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妲錦這幾日閑來無事,一直都在琢磨著做點什麼,但是還是隻能在家裏麵待著,聽說都城這幾天並不太平,連連有許多家族的人被殺了。
容妲錦也是從軒轅易的那裏得知的,這樣一來,本來就不願意讓容妲錦出去的軒轅易,現在是直接把容妲錦給鎖在府裏了,關鍵是他自己還不在,徒留容妲錦一個人悲傷。
不過說來也是神奇,容妲錦都已經在府裏了,但是還是有事情找上來,這不,容妲錦又看見那個張紹鬼鬼祟祟的了。
張紹是護送軒轅易和容妲錦來到這兒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侍衛,但奈何路上遭遇了些許不信,而張紹就成了他們的懷疑對象了。
到了這裏以後,時間都緊湊的很,這才沒有注意到這個人了,但是這幾天,容妲錦接連看到他來這裏,就像是和誰約好的一樣。
請幾天容妲錦一直在這裏守著,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最主要的就是她隻能在遠處看著,並不能仔細的看一下這人在幹嘛。
今天,容妲錦學聰明了,她特意的去到了牆的另一邊,打算看看這兩個神秘莫測的人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一邊隱匿好了以後,容妲錦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苗條人回來了,如果僅僅這樣看的話,可以辨別出她是一個女人。
她左右看了看,容妲錦乘機去看她的臉,發現都被一張古木色的麵具給遮出了,顯然是做足了準備的。
她發現周圍沒有什麼可疑的以後,悄悄的蹲下了身去放了一個錦盒在那裏,隨即急匆匆的就走了。
容妲錦看見張紹的手伸出來把錦盒拿了進去,現在是做什麼勾當知道了,但是那個錦盒裏麵究竟是什麼東西,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等著軒轅易回來以後,容妲錦就第一時間把這事情告訴軒轅易了,但是他表現出來的表情並不意外,好像一切竟在掌握之中一樣,這讓容妲錦忍不住的去問他。
“軒轅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為什麼聽到這些都不驚訝?”
“嗯,但是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太危險了,就連這次你單獨行動,我都要好好的懲罰你。”
“為什麼?我明明是有功勞的啊,為什麼要懲罰我?”
“就因為你擅自行動,還好沒出什麼意外,如果你有了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辦?”
“噗,哈哈哈哈…軒轅易,你現在怎麼那麼膩歪呢!笑死我了。”
軒轅易撲上去抱住容妲錦,開始撓她癢癢,容妲錦開始掙紮,很快麵色就變得紅潤起來了,兩眼含淚,活生生被人欺負了的樣子,看得軒轅易下腹一陣冒火。
容妲錦看著軒轅易,主動把自己送了上去,雖說是白日,但是這並不代表不可以宣淫,兩人就這樣一路抱著滾到了床上。
事後,容妲錦累得都抬不動手了,感覺一遍上眼睛就會昏睡過去,但是那天好奇心還是支撐住了他。
“喂!軒轅易,你最近到底在做什麼事情啊?我聽說在都城好像也不太平,你是不是在為這事情操心啊?這事情是不是還和我看到的那個事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