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
厲南風聽了景探的話,雙手顫抖打開懷裏的骨灰盒,裏麵空空如也。
“總裁,現在顧深就在小鎮,我去把他給綁來,讓他把事情說清楚,把夫人交出來。”
景風氣的跳腳。
這個混蛋,居然敢這樣騙他們總裁。
“等等”
厲南風忽然叫住他,“我親自去。”
唯一沒死。
這個消息讓厲南風死去的心瞬間又活了過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到她了。
不想再浪費一點時間。
景探還來不及說,顧深現在好像也在找夫人,就見厲南風已經衝出去了。
顧深距離厲南風住的酒店並不遠,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他。
此時的顧深,正在組織小鎮的居民,一塊幫他尋找林唯一。
看到突然出現的厲南風,顧深眼神閃過一抹驚慌。
“顧深,真的是你。”
看到真的是顧深,厲南風再也克製不住,直接上前,抓住他的衣領就是一拳。
顧深被他打的苦笑。
他還是知道了。
罷了。
知道就知道吧,他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或許厲南風能比他盡快找到唯一。
“顧深,唯一呢?”
厲南風打完還覺得不解恨,抓住他的衣領依舊沒有放開。
“厲南風你先放開我,我們慢慢說。”
“你還想跟我說什麼,唯一呢,告訴我他在哪?”
如果不是景探忽然發現顧深,他或許死都不能跟唯一道歉。
厲南風怒吼,心裏的憤怒噴薄而出。
“厲南風你冷靜點,你不是想找唯一嗎,你放開我,我讓你自己看。”
顧深也怒了,扯開厲南風的手,就把林唯一最後給他寫的那封信給了厲南風。
“你自己看。”
厲南風接過信,信封上的字體,確實是唯一的筆記。
可是當他拆開信封,看到第一行,遺書,兩個字時候,他的手猛的一抖,直接將 手裏的信紙扔了出去。
“顧深,你tm又想拿這些東西騙我對不對?”
厲南風紅了眼,瘋了一樣,朝著顧深打了過去。
“厲南風,我為什麼要騙你。”
顧深扯開打他的厲南風,撲到地上,將林唯一那封信視若珍寶的給撿了起來。
厲南風被他的動作給楞住了。
整個世界都好像停止了一樣。
顧深小心翼翼的將信撫平,疊好,裝進信封。
“厲南風,你既然知道我在這裏,也應該知道我在這裏這兩天,在做什麼,兩天前我接到唯一的信,她告訴我,她在這裏,讓我來取她的骨灰,然後帶回m國,葬在她媽媽跟孩子身邊。”
“可是結果,我兩天前來到這裏,按照她說的,去了殯儀館,但沒有找到她的骨灰,隻發現她在四天前退了酒店的房間,人就不見了,我問遍了小鎮的個個出口,所以人都說沒有見過她離開……”
良久。
厲南風才漸漸有了反應。
“為什麼騙我說她死了?”
如果顧深沒有騙他,他是不是就會早點來這裏,早點遇到唯一。
顧深低頭,從另一口袋裏拿出另一封信。
“這是她交代的,你自己看吧!”
他將兩封信一起交給厲南風,又去跟那些當地想居民去商量,小鎮還有哪些地方沒有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