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果然說話算話,晚上就真的把手機和抱枕給我送來了,我躲在二樓的窗簾背後,眼見白澤的車子開走,才敢走出來,陸景商扛著那尺寸一米八的包裹,扔在我房間裏,把手機遞還給我,表情有些糾結。
“這是什麼?地毯?高爾夫球袋?”
我漲紅了臉沒有回答,趕緊檢查快遞單子寫的是什麼,還好,腦抽賣家給我保留了僅有的隱私權,貨單上隻寫了棉織品。可收件人赫然還是:白澤他媳婦……
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心提到嗓子眼。
陸景商負手站在那裏,似笑非笑。
“是白澤打來的呢,白澤他媳婦,你怎麼不接?”
…………
我捧著手機手足無措,最終竟然塞給陸景商。
“就說我在洗澡,拜托了,我會報答你的!”
陸景商嗤笑了一下,接起來。
“怎麼了?阿澤?對啊!給她了,她?她在洗澡,我?我在她房間啊!”
我一聽不好,陸景商在我房間,我在洗澡,要是白澤產生什麼奇怪的聯想可怎麼辦,連忙小聲提醒。
“你快解釋一下,就說是這樣的,我在洗澡,房間門忘了鎖,你一不小心就闖進來了,剛好聽到手機響……”
陸景商瞪了我一眼,掛掉電話。
“你倒狡猾,把壞事都推到我頭上。”
“呃……”
我尷尬地對了下手指,陸景商向前一步,離我近了些。
“白天說好的事,想必你還記得吧?”
他語氣陰森,讓我一下子緊張起來,不由抱肩往後退了兩步。
“你想幹什麼?”
陸景商抽抽嘴角,哼了聲。
“你這是什麼反應,雖然不會承認你,但我們始終是血緣上的兄妹,放心,我沒有那麼禽獸。”
我鬆了口氣。
“哦。”
他伸出兩個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笑得有些邪惡。
“現在你落在我手上的把柄,一共兩個了,白澤他媳婦。”
一聽這稱呼,我就羞憤難當,但是好歹也比賤種之類的好點,陸景商轉而捏住我的下巴,晃了晃。
“聽著,以後在這個家裏,你要隨叫隨到,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是敢反駁一句,結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