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穎見靳學富的臉色凝重,知道他沒有在開玩笑,而是在說正經事。
隻是蘇筱穎有一點沒有想不通,靳學富可是吳勝醫治好的,可是看靳學富對吳勝的態度,似乎並不怎麼友好。
“噩運?”
聽到這個詞彙,蘇筱穎嘴角逸出一抹笑意,一雙杏眼露出無比堅定之色:“學富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不知道你和吳勝之間發生過什麼,但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他是個非常不錯的男人。”
靳學富的眼神閃過一抹驚色:“既然是擁有你剛才說的那些壞毛病?”
蘇筱穎很肯定地點點頭。
雖然她剛才把吳勝身上的毛病說了一遍,但能夠說出來的也隻有那些毛病,要說她自己身上的毛病,恐怕隻多不少。
吳勝的這些毛病,有時候看起來也挺可愛的,你可以把它們理解成隨性淡然,也可以理解成自信。
見蘇筱穎如此肯定,靳學富也不便再說什麼,隻是扶著膝蓋站起來,準備離開。
“我們一起下去吧,正好我也要下班。”
蘇筱穎從旁邊的衣架上取下單肩包,笑吟吟地說道。
靳學富和蘇筱穎兩人走出董事長辦公室,他們跟秘書小蓉打過招呼後,一起走向電梯。
看著蘇筱穎和靳學富在一起的身影,簡直是郎才女貌!
秘書小蓉覺得他們這樣才算是門當戶對,蘇筱穎跟吳勝站在一起,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
靳學富送蘇筱穎來到蘇氏集團辦公大樓門口。
看到吳勝早已把車停在那裏,他一副吊兒郞當的模樣跟保安亭的人在聊天。
靳學富見吳勝竟然跟公司最低階的保安都能聊在一起,登時挑了挑眉頭。
蘇筱穎反而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直至看到蘇筱穎走過來,吳勝跟保安打了聲招呼,然後跑了過來,替她拉開車門,笑道:“董事長,請上車!”
蘇筱穎悄悄湊到身旁,用高跟鞋不輕不重地踩了他的腳麵上,然後像隻驕傲的天鵝似的貓腰坐進車裏。
吳勝把車門關上,朝著靳學富聳聳肩膀說道:“學富,要不今晚你也回別墅吧,跟李嬸聊聊,前幾天李嬸還在念叨你呢。”
靳學富眼底的敵意消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必了,我今天還約了朋友吃飯,你先送筱穎回去吧。”
吳勝淡然一笑,沒有強求,坐回到車裏載著蘇筱穎離開。
看著卡宴速度流暢地彙入車流,靳學富冷冷地哼了聲,然後走向停車場。
蘇筱穎見吳勝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臉色凝重而嚴肅,登時覺得怪怪的。
她傾身上前,把白淨的臉蛋架在吳勝的座椅後麵,在他的耳旁吹風道:“我說,你這是什麼表情,是不是看到我和靳學富在一起,你吃醋了呢?”
吳勝呲牙笑道:“我吃哪門醋啊,我隻是覺得靳學富好像怪怪的。”
蘇筱穎細嫩的小手在吳勝的脖頸一道傷痕上輕輕撫摸著,幽幽地說道:“靳學富原本就是個敏感的人,可能有時候會表現過於激進吧,你也不要生他的氣,其實他沒有惡意的。”
“我也沒有怪他的意思,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見蘇筱穎替靳學富求情,吳勝也不便再說什麼,畢竟他之前也不認識靳學富,根本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蘇筱穎從座椅後麵環抱著吳勝,將臉蛋貼在座椅上,說道:“其實我也覺得他有些怪怪的,明明你救了他,可是他卻表現的對你有些敵意,會不會是你跟他說些什麼啊?”
吳勝頓時有些心虛地說道:“啊,沒……沒有 ,我能跟他說什麼。”
關於蘇筱鵬犧牲的事情,吳勝目前隻跟靳學富單獨一人提到過,卻發現他貌似犯了一極大的錯誤。
感情用情,果然是人生的大忌啊!
蘇筱穎見吳勝不時歎氣,輕聲笑道:“你啊,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種耳根子軟的人,別人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自從兩人的關係穩定之後,吳勝發現蘇筱穎的性子轉變了很多,不再像以前是個刁蠻任性的女孩,反而越來越像個體貼的小女人。
有時候人也是會改變的,為了心愛的人而改變。
回來的時候,蘇筱穎特地讓吳勝繞到西環的木材家具城。
原來蘇筱穎是相中木材家具城的一套戶外雙人秋千椅。
她早就想要把這個秋千椅給搬回家,隻是一來單獨坐著沒意思,二來她一個女孩子也搬不動。
如今她和吳勝的關係穩定,頓時圓了她這個念想。
整個秋千椅的組件還是非常多的,吳勝把它們全套在後配箱裏,然後載著它們回到別墅。
回到別墅,兩人把配件都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