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頭巾臉色大駭,眼神一掃,一張椅子已經擋在他的麵前。
木片瞬間把實木椅子瞬間貫穿,直接刺向他的胸口。
“完了!”
看著木片朝著胸口刺過來,花頭貼登時露出懼駭之色,心裏登時發出絕望的呼喊。
猙獰笑意從金三的嘴角勾勒出來,等待著花頭巾開膛破胸的那一刻。
嘩啦!
就在木片即將把花頭巾的胸口撕裂時,突然一聲疾響爆起,鋒利的木片瞬間爆裂成細碎的木屑,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引爆一樣。
金三臉色登時一征,愣愣地盯著花頭巾。
死裏逃生的花頭巾同樣露出不解之色,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整個現場唯一明白事情真相的恐怕隻有秦軍。
“哈哈!”
秦軍登時發出豪邁暢快的大笑,震得整個包廂都是為之一震。
金三扭頭盯著雙手手腕已經斷折的秦軍,冷聲喝道:“你笑什麼,不要告訴我,剛才的事情是你造成的?”
秦軍大笑幾聲,抬頭盯著金三笑道:“我是在笑你的無知和愚蠢!”
金三眼底掠過殺意,冷冷地問道:“我的無知和愚蠢?”秦軍絲毫不理會金三湧出的殺氣,而是得意而囂張地嘲諷著他:“對啊,饒是你損耗一般的真氣把境界提升到第二重巔峰,可是結果呢,還是沒有什麼卵用,你依舊不是吳先生的對手,難道不是愚蠢和無知
嗎?”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那老夫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金三見秦軍的話有些顛三倒四,登時目露凶光,身形如閃電般移到秦軍麵前,右手直接戳向秦軍的額頭,準備一招殺招這個棘手的對手。
可就在金三準備出手時,一股恐怖的壓力在身後湧起,迫得他簡直喘不過氣來。
強大的氣場宛如無形的繩索,將他的全身勒住,半天動彈不得,甚至無法朝著秦軍下殺手。
秦軍見金三半天沒反應,臉龐再度露出狂妄大笑:“現在你總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在那個人的麵前,你簡直愚蠢的不可救藥!”
金三沒有功夫再理會秦軍,轉過身緊緊地鎖定著吳勝。
吳勝早已起身站起來,邁步走過來。
同為武道者,金三本能地感覺到吳勝的武道真氣之強,如果說他的真氣是潮水洶湧,而眼前這個男人的真氣就是翻騰的海浪,令人隻有仰望的心。
金三跌退兩步,目露驚恐之色,不安地搖著頭,在內心深處歇斯底裏地呼喊著:‘不可能……他才不過二十多歲,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強的真氣,是噩夢嗎?’
武道真氣第三重境界,這就是金三所感受到的力量,是他即便強行催穀都無法與之抗衡的可怕存在。
撲哧!
沒有看到吳勝是如何出手,所有人看到的隻是金三的胸口突然出現一個拇指粗細的血洞,鮮血登時從裏麵噴湧出來。
撲咚!
金三直接跪倒在地,雙手扶著地板,鮮血沿著胸口不停地湧出來。
金三不甘心就這樣失敗,緊咬著牙關,猛地起身,右拳凝聚著最大的力量,以迅雷般的速度朝著吳勝的胸口轟擊過來。
吳勝這一次直接出手,一把攥住金三的拳頭。
拳頭被人捏住的那一瞬間,金三感覺到對方那深不可測的力量,抬頭看著吳勝,就好像是看著一尊無比巨大的人影,被他那股浩瀚可怕的真氣給駭得不敢動彈。
吳勝抓著金三的拳頭,用力一扯,硬生生地把金三的手臂整個扯斷。
啊啊——
金三感覺到極度的疼痛,失聲慘叫起來,鮮血瞬間噴射出來,在地板上濺出一朵朵血花。
金三不過是宋家的一條走狗而已,根本不是吳勝的目標。
吳勝猛地起腳,重重地踢在金三的胸口,一下子把金三撞向對麵的玻璃。
金三的身子沒有像秦軍一樣反彈回來,反而直接把那層保護氣給撞爛,他的身子撞破玻璃,直接倒飛出去。
緊接著就是金三絕望般的慘叫聲。
從十六層樓掉下去,縱然他是武道真氣第二重巔峰的強者,想要平安無事,恐怕也非易事。
解決掉金三後,吳勝轉身看向宋望陽。
宋望陽見他所倚仗的金三刹那間就被吳勝給打飛,哪裏還敢在包廂房裏停留,隻得轉身朝著門口跑去。
豈料這間包廂房早已被吳勝用真氣給籠罩,雖然看不到,但能夠真實地感覺到,宋望陽一腦袋撞在門口的氣牆上,直接反彈倒地。
等宋望陽準備再爬起來時,吳勝已然出現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