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終決定,還是和白羽一起行動。黑衣人也說了,隻要我殺掉名單上的人就好,和誰一起行動他根本不管。
我打電話告訴了白羽我可以和她一起行動,白羽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的樣子,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和我一起行動,差點反悔。
和白羽約定好第二天一早就出發,她那裏已經準備好了李富貴的資料,不需要我再去刻意調查了。
我和白羽商議好具體的細節之後,我又找了王叔,問他這個李富貴是誰。王叔看著名單上的名字,說自己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我也覺得這個人的名字太普通了,而且聽白羽說他還不住在市區,是隱藏在一個小村子裏,更加不會引人注目。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在約定的地方見到了白羽。她開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和她看上去有些柔弱的樣子很是不搭。白羽給人的感覺是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哪怕她現在換上了白襯衫牛仔褲,也還是更像一個有些鄰家小女孩的學生模樣。
本來司徒邑留下的越野車也一直停放在王叔家門口,隻是我不敢開而已。反正也沒人管,我就放在那裏以備不時之需了。
說道司徒邑,我想到他好像就是曾經差點或者是可能已經被王叔殺死過一次,後來他又用特殊的方法活了許多年,而且外貌也沒有任何的改變。
這個司徒邑使用的方法,會不會和那個組織有什麼關係呢?
上車之後,我沒有坐在副駕駛,而是坐在了後座,我本能的不想和白羽靠的更近。不過白羽倒是很熱性熟絡的和我聊天,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去殺人,倒像是去郊遊一樣。
我不能一直不搭話,就開始詢問他關於這個李富貴的事情,白羽直接遞給我一個文件袋。
我接過之後,打開發現裏麵其實隻有兩張紙的資料而已。
從資料上顯示,這個李富貴好像年紀已經很大了,是最近才被發現也是那個組織的一員。因為他這個人一向神秘,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做過任何的大事,隻是隱藏在一個叫做李家溝的小山村裏。
對於李富貴的資料,真的是太少了。我又問白羽還有沒有其他的資料,白羽補充了一句,說這個李富貴可能是出自湘西的趕屍一脈,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趕屍一脈?關於湘西神秘的趕屍,我也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不過,那個時候的我,還是天真的相信著電視上那些科學的解釋,現在要是再有人給我說科學,我一定會從心底冷笑。
我和白羽一路出了城,那個小山村是在兩省的交界處,路途不近。我和白羽輪流開車,經過了十幾個小時才到了那個村子的附近。
一路打聽,很快就發現了那個叫李家溝的村子。我對於這裏的印象,就是貧窮。我小時候居住在養父母家中,我們那裏已經算是很貧窮了,但是這些年來已經很少因為簡單的饑寒問題發愁了。但是這裏的情況,還比不上我們那裏。
山區的路本來就不好做,更別提開車了,盡管白羽準備的是一輛正統的越野車,但是我們一商量,卻發現對方都是沒有駕照的人。
我是窮,根本沒想過買車的事情。白羽更是直接,她說嫌麻煩,根本就懶得去考。
總之,我們都對於自己的駕駛技術沒信心,所以我們還是選擇了下車步行。
沒有帶太多的東西,我們打算先大致打聽一下那個李富貴的消息,然後我們盡量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行動。
在這種貧苦的山區,而且也沒什麼旅遊景點,外人很少會來到這裏。白羽雖然打扮的很樸素,但是和周圍的村民一比還是屬於光鮮亮麗的了。而且,白羽長得很漂亮。無論在什麼地方,長得好看總是給引人注目的。
我和白羽走在一起,進了村子。周圍的人都好奇的打量著我們,但是卻又都遠遠的躲開我們,像是在懼怕我們一樣。
我不知道要怎麼尋找李富貴,白羽倒是直接拉著我跑到了一群在院子裏幹著農活的大媽身邊。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白羽直接蹲在地上幫那些大媽幹起了農活,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那群大媽也都訝異的看著白羽,白羽扯了一個巨大的謊言。她聲稱自己小時候也是山裏的,但是家裏窮就把自己給賣到了城裏一個沒有兒女的家庭,現在她長大了就想回來試著找找親生父母。
看著白羽淚汪汪的眼睛,我都懷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幾個單純的農村大媽就更別提了,拉著白羽的手說:“閨女啊,咱們這是窮,賣兒賣女是很常見的。以前也有不少城裏人來這裏買兒子,但是從來也沒有那個賣出去的孩子還回來找自己親爹親媽的,閨女你心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