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們幾個忙衝了過去,拉開他們倆。
“你他媽喝點洋墨水就了不起啊,瞧不起我們,你別來啊!”聽了李岩的話我心裏自然也是大概明白了因為什麼起了衝突。
場合特殊我肯定也不能太偏心,但是我還是小聲的勸道,“李岩,消消氣,給我個麵子。”
我好不容易拉住他,又轉頭看向喬華恩,之間喬華恩裝模作樣的理了理衣領。
“華恩哥,對不住了,我朋友脾氣有點衝,有什麼事好好說。”
我說完,李岩就掙脫開我,生氣的指著喬華恩,“你讓他自己說,他剛才怎麼說的?是男人別慫,大聲說出來。”
“哎哎哎,都是年輕人差不多行了,也不看看什麼場合,臭小子。”陳虎摸了摸李岩的頭發,李岩這才冷靜下來。
“什麼素質?”喬華恩的確沒有動手,也沒有罵人,可他這句話無疑是看不起在場的大部分人,出來混的,說白了都沒什麼文化,要說講素質,在這兒不太行得通。
喬三爺看著自己兒子受了欺負,也笑嗬嗬的出來掌控場麵,“他們都比你小,你是大人還和小孩兒一般見識,說話注意點,這裏是中國不是日國,你也改改你的性子。”喬三爺這既沒有包庇兒子,也沒有罵髒字,可話裏話外我也能聽的出他的不滿。
我跟喬三爺賠了個不是,帶著李岩到旁邊坐下。
“這個孫子,你要不攔著我我打飛他的牙!”
我點頭稱是,“好了,你說的我都信,不過咱們也別惹麻煩,他爹喬三爺不是善茬,不像是蘭城附近得人,第一天開張忍一忍別惹事。”
“這孫子罵咱們土老帽,還罵胡倩…”
我一聽罵了胡倩也忍不住問道,“罵胡倩什麼?”
李岩氣的叼著煙,“他說遲早要睡了胡倩,長得就是挨曹的樣兒!”
聽到這話,我氣得手都在發抖。
“於兒,你可別亂來,小不忍則亂大謀。”關維勸著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跟著冷笑了一聲,“看來這個喬華恩就是第二個徐子豪了。”
我猛的灌了口酒泄憤,“以後少不了要經常照麵了,今天先忍忍。”
這事就算過去了,可我們幾個心裏都對喬華恩有了芥蒂,我們說白了可是流氓,惹誰不應該惹我們這種人。
到了晚上客人也都送走了,胡叔和廖先生還有龍四爺都出去應酬飯局,我被陳虎拽進了樓上的卡台說話。
我也累的不行,靠在沙發上癱軟的抽著煙,陳虎遞給我瓶水,“慢慢習慣就好了,做生意就這樣兒,以後這裏我可都全權交給你負責了,連華的薪水在胡叔那領,不過有一點,不要把他們手下當小弟,要當兄弟。”
我輕蔑的一笑,“這一點貌似我比你做得好。”
陳虎踹了我一腳,“敢這麼跟你大哥說話了,你小子記著一點,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往往捅你刀子的都是你最信任的人。”
我跟著點了點頭,然後坐起身,“他們都去飯局了,你不去嗎?”
我岔開了話題,不想和他討論這個,他也開始步入正題,“肥彪被擠去了外縣,太子那小子從小跟他陰著呢,你上點心,保不齊太子會去學校堵你。”
我目光頓時變得嚴肅冷厲,問陳虎,這是什麼意思?
陳虎把桌上的酒瓶分別擺出了各自得位置給我講解現在得形勢:
“旁邊這幾個代表肥彪,中心這兩瓶礦泉水代表Muse也就是你,看著他的地盤沒有以前多,規模也不去以前大,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附近的幾個包住你的礦泉水,就說明他還是他手裏的人比你多,人多不代表什麼,可他的都是實打實的手下,一旦再次找你開打,他不會給你還手的機會了。”
陳虎比喻的很明白,樹大招風。
很顯然,因為於二爺兒子的這個身份逐漸有更多的人知道我,我的處境也肯定越來越危險,而現在雖然我和陳虎聯手,大部分賺錢多的場子都在陳虎手裏,可是以前的英倫皇宮可是給了我的。
現在陳虎這麼給我分析了局勢,我才有危機感,我比較了解肥彪,更了解太子是什麼樣的人。
肥彪是個隱患,可是我並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做,“虎哥,我應該怎麼做?趕盡殺絕?”
“別忘了,當初他怎麼對我,這幾個龍頭怎麼對我的,肉弱強食的社會,誰夠狠誰就賺的多,你年紀輕輕走到現在這步,想要跟我們一樣,經營的根深蒂固難上加難,光靠著老狐狸頂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