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鈴歆自己度過了一個孤獨的漫漫長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卻沒有想到一個對策來對宮唐妃。
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就約了廖堂卿出來見麵商量此事。
“來了……”廖堂卿與宮鈴歆在茶韻餐廳碰頭,穿著舒適的休閑裝,略一點頭打聲招呼。
“廖總……這幾天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宮鈴歆掛著虛偽的笑容問道。
廖堂卿彎彎嘴角謙遜的回答道:“這幾天公司沒有太大的事情,有些小事也是能應付得來的。”
其實他也想約見宮鈴歆討論一下對策,不過先看看宮鈴歆是怎麼打算的。
“你今天……?”廖堂卿疑問的挑挑眉。
宮鈴歆也不再寒暄了,“既然我們心裏都彼此清楚,那我就直說了。”
“你知道唐妃前一天來到公司,讓我給她一個交代,不然就要起訴我。”宮鈴歆剛說到這裏。
廖堂卿內心猛的一跳,這件事自己竟然才知道,越想越覺得背後起了一層冷汗。
而後又一想,自己先前給唐妃打了防預針,但是她怎麼還是這麼決定了,是自己說的話沒有聽進去嗎?內心微微有些不舒服。
“那你?”廖堂卿想知道這次宮鈴歆是怎麼應對的。
“我當時不在公司,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處理的事情,而且他們決定召開董事大會。”隻剩下三天了,不然就要麵臨起訴的境地,這是萬萬不行的。
“總經理?”廖堂卿皺著眉重複道,自己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對,總經理自從上一任負責人辭職以後除了正常的開會以外,很少來公司,但是昨天她恰好就在。”宮鈴歆心裏有些懷疑。
“是她要求召開董事大會的嗎?”敷衍測深知董事大會的重要性,這意味著亞瑞將麵臨一場清洗。
“沒錯,她是除了我和瑞亞之外持有最多股份的人。”那個女人,還真是……
“那唐妃來的時候就一個人嗎?”
“不是,還有你們宮氏的律師團。”宮鈴歆著重強調宮氏兩個字。
看來是宮俊赫在背後出的主意,可是他為什麼不直接起訴,反而要給三天時間呢。
“廖總,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等著法院的傳票嗎。”宮鈴歆對此很是擔憂,一旦被起訴,自己的計劃就變成一團亂了。
“別著急,還有三天時間。”廖堂卿勸解的說:“隻要你把唐妃安撫住。”
“唐妃?安撫她?”
“沒錯,既然她開始的原意是為了公司,你把屬於她的那一份給她不就行了。”廖堂卿將給唐妃說的話,也說給了宮鈴歆。
宮鈴歆不願意的說:“我找你來就是為了如何應宮她,你卻給我說把公司給她!”
“不行,這不行,我堅決不同意!”宮鈴歆連連拒絕。
廖堂卿內心冷笑了幾聲,就這樣還想成大事?
“宮總監,你先好好想想,隻是分一些公司的股份給她,將她安穩住,然後這件事情就簡單了。”廖堂卿表情不變的溫聲誘導。
“她就算得到了股份可是還是你掌權,這時候收拾一個不聽話的下屬還不容易嗎?”宮鈴歆的眼神猛的亮了起來。
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給了她自己以後還是可以收回來的,這樣既避免了總經理對這次事件的趁火打劫,又能安撫住唐妃。
“廖總,你的意思我懂了,不愧是sunshian的總裁,想事情就是周到。”宮鈴歆頓時覺得內心的大石頭落地了。
廖堂卿搖搖頭:“哪裏,既然宮總監有麻煩,作為合作夥伴的我怎麼能袖手旁觀?”
隨後廖堂卿又讓宮鈴歆盡快找時間與唐妃見麵,將此事處理妥當。
廖堂卿舉起杯子喝了一口杯中苦澀的液體,內心也像這杯中之物,沒有絲毫喜悅之情。
對於唐妃,廖堂卿是矛盾的,一方麵想幫助她,可是一方麵,自己又何嚐不是故意做些對她不利的事情呢?
看著對麵宮鈴歆臉上掛著的做作的笑容,連餐廳裏放的美妙的音樂,都不能緩解廖堂卿內心的厭惡之感。
剛應付完宮鈴歆,這邊洛桐又打來了電話,廖堂卿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耐心。
“你不會是耍我吧?廖堂卿。”
洛桐得知他和廖堂卿給陷害唐妃的事情已經被廖堂卿解決了,是時候廖堂卿應該實現自己的承諾,可是廖堂卿像是忘記他這個人一樣。
“怎麼會,我不是把錄像都給你了嗎?”這個錄像關係洛桐可以說是生死關係,裏麵有他的鐵證,必須銷毀的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