枯萎。
如今被死氣重重包裹住的蔣少宇,會有什麼後果?
別說南域戰區這邊的人,就連江北戰區的人,也都是搞不清楚自己家的隊長,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手段。
雖然看著自家隊長占到上風的i樣子,卻再也沒有人開口給他加油。
因為他們都感受得到,台上的那個人,和平時的隊長有些不一樣。
平時的隊長雖然嚴厲,但卻帶著幾分人氣。
眼前的這個隊長,卻像是隻有一個空空的軀殼,渾身上下都充滿陰冷。
雖然依舊能夠行動,卻不像是一個活物。
“化作我的死氣吧!”
江北隊長雙手連拍,不斷將死氣壓縮,擂台上的裂縫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寬。
這一刻,他心中隻有殺死蔣少宇一個念頭。
如果是別人在擂台上和他比試,在動用了前麵的秘術之後都不能取勝。
那他可以直接當場認輸,江北戰區的領導也不可能將他怎麼樣。
但是偏偏是蔣少宇,不僅知道他的身份,還是古脈之人。
如果不能在擂台上殺死蔣少宇,將會後患無窮。
畢竟,蔣少宇也是在上了擂台之後,才看出他的身份。
趁著現在還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必須要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