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紅旭都不會像你這樣,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想你呢。”容妲錦拚命躲開他作惡的手,又要壓低自己嗓音免得吵醒紅旭。
“這麼說你還是想到我了?”軒轅易停下,眼睛發光看著她,隱隱有些興奮。
容妲錦下意識捂住嘴巴,竟然把心裏話說出來了,也不能當作口誤,支支吾吾解釋不清。
看穿她的窘迫,軒轅易也不逼她,其實能從她嘴裏得到這種的答案就應該很讓他高興了,兔子急了還咬人,他不能心急讓她現在就坦白自己的心思。
“你什麼時候才能解除禁足啊。”容妲錦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深究,重新談到禁足的事情上。
軒轅易把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身上防止她感冒,才回答:“這個我也不清楚,禁足太突然,一切都沒事先準備,不過有事直接說,我還是能出來陪你的。”
他做好被皇帝懲罰的準備,沒想到竟然不痛不癢的禁足而已,想到所有可能,到最後竟然連門都出不了,似乎知道他不是個安分的性子,現在定國公府裏麵到處都是皇上安排過來的士兵,他花費幾天的時間才搞清,今晚就迫不及待過來見容妲錦。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等你能夠出府也行,反正飄香樓就在那裏跑不了,什麼時候去都可以。”容妲錦有些冷,便軒轅易靠近一點,他直接轉過身兩個人互換位置,他用自己的身體給他擋風。
冷嗖嗖的風一下子被阻斷,冰冷的四肢也恢複直覺,軒轅易把她雙手握在掌心裏,眉頭一皺,“飄香樓?怎麼跟那裏扯上關係?”
“怎麼?你還是那裏常客不成?告訴我她家花魁好看嗎?”
聽著軒轅易這熟稔的語氣,容妲錦才想起來他可是京城有名的公子哥兒,平日裏就喜歡拿著折扇在街上晃悠,或者依靠在酒樓上麵觀賞風景。
路過這兩處地方的姑娘都能被他這張臉欺騙,甚至還會把身上的香囊扔給他,那飄香樓說不定軒轅易也沒少去。
確定她小手暖和起來才放開,單手捏住她的下巴,臉上帶笑,“挺關心我去沒去飄香樓啊?不過那樓中的花魁嘛……”
他故意拖長音調,臉上擺出曖。昧的表情,容妲錦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那花魁怎樣?是不是很好看?”
眼見真的要把人得罪,軒轅易連忙賠罪,“哪能呢,我隻是配朋友去辦事而已,花魁是誰都不知道,誰管她漂不漂亮,還能比你漂亮不成?”
自從明白自己對容妲錦的心思之後,軒轅易說是過上和尚的生活也不為過,但習慣難改,平日裏總要去溜達兩圈,每次都要好好洗澡換衣服,確定身上沒有香味後才敢去見容妲錦。
她撇撇嘴,能有事情需要談到青、樓裏去,可軒轅易每次見她都是一副清清白白的樣子,自己想要懷疑都無從下手。
“你還沒告訴我要去青、樓幹什麼呢?別是因為屋子裏那個小丫頭吧。”他用下巴點點屋子裏的紅旭,看著她。
容妲錦點點頭,在照顧紅旭這段日子裏,也大概知道紅旭在飄香樓的日子,張媽媽之前覺得紅旭長得不錯,想要當頭牌培養,可紅旭知道自己被賣到那種地方,就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