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水,就清理著東西,
一聲大叫又凶悍地傳來:“秦米米,叫你不要用冷水,你非要。”
不曾抬頭,淚就開始流。
他來了,他又凶起我來了。
“啊啊。”寶寶大聲地叫著,在那大椅子上坐得不安份。
如果不是我用木條擋著成一個圈,他準會摔下去。
“秦米米,你聽不懂嗎?”他還在叫。
我抬頭,看到一臉風塵撲撲的他,一張陰陰的俊臉。
我咬咬牙:“我不認識你,我聽不清楚。”
“笨蛋,白癡。”他丟下東西。
跑過去抱寶寶:“尿濕了褲子也不看,誰叫你做那些了。”
“誰要你抱我的孩子,關你什麼事,你就要成親了。”又哭,又想笑,還是忍不住,要與他用氣憤對抗著。
他白我一眼,抱起寶寶,熟練地拿起一邊的褲子給他抱著。
輕聲地說:“小北,來,叫爹。”
轉過身去,看到那一樹的光丫,顫抖的幾片葉子,還掛在枝尖上。
地上一片狼藉,都是放的盆盆碗碗,不曾有洗過。
他放下寶寶,從後麵抱住了我。
我掙紮著,他用力地吻住我的側臉,輕喃地叫:“米米。”
“我還是你的米米嗎?”我質問著。
他低頭,與我額對著額:“是的,一直都是,從前我喜歡你,到現在還是。米米,就是因為喜歡,所以放棄。”
“混蛋。”我大聲地叫著。
果然是哪我所想的那樣,這小禽獸,真該千刀萬斬了。
“不,家裏一個人說粗話就好了。”他撫著我的紅唇,輕輕地一親。
我顫抖著,想躲開,心跳得幾乎要從喉間跳出來。
他捧著我的臉,用力地吻著,深深地吻著。
男人的味道,愛人的甜蜜。
我陶醉在他的吻裏,將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難過,都哭了出來。
他輕吻著我的淚水,吻著我眼,讓我心怦怦地緊張,臉燒得幾乎要熟透了。
“我與李小姐,是假的,請貼隻有一張。”
“混蛋。”我還罵他。
他一笑,緊緊地抱緊我:“不會再放開你了。”
“不要再放開我了,我對你,不是隻有依賴,我喜歡你,甚至,我愛你。”我在他的懷裏,叫了出來。
放鬆下肩頭,覺得一身都很輕鬆。
什麼也不想了,有他,什麼也不管了,還是有他。
“米米。”他低笑著,漂亮得像是花一樣,如雨的吻,輕輕地吻在我的臉頰上:“你真是很敢就走。”
“如果我不走,你就不會來,那麼,你是想見到我與冷夜非一起嗎?”
他收起笑,低聲地說:“我看到我們越走越遠的路,我看到,他那麼愛你,米米,我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可是現在,我再也不想放開你的心,別人愛你,我比別人更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