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您有事?”
她淡淡的問著
對夏明正談不上有什麼怨恨,她的心裏很平靜,坦白說,夏明正並沒有做錯什麼,他隻是愛自己的女兒罷了。
若心,夏明正有些尷尬的話不知要如何是好,他在商場上縱橫了一生,雖然不說有多麼的有名,可是也算是在商界,打造過半個神話出來,他這輩子從未有過什麼大的過錯,賺的錢也是夠家人一輩子吃喝不愁。
隻是這老了老了,卻是要為自己的女兒做下的事情,拉下自己的這張老臉,為自己,自己妻子,還有女兒,扛這一份債,
對不起這三個字,他們一家子始終都是要說出口的。
夏若心對夏明正十分的冷淡,自是到了夏家之後,夏明正就對她不冷不熱,表麵上麵還維持著一個繼父的形象,對她這個名義上麵的女兒,在外人看來,確實是挑不出來任何一點的毛病,凡事做的都是可圈可點,夏以軒有的,她也有,若是買禮物之時,有夏以軒的,也定然會有她的,是一個慈父的模樣,也是讓常人當津樂道的,當然還有不少人酸裏酸氣的,就來那麼一句,夏家母女也不知道從哪裏交來的好運,可以遇到夏明正這樣的好男人,雖然是二婚,可是他對於自己的妻子還有繼女,都是十分的好,尊重也是體貼,可夏若心的心裏很明白,夏明正,才是夏家裏麵,最虛偽的那一個人,他對她好,不過就是為了駁一個好名聲,對別人的孩子都是何此,這個人不是可交之人嗎?
而這些人都是夏明正細微外表下麵的故意做給別人看的,他表麵上一片慈祥,可是內心裏麵,卻是肮髒且是老謀深算的,他就像是一隻曆盡了千劫的老狐狸,讓沈意君對他和自己的女兒死心塌地,也是讓她在夏家從來都沒有抬起頭來的一天,甚至,明明知道她的無辜,還要讓她背著不屬於她的罪名,如果真的是父親,就不會讓沈意君,剃她的頭發,抽她的血,將她本來的好前途也是毀的一塌糊塗。
若是現在夏若心對於他有有何看法,抱歉,她隻想拿他當陌生人。
本就沒有什麼感情,還讓他對他表現出什麼父女情深嗎。
她連媽媽都沒,何來的繼父?
夏若心清明著一雙眼睛,微勾的唇角也是帶起了一抹諷刺,她與夏家沒有關係,與楚家也沒有關係。
夏明正的臉上有了一股子難看,就似是他被扒光了衣服,這以些年來,他這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樣,在夏若心的麵前,竟是如同明鏡一般無所頓形。
“若心,你媽病了,我來……”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幹澀的唇,有些難以出口。
“再是如何,那也是你媽媽,就算爸求你,你去見見她好不好,她,很想你……”
“想我?”夏若心反複的回味著這兩個字,“她又想給夏以軒做什麼,替她頂罪,還是做什麼,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你們算計的了?”她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欠她的都是還清了,至於你們……”她在笑,眼底卻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