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旭很坦誠地說:“顧小慧嫌棄我是窩囊廢,便提出和我離婚,我們離婚後,她就將我趕出來了,淨身出戶,無家可歸……”
“少廢話,我沒心思聽你講這些,”肖玥把臉一沉,問道:“你為什麼要在帝豪夜總會裏打傷人?”
吳旭回答說:“你也知道,我上次被沈傲等人打傷住院期間,完全是馬忠和張萌萌在病房裏照顧我,今天晚上,我請他們去帝豪夜總會演藝廳裏玩,沒想到在那裏遇見了沈傲和陸虎。
“他們為了讓我難堪,便帶著幾名保鏢前來調戲張萌萌和跟她在一起的那名女孩子,我是迫於無奈,才與他們動起手來,失手將他們打傷的,我們是在自衛還擊,卻被你們抓來審訊,我到底犯了什麼法?”
這句話還真把肖玥給問住了。
說實話,她真不希望抓進這裏審訊的是吳旭,而是沈傲,至今還對顧玉明、雷鳴、張學忠和侯廣勝的死產生懷疑,卻始終找不出他的犯罪證據,要不是上司有令,職責所在,她還真不想管這檔子事情呢!
肖玥猶豫片刻,說道:“你在公眾場所打傷了那麼多人,難道還沒有犯法?”
吳旭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肖隊長,既然你這麼想,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我正愁今晚沒地方去,你就把我關起來好了,反正你們這裏是管吃管住,總比我露宿街頭強!”
“看來,你還挺會找地方的嘛!”肖玥瞥了吳旭一眼,見從他的嘴裏問不出什麼名堂來,也就沒有為難他。
審訊結束後,肖玥即刻讓警察帶吳旭到了拘留所的一個單人間,將他關押起來。
單間比較小,光線比較陰暗,裏麵隻有一個單人床,就像大街上那些盲人按摩店裏的按摩床那樣窄小,可躺在上麵,沒有按摩床那麼舒坦,是一張硬板床,床上僅放有一張毛巾被和一個枕頭。
然而,他是因為打傷了沈傲和陸虎等人才被抓進拘留所的。
對於一個打傷了陸氏礦業集團公司董事長陸雲龍的兒子和沈氏集團公司董事長沈天順的兒子的犯罪嫌疑人,能享受這樣的待遇,能住進這樣的單人間,可以稱得上是住在酒店裏的豪華套房裏了。
一名警察替吳旭打開手銬。
吳旭覺得被手銬銬過的地方很疼,抬起手,對著電燈泡一照,發現上麵已經被箍出了好幾道血痕,心裏很是不爽。
想起自己在演藝大廳裏被警察戴上手銬,抓他來這裏的情景,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抓到沈傲等人的犯罪證據,將他們送進監獄。
警察離開後,吳旭和衣躺在床上。
然而,他剛一躺下,就有一群蚊子飛過來向他打招呼,與他發生親密接觸。
也許是這群小家夥太熱情了的原因,不停地在吳旭身上親吻,親得他全身發癢,叮得他皮膚出血。
萬般無奈之下,吳旭隻能對它們動粗,連續用巴掌拍死了幾隻蚊子,還是無法阻止它們的熱情,索性象征性地用手驅趕。
單間裏比較悶,悶得他心裏發慌。
吳旭感到無比煩躁,心裏像被貓爪一樣難受,但由於他在演藝大廳被抓,被送進拘留所的,這一路受了不少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