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和欒沫帶著司機們和一群大美女們,走了進去,一個50多歲的老頭子,關上門。
裏麵人的目光唰一下盯上了他們。同樣劉宇和欒沫的目光也環視了一下,在吃飯喝酒的幾群人。
幾張桌子,三三兩兩坐著,壁爐裏的火,劈裏啪啦的燃燒著。有獨眼龍、刀疤臉、光頭強……形形色色的人坐在哪裏,眼睛裏閃爍著貪婪凶狠的目光。尤其是當他們看到欒沫的時候。
這些人一看就是凶神惡煞,而劉宇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老板身上,一身野獸做成的皮襖。傴僂的身材,花白的頭發,顯示了歲月的滄桑。
“客人,我從來沒見過您。可是從外麵來的?”老板問道。
“沒錯,前麵的沙塵暴擋住了去路,還有多少房間,我全包了。”劉宇說道。
老板用白眼珠看了他們一眼:“不巧的很,剛剛被這幾位爺給包了。”
“一間也沒有?”劉宇有些溫怒。
老板搖了搖頭:“沒有,不過烈酒倒是有,小店的特色,火燒酒,也可以取暖。或者您跟這幾位商量下,讓他們騰出個房間來給你。”
劉宇輕笑一聲,啪嗒啪嗒,一連扔出5袋子金幣。
“有麼?”
有錢能使鬼推磨,區區幾間客房會搞不定?
金幣落在桌子上,發出悅耳的聲音,吸引了
刀疤臉用剔骨刀從羊骨架上割下一塊肉,放在嘴裏嚼著,拿著酒壺搖搖晃晃向他們走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劉宇找來的酒吧女們。
刀疤臉身材魁梧,腰上掛著幾把刀,一看就是殺過人的人。
“桑西澤,你是不是幾個月沒瀉火了。”另一桌的一個人喊道,整個屋子裏傳來哈哈哈的大笑聲。
“可不是,阿拉善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過這麼女人了。就是聞一聞,老子都興奮的伸伸腿。”一邊發出淫蕩的笑聲,刀疤臉還使勁扭動了下胯部,把兩腿之間表現了一下。
就是見慣了場麵的酒吧女們,也被騷話弄得臉紅。
黑珍珠兩手抓著劉宇的手:“老板,咱們還是走吧。”
“走?那也是他們走。”這裏本來也沒什麼好人,劉宇不介意當一回死神。
“過來給這些姑娘道歉,然後滾。”劉宇朗聲說道,聲音足夠大,所有人都聽得見。
要說劉宇的身材已經不算弱了。不過比起這些常年在風沙裏遊走的人,看起來就顯得瘦弱一些。
聽到這話,屋子裏已經,然後是前仰後合的笑聲。
刀疤臉更是呸了一下,將嘴裏的肉吐了底下,來到劉宇的麵前。
“艸,特麼的小白臉。你敢把剛才的話說一遍?”刀疤臉,從右腿上拔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匕首。再手中拋來拋去,每次卻能準確的接住刀柄。
店老板,卻隻在櫃台那裏算賬,好像見慣不慣。
“打架都出去,誰打壞了桌椅都得賠。”他隻是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
但這句話好像特別有威懾力,刀疤臉果然不敢進一步嘚瑟,而是向後麵退去。
對劉宇說道:“小子,看在店老板的麵子上,把小妞留下給大爺暖被窩。饒你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