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公子自然而然地幫了夏穀的忙,而夏穀被幫完以後,羞澀讓他始終抬不起頭來與閻公子對視。閻公子將他的手放在了那上麵,夏穀被滾燙的東西給燙得一個哆嗦,手很快抽了回來。
夏穀說:“困了。”
動作停止住,閻公子雙手摟住了夏穀的腰。懷裏的少年,皮膚滑膩有光澤,水珠在上麵滾落,像是嬰兒洗澡一般。心中漸漸湧上一股憐惜,閻公子的唇摩擦著少年發燙的耳朵,悄聲說:“好。”
閻公子抱著夏穀,從浴桶裏起身,拿過旁邊的浴巾,給少年擦幹淨身體,然後將他放在了床上。夏穀上床後,沒有穿衣服,羞恥感從臉上蔓延到全身。夏穀身手矯捷,絲毫沒有困意的將旁邊的薄褥扯過來,滾了兩滾後,瞬間包住了自己的身體。
聽到床上的滾動聲,閻公子視線重新被吸引了過來。床上的少年將自己裹成了一個粽子,隻留給了他一個背影,屁股的曲線在薄褥子下麵淋漓盡致地展現了出來。閻公子的眸色再次深沉了些許。
等將身體洗幹淨,閻公子擦幹淨了身體,一起上了床。床上的夏穀在感受到身後的閻公子後,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抖。這些小動作,自然沒有躲過閻公子的目光。
單手撐住頭,閻公子看著麵前的粽子穀,小聲問:“睡著了?”
粽子穀沒有答應,似是給了閻公子一個確認的答案,確實是睡著了。
閻公子等了半晌,不見對方回答,於是,閻公子仰起頭,對著天空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阿嚏!”閻公子打出來,身前的粽子穀很快打了個哆嗦。
唇角勾起一個閻公子都察覺不到的溫柔笑意,閻公子眉頭一挑,踏踏實實地躺在了枕頭上,歎了口氣說:“唉,好像受了風寒。”
閻公子的一舉一動,夏穀都看不到,但是聲音夏穀還是聽得到的。剛洗了熱水澡,雖然是夏日,可這個套房太大,通風也比較好,夜晚還帶了些涼意。夏穀身體扭了兩下,心裏各種糾結。最終,善心勝過了羞恥心,夏穀轉過身,將褥子往閻公子那邊遞過去了一些。
掀起褥子,夏穀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往後縮了縮,褥子下的雙眼帶著一些躲閃。雖然夏穀動作急切,閻公子還是看到了褥子掀起後,夏穀那一小截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膚在黑暗中顯得發亮,閻公子心中一蕩,笑了笑。
對於男男之事,閻公子作為神仙,比陽界的人要懂得多。畢竟,在仙界男男之事很過平常。仙界雖要求修煉之人清心寡欲,但是沒有讓他們禁欲。所以,相親、成親的不在少數,閻公子這不是也天天被催著相親成親麼。
想到這種話題,閻公子明了了。他開始想這些事情,某種意義上是在為自己想著後路。為什麼會想這些事情,原因很簡單。眼下,這個小心翼翼看著他的少年,好像闖入了他的心裏。
閻公子生而成神,有著自己獨特的傲氣。他不喜歡包辦婚姻,喜歡自由戀愛。說實話,喜歡自由戀愛,範圍也要在神仙裏戀,他這喜歡上一個凡夫俗子,也算是禁忌。
不過,禁忌就禁忌吧,要是夏穀喜歡修煉,自己再加以指點,到時候夏穀早晚是神的。
想到這裏,閻公子的身體湊近了夏穀。而夏穀,則因為這麼明顯的侵略,又往後退了半分。這半分的退讓,讓他一截身體露在了外麵。風一刮過,夏穀身體瑟縮,自然而然地又瑟縮回了被窩裏。然後,他與閻公子的身體就貼在了一起。
夏穀想要趕緊後退,卻被閻公子一下抱住。心髒的跳動分外不規律,夏穀掙紮著說:“閻公子,你放手先!”
閻公子抱著夏穀,心裏喜滋滋的,手在夏穀的腰上,耍流氓似的不撒手。邊摟著,邊往夏穀身上拱,一邊拱一邊說:“風寒太厲害,身上好熱,難受!”
果不其然,夏穀沒有再動。盡管他能感受到閻公子不老實的東西在頂著他,但是夏穀還是善心大發的沒有再掙紮,抬手摸了摸閻公子的額頭,問道:“頭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