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沁朝著吳勝豎起大拇指,露出欽佩之色:“你可真是厲害,這招借刀殺人的計謀真是絕啊。”
吳勝呲牙笑道:“借刀殺人多難聽啊,我這叫助人為樂。”
撲!
蕭雅沁一時沒忍住,登時把剛剛喝到嘴裏的水給噴出來,灑了吳勝一臉。
吳勝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然後喃喃自語地說道:“薄荷味的牙膏。”
蕭雅沁聞言又險些嗆了幾口,她連忙從旁邊扯過紙巾遞給吳勝,連甩好幾個白眼:“你以後說話能不能正經點,剛才我差一點沒被你給嗆死。”
吳勝拿著紙巾擦擦臉,正色說道:“今天宋婉兒過來找我了。”
蕭雅沁本來還處在笑嗆的狀態,聽到宋婉兒這個名字,登時俏臉一愣,連忙問道:“她找你做什麼。”
“想拉攏我唄,讓我為他們宋家做事。”
吳勝把手裏的紙巾揉成紙團,然後扔出一個標準的拋物線,紙團穩穩地落進廢紙簍裏。
蕭雅沁聞言露出不安之色:“飛龍幫是宋家的傀儡,你把飛龍幫給滅了,宋家肯定對你恨之入骨,你今後可多加小心啊。”
“放心好了,我心裏有數的。”
看到蕭雅沁這般關心自己,吳勝心裏浮現一股曖意。
蕭雅沁告訴吳勝,今天早上林水月給她打過一趟電話,說是飛龍幫的產業基本都已經接收過來,但有一部分產業她覺得蘇氏集團接受會比她接受更加有前途,所以想把我們約到她的別墅去吃飯。
吳勝沒想到林水月還有這份誠意,心下欣然,他讓蕭雅沁自己去就可以了,他今晚想要跟蘇筱穎煲下電話粥。
見吳勝提到蘇筱穎,蕭雅沁眼睛閃過一抹羨慕,但還是露出很理解的表情:“好好好,就知道你心裏惦記著蘇筱穎,沒事,我單獨去就可以了,但是到時候我喝醉的話,你可要過來開車過來接我喲。”
“沒問題。”
吳勝立即朝著蕭雅沁做出一個OK的手勢。
跟蕭雅沁閑聊幾句後,吳勝起身離開辦公室,開著夏利返回公寓。
在電梯口,吳勝看到薑昕抱著兩籃子的菜回來,十幾根蔥都把她的視線給擋住,險些摔倒。
吳勝連忙上前替她接過一部分,皺著眉頭說道:“我說你買這麼多菜做什麼啊?”
被吳勝分擔一部分後,薑昕頓時鬆了口氣,抬手拭著臉上的細汗,笑吟吟地說道:“當然是做飯嘍,我這幾天沒有去酒吧兼職,也沒有錢,所以隻能在公寓裏自己做著做了。”
吳勝聞言笑了笑,說道:“要是你喜歡的話,今晚就可以去酒吧。”
“真的沒問題嗎?”
見她終於可以回酒吧兼職,薑昕露出驚喜之色,目光激動地看著吳勝。
吳勝笑道:“壞人都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沒人會再傷害你,所以你可以放心地去酒吧當服務員。”
見終於可以回酒吧,薑昕顯得格外開心,她問吳勝吃飯了沒有,要不然去她的公寓,她給他做頓好吃的。
摸摸有些癟的肚子,吳勝很不客氣地點點頭,跟著薑昕一起走出電梯。
不得不說,薑昕的公寓雖然沒有吳勝的華麗寬闊,但對單身女性來說,這間房間的也足夠寬裕了。
公寓還有一個陽台,可以讓薑昕曬曬衣服,還可以欣賞下京城的夜景。
薑昕換上拖鞋,係著印著熊貓圖案的小圍裙,然後就抱著兩籃子菜到廚房去忙活。
本來吳勝是準備幫忙,薑昕把他從廚房推出來,說是廚房麵積太小,兩個人進來,連轉身都顯得困難。
吳勝隻得坐在客廳裏,倒了杯水,四下察看著房間的布置。
右側是薑昕開辟出來的學習專區,擺放著一張書桌,上麵堆著一些護理專業的書籍。
書桌對應的牆壁上掛著兩張畫,一張關於護理學知識的要點,另一張就是弗羅倫斯·南丁格爾的畫像。
吳勝端著水杯站在書桌前,低頭瞄著擺放整齊的習題冊,不禁感歎她在兼職的時候還不忘學習。
隨手翻了翻習題冊,之前幾頁寫著做著詳細的筆記。
可是翻到後麵,吳勝竟然看到一些男子輪廓的塗鴉,再往後翻,男子輪廓漸漸成形,畫人的模樣竟然是他。
看著雪白紙張上自己那張栩栩如生的臉,連挑眉的細微動作都是那麼的逼真,這讓吳勝心下愕然。
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時,吳勝連忙把習題冊給合上,然後指著牆壁上南丁格爾的畫像,故作不解地問道:“薑昕,你貼在牆壁上的這個女人是誰啊,很有名嗎?”薑昕神色緊張地走過來,她以替吳勝解說為掩護,故意把吳勝從書桌前解開,一邊解說著一邊把習題冊放到抽屜裏:“她叫弗羅倫斯·南丁格爾,1820年出生,是一名英國護士。在克裏米亞戰爭時,她極力向英國軍方爭取在戰地開設醫院,為士兵提供醫療護理,幫助很多士兵免於戰場外感染而犧牲,後來她被被稱為‘克裏米亞的天使’,或者是‘提燈天使’。在她的時期,護士的地位是很低微的,但是因為她的努力和貢獻,護士的社會地位與形象都大為提高,成為崇高的象征,所以她也是世界上第一個真正的女護士,並開創了護理事業。為了紀念她,國際上把南丁格爾出生的那一天,也就是5月12日,設為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