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易夏就著季瑜給出的這兩個孩子的名字,想了想。
隨後從她的嘴咀嚼著兩個名字說道:“思憶,思戀的思,回憶的憶嗎?”
聞言,季瑜微笑著點了點頭。
隨後易夏想到男孩的名字,不僅又問道:“那要是個男孩,名字具體又是那兩個字呢?”聽起來,像是尋憶。
“一月三旬的旬;邑是邑人的邑,上口,下巴,舊時泛同鄉人。兩個字聯係起來倒也沒有特別的意思,就是好聽吧。”聞言,季瑜解說道。
易夏明白了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反正這兩個孩子的名字都挺好聽的,就依照季瑜說的來。
而就在兩人商量著如何給孩子取名,且決定孩子叫什麼名字之時,完全沒有注意到周邊的危險氣息密布的情形。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原本和諧的畫麵。
“你們還真是恩愛。”
民房的四周圍突然從雜草叢生的樹林裏站出來圍滿了人,而在人群中一個非常出挑的男人,一身冰冷氣息駭人,緊緊的盯著在民房之外散步的季瑜與易夏兩人說道。
聞言,原本被季瑜攙扶著的易夏,投目望去,看到一張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英俊臉龐。
那張臉,易夏不知道為何第一次見,會生出那麼熟悉的一種感覺,仿佛從上輩子就認識了一般。
但是看到他的眸子裏閃現出來的寒芒,易夏的第一感覺竟然是感覺瑟縮了一下,像是心虛。
因為易夏看到民房的周圍圍滿了不少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
隨後易夏感覺身邊的季瑜攙扶著她的手稍微用力的緊了緊。
易夏有些擔憂的轉回頭看向季瑜,見季瑜臉上的神情已經變得無比的難看。
易夏的第一反應是,季瑜應該認識那個長得很英俊自己第一眼就感覺很是熟悉,身上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人。
而易夏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季瑜認識他,但她的心裏就是如此認為。
不過,正因為如此,易夏的內心頗為擔心,這個滿臉冰霜的男人,會不會是那個,季瑜口中一直想要找到自己並且想要殺了自己和自己肚子裏孩子的仇人。
想到這裏,易夏不僅看了看自己凸出肚子,那裏有剛足月的孩子,是她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
易夏不僅有些後怕的看向一旁的季瑜說道:“季瑜,我和孩子怎麼辦才好,他們會不會……”
“不用怕,有我在,我先扶你回房。”季瑜站在易夏的身邊,雖然也很詫異在這裏看到熟悉的人臉,但是依舊麵不改色的對易夏悄聲說道。
這樣的場麵,易夏從來沒有見到過,從前都是季瑜提前得知了風聲,提前安排她和肚子裏的孩子離開。
但是易夏這次沒想到會這麼突然,來了一群黑衣人,而且來的這麼毫無預兆,先聲奪人。
易夏聞言,對季瑜點了點頭,這樣的情況,孩子剛足月,易夏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季瑜的身上。
在季瑜的攙扶下,易夏轉身緩緩的打算往民房內走去,卻錯過了某個英俊滿臉冷酷的男人臉上,絲毫不掩飾的痛苦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