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我說過很我次,傷口需要養,如果你再一次將傷口裂開的話,我會認為,你的苦肉計升華了,不過,你再是苦肉計,她都不會心疼你。”
高逸說著,手也是快速的打麻藥,清理傷口,再是縫合。
楚律仍是未吭一聲,不過,腦子裏麵現在想的都是高逸的那一句苦肉計,卻不是在他的傷上了。
不久後,他的傷口已經被重新的纏上了繃帶,就是那件衣服,徹底的報廢了,幾十萬的衣服,就這麼一剪刀下去,剪的人不心疼的,當然,穿的人也不會,誰讓被剪的那的人夠有錢,也夠土豪。
“謝謝,”楚律站了起來,拉緊了自己的衣服。
高逸到是意外了,這男人還會說一句謝,還是對他,這個情敵。
“你會好她好嗎?”突然的,楚律轉過了身,認真的問著高逸。
高逸也是正色的臉,“放心吧,我會,最起碼會比你對她好的太多。”這是男人的之間的承諾,也是男人之間的較量。
“我會一生的對他好,視她如寶。“
楚律的視線有些低迷,似是想到了什麼。
視她若寶,是啊,如果有一個男人視她若寶,那麼,他是不是也可能夠放心,他給不了,別人可以給,就算是他現在能給,可是那人也不需要了。
“謝謝,”他想這一句謝,他是應該對他說的。
“我對他好,與你無關。”
高逸順手整了一下自己的短發,大步的走了出去,留著一個叫楚律的病人,一個人坐在這裏,身上的衣服又是一縷接一縷,著實的有些可憐。
一會有護士過來了,幫他打了針,當是冰冷的針頭紮進了他的血管裏麵的時候,他似沒有任何的感覺一般,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著,連眼皮也未曾眨過一下。
掛完了點滴,已經是到了晚上了,楚律穿上自己的外衣,這一次到是不需要住院,當然也不會演什麼苦肉計,苦肉計,演給誰看,誰又會關心,又會心疼。
他剛是要上車之時,卻是發現,醫院門口進來了一對母女,年輕漂亮的母親正在同她懷中的孩子說著什麼,似乎他這裏都可以聽到孩子奶聲奶氣的,像是糯米一般的聲音,還有女人溫柔的笑聲。
男人的手還在放在車門上,而後輕輕的放了上來,他剛要上前一步,結果生生的,步子卻是停在了那裏,從醫院裏麵走出了一個很是溫和的男人,脫去醫生服的他,溫潤如玉,如是清陽一般的溫暖著。
他伸出手,女人懷中的孩子自然的就向他的懷裏撲去。
男人親了一下女兒的小臉蛋,再是向女人伸出了手,女人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男人的掌心裏麵,兩人說說笑笑的就離開了。
楚律感覺自己的喉嚨就這麼生澀的哽著,就在剛才,他的那一句本應出口的若心,最後也隻能咽了下去。他與高逸,一個功成名就,身價千萬,不愁吃喝,卻是孤家人一個,一個普通職業,平凡簡單,卻是嬌妻弱女,生活無憂,他們到底誰能更幸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