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便聯係上了李誌文,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我不能像從前一樣曠課出去,便見麵時間安排在了晚上下晚自習之後,這樣不至於太著急。
而猴子也幫我打聽好了,的確有個叫李岩的學生,就在離我們很近的另一個班、
我沒直接過去,畢竟以李岩的性格,他遲早會來找我,我現在也忙的沒時間去管他會對我怎樣,李岩也未必是嚴寬的對手,從體型上來講,我更信得過嚴寬。
我現在手頭有兩件要緊的事,第一我要抓緊機會接近衛東堯或是他哥哥衛言卿,現在衛言卿處境危險。
而李誌文和他又是競爭對手,如果真像陳市長說的南門幫會一分為二的話,那領頭的也是他們二人,李誌文的底細我現在並不是太清楚,作為南門前任老大的親侄子,這之中必然有些勢力。
就連姓董的都避讓三分,利用我和胡叔的關係去找李誌文收賬,可想而知,姓董的早就知道南門的事,他知道自己惹不起南門的人,才會讓我出麵。
而我之所以花重金請陳市長出麵,也是並不打算讓陳虎留在金平市,他隻要留在這兒一天,我就少一天好日子過,蘭城滿城風雨人盡皆知我是於二爺的兒子,胡叔不惜讓我離開蘭城都不讓我被於二爺的名號所連累,所以陳虎是個炸彈,殺不了他我至少不能在金平市給他留位置。
我爸當初是個梟雄的同時,肯定也會有很多仇家,他有多少仇家,又有多少崇拜者,這些都不得而知。但是隻是我是他兒子的消息傳出去,就威脅到了我的性命,我越來越想去探索發現於二爺曾經的秘密。
當晚,我和嚴寬出了學校的門就打算離開前往飯店去找李誌文。
不過剛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和嚴寬的步子就停了下來。
“就是他!”嚴寬十分確定,警惕的看著李岩,生怕他玩個兒偷襲直奔我來,嚴寬直接一隻胳膊把我護住。
李岩叫住了我,“看來你傷好的挺快,還有個大塊頭當保鏢呢?真是的,作為兄弟我送了你一個見麵禮,今天恐怕不一定能收到,不過明天肯定可以,記得好好享受哦。”
李岩壞笑著,大搖大擺的背著書包,吊兒郎當的模樣走出了學校。
嚴寬問我要動手,他現在就過去直接打死他,我瞅了瞅嚴寬,又看了看李岩扭曲得背影,淡淡的說道,“別人可以,但他不行,算了,他一肚子壞水,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看明天這個大禮有多驚喜好了,嗬嗬…”
我冷笑著,嚴寬很認真的告訴我,“你是不是以為你假笑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看出來了!”
嚴寬這傻乎乎的樣子,讓我真不忍心收拾他,我白了他一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說的就是你!”
“那你就是四肢簡單,頭腦發達?”
“對,所以咱倆正好絕配,哈哈!”
李岩的事情是個小插曲,後來我見了李誌文,他似乎更加神清氣爽的了,我就問他,“人逢喜事精神爽,最近有好事兒?”
李誌文也知道我來的用意,電話裏也說的七七八八了,“不瞞你說,於過,胡爺已經下了命令,蘭城見到陳虎就打,陳虎也不在蘭城了,你求我的事,我感覺你似乎沒有那個必要,年輕人要沉得住氣。”
我給李誌文把酒滿上,“李老板說的是沒錯,不過我也要懂得未雨綢繆,陳虎你比我接觸的時間更長,你更了解他做事的風格,斬草要除根,他不在蘭城了,所以他現在應該已經在金平了,不知道我說錯了沒?”
李誌文笑了笑,“好,都是為胡爺做事,這個忙我幫,你叫我誌文哥就行,別太見外了,隻是這個我也得經過那個朋友,看他同意不同意。”
李誌文這個人還真是低調,明明已經是胡叔這邊的人,就是從來不開口提他和南門的關係。
我示意那就非常感謝了,而且因為關係特殊,我還開了比較優惠的條件,“誌文哥,既然都是朋友,我又是小輩,你看這樣怎麼樣,年底我多分這個大哥的一例分紅,這樣會不會好談一些?”
商人和商人之間的談話更加透明,不過更加劍拔弩張,隱形的較量殺人才真的不見血,不像和陳市長談判,我有他的軟肋,而李誌文畢竟現在成了南門元老會的舉薦佳選,這樣做既不會傷了和氣,也讓他多了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