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欣紅抓緊手槍握在麵前,視線盯著四周,嬌聲喝道:“是誰,給我出來!”
沉穩的腳步聲在樓梯口響起,一個穿著銀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鍾欣紅的視線裏。
鍾欣紅立即把槍口對準銀袍男子:“你是什麼人,跟這些毒販是什麼關係?”
銀狐凝望著鍾欣紅,緩步朝她走過來,笑容和熙地說道:“他們不過是我的棋子而已。”
“棋子?”
鍾欣紅眉頭緊蹙著,雙手握著手槍命令道:“不準再靠過來,否則我會開槍!”
豈料銀狐根本沒有理會鍾欣紅的命令,依舊邁步走過來,臉的笑容和煦而令人心生寒意。
鍾欣紅察覺到極度危險的感覺,她立即扣動著手槍板機,準備將眼前這個銀袍男人給擊傷。
可是出乎鍾欣紅意料之外,她的雙手竟然不聽使喚,手機竟然紋絲不動。
“怎麼會這樣,我的手?”
鍾欣紅拚命地在手下用力,可是手指依舊連抖動一下都沒有,那種感覺就好像這雙手不是自己的一樣。
“不必再勉強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男子的聲音再度響起,鍾欣紅連忙抬頭看去,卻見銀袍男子竟然站在她的麵前,笑容是那麼的詭秘和可怕。
刹那間,鍾欣紅感覺一股極強的力量湧進她的腦海。
她的意識瞬間被麻痹,整個人頓時愣在原地,像是被冰封凍住,眼睛變得呆滯無光。
轟隆!
突然間,一股玻璃碎裂的聲音突然炸響。
一輛破舊的夏利轎車衝進遊樂場,然後一個急刹車出現在遊樂場的大廳裏。
當看到這輛夏利轎車時,銀狐臉色驟然一變,他立即伸手扣住鍾欣紅的喉嚨,帶著她退向樓梯口的位置。
夏利車門猛地被人推開,吳勝從車裏鑽出來。
他掃了一眼倒躺滿地穿著獄服的毒販,抬頭看向扣著鍾欣紅脖頸的銀狐,冷聲道:“放開她,我可以饒你不死。”看到吳勝出現,銀狐雖然極力在控製著內心的激動和興奮,但他的嘴角還是因為太過激動而抖動起來:“你是吳勝對吧,嘿嘿,我們終於見麵了,不過很可惜,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也是我們最後一次,動
手!”
當銀狐說到最後兩個字時,隻見十多把衝鋒槍從隱藏部位伸出來,然後噴射出一條條火舌,無數的子彈朝著吳勝席卷而來。
嗒嗒嗒的衝鋒槍掃射聲不絕於耳。
無數的子彈傾泄向吳勝,一大片白色煙霧頓時湧冒出來,把吳勝整個人籠罩住。
看著十多把衝鋒槍朝著吳勝傾泄子彈,銀狐的臉龐終於浮現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姓吳的,你不是很牛叉嗎,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子彈硬,哈哈!”
哢哢哢!
很快,衝鋒槍的子彈已經全部傾泄完畢,再也吐不出子彈,隻能發出空槍聲。
吳勝的身體四周已經激起大片的硝煙,濃濃的,看不清裏麵的人影。
銀狐朝著身邊一個悍匪使了個眼色,讓他上前看看情況。
悍匪扔掉衝鋒槍,手裏抓著一把匕首,朝著硝煙濃霧走了過去。
剛剛接近煙霧,赫然一隻手從霧裏伸出來,猛地揪住悍匪的脖頸,哢嚓一聲,直接把他的脖子給擰斷,然後像是垃圾般扔到一旁。
“呃……”
看到這一幕,眾悍匪和銀狐皆露出驚駭之色,幾十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對麵的硝煙。
白霧漸漸的散去,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赫然出現。
吳勝毫發無傷地出現在眾人眼前,腳底跌落著無數的子彈殼。
恐怖的血光在他的眼底閃著,吳勝如同修羅殺神般掃著在場的每一個悍匪。
“今天在場的人,全都要死!”
吳勝嘴角勾起,如同死神般向眾人宣布死刑。
“都給我抄刀子上,要是誰能殺了他,我給他五百萬!”
銀狐沒想到吳勝竟然這般強悍,那麼多的子彈傾泄都無法傷到他,銀狐登時意識到吳勝很可能是個武道高手,而且還是實力非常恐怕的那種。
眾悍匪聽到銀狐剛剛說的話,一個個興致高漲,表情格外的興奮狂熱,紛紛抄著武器刺向吳勝。
然而他們根本不知道吳勝的可怕,就在他們起身的那一瞬間,十餘道武道真氣從吳勝的體內激射出來,把那些悍匪的額頭紛紛刺穿,爆起一團團血霧。
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十餘被銀狐高價招募過來的幫手全部倒斃,而且死狀慘烈。
殺掉這些礙手的悍匪之後,吳勝抬頭看向銀狐,沉聲道:“你是誰,也是為了得到喬納森的巨額懸念來刺殺我的嗎?”“什麼喬納森?”銀狐見吳勝說著一番不著邊際的話,臉色登時一沉,沒有細想,左手扣著鍾欣紅的脖頸,右手在懷裏一摸,摸出一個遙控器,森然笑道:“姓吳的,這個女人,還有大廳裏那些小孩子的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