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雲溪拿到劉宇的合同,那到洛家一半的地盤滿心歡喜,甚至有些激動。
這些事情他都是背著白家家主白城春做的。
“父親應該可以正眼看我了吧。”
“我應該可以進入白家祠堂了吧。”
“今後我就會是白家的內門弟子了吧。”
白雲溪的腦海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呼喚。有了這些成就他不怕白城春不接受他。
從小時候起,他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進入白家祠堂和父親永遠生活在一起。至於目前在他還不記事的時候,就突然失蹤。
每年他可以見到一次父親的麵,父親就是他唯一的親人。
但卻常年分隔兩地,這種煎熬讓他有些變態,也讓他多疑多慮。
長大之後他明白了世家的一些內幕,但卻處處隱藏,生怕太過招搖,引來同父異母哥哥白雲蔚的追殺。
度日如年不為過,這種恥辱深入骨髓,而今將一雪前恥,他要正大光明踏入白家。
春深山,白家。
絕壁之間一座高十米的牌坊,白家兩個大字金光璀璨,他偷偷來仰望過無數次,今天正大光明的來了。
“來者何人?”看到白雲溪,守門的門內弟子嗬斥道。
白雲溪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蘇不離。你呢?”
“很好,我記住了,今後我會讓你做一條聽話的狗。”白雲溪冷笑一聲,然後朗聲說道,“我是白家的公子白雲溪,今天要認祖歸宗。”
“什麼!”一群人圍了上來,隨即發出陣陣狂浪的笑聲。
“白雲溪?沒聽過,這人是不是瘋了。”
“媽的,這年月什麼阿狗阿貓,都往這裏跑。姓白,你就是白家子弟。”
“艸,我也姓白,還是你爹呢!”
“哈哈哈……”
白雲溪也在冷笑:“現在笑的,我都會記住。我要見白家家主白春城。”
“你敢直呼家主的名字,好大膽子。”幾個內門弟子走上前,開始擼袖子。
白雲溪從腰間拿出一塊玉符高高舉過頭頂。
“這是白家信物,你是白家代理人?”眾人上下打量了一陣白雲溪,喃喃道,“怎麼這麼年輕。”
“你等著,我去彙報老爺。”一個看門弟子噔噔往山上跑去。
白春城剛從外地回來,正在和老婆喬紅吃飯。
“家主,山下來了個人,手持代理人腰牌。說是要見您。”弟子小聲說道。
白春城隨口問道:“叫什麼名字?”
“白雲溪。”
“噗嗤。”白春城嘴裏的飯差點噴出來,硬生生咽下去,偷看了一眼喬氏。
她好像並未察覺,依舊在盛飯。
白春城擦了擦嘴角:“外麵有點事,我去處理下。”
白春城有些懼內,況且喬家的背景也不小,關於白雲溪他一直說是養子。而且盡量不在巧紅麵前提起。
喬紅丹鳳眼看了看白春城,“這個養子好運氣,和兒子白雲蔚隻差一個名字,不如就請進來談吧。”
“不……不用,他是世俗的人,還是不進世家的好。我去去就來。”白春城起身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