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群人都被帶去了警車,路上我跟他們說了很多次我要打電話他們都不讓,後來到了警察局他們他們才肯讓我用電話。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周弘,跟他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他聽完之後叫我不用擔心,他馬上聯係施叔,叫派出所放人。
大約過了五分鍾,派出所的座機就響了,隻見其中一個警察在那點頭哈腰的說了一會兒話,便陪著笑臉對我說:“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們真不知道剛才和你們打架的人是蔣哥,我這就將你們放了,還請你們不要生氣。”
我一心擔心著田鋒的傷勢懶得和他們說,隻要他能放我走就行了。
他將手銬解開,將我們送到警察局門口,然後又說:“那個,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對那個市長的兒子說幾句好話,我們今晚真的在認真工作,沒有存在任何玩忽職守的行為,叫他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們這一次,改天我們肯定會登門道歉。”
“行了,行了,到時候再說吧,我現在有事。”
這些警察怎麼說了,感覺他們又可恨又可憐,可恨的是趙隊長明明打了電話卻去的那麼晚,最後還將我們都帶過來了。可憐的是這一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齊武他爸很有可能拿他們開刀,到時候不說職位不保,但是對以後升職加薪肯定是有影響的。
但這種事情我也做不了做,想幫也幫不上忙,他們找我也沒有用。
離開警察局,我問了一下田鋒手下的狀況,要是感覺不舒服的就趕緊去醫院檢查,要是沒什麼大事的就先回家,時間也晚了沒必要跟著一起去醫院守著。
但他們所有人都堅持要去醫院看看,搞的我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帶著他們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我在急診那裏問了一下,然後便去了三樓的手術室,那時候盧偉已經接到消息在那裏等著了。
“田鋒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我急忙走上去問。
他當時臉色很不好看,搖了搖頭說:“還不知道,現在這裏等一下吧,你有沒有受傷,要是身體不舒服就找醫生看看,這裏有我守著就行。”
“我沒事。”
其實當時手臂是真的痛,估計是傷了筋骨,但我又實在是擔心田鋒,所以隻能硬忍著。
我在盧偉的旁邊坐下,和盧偉一樣皺著眉頭緊緊的盯著手術室,當時大家都很擔心田鋒的傷勢,以至於過了一個多小時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一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門開了,田鋒被人推了出來,我和盧偉第一時間衝了上去攔住一個醫生問:“情況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一臉疲憊的搖了搖頭說沒有,然後又本著醫者良心將我和盧偉罵了一頓,怪我們在外麵混,不將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我們聽了兩句,然後就跟著護士將田鋒送進了病房。
房間裏麵,田鋒還是昏迷不醒,估計是用了麻藥的原因,我在那守了一會而,便讓他那些手下都回去了,隻留盧偉一個人在那裏,然後自己也去掛了一個急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