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娶的隻有烙音,至於她……”他的手指指下夏若心,“這個不知道從哪裏的女人,我不會同意,還有那個孩子,我更是不會同意,”這個孩子的長相,一看就知道是那個女兒的孩子,卻是同高逸沒有半分的相似,所以,這不是高逸的孩子,他可以肯定,高逸是他看中的人,他怎麼可能讓他去娶別的女人,替別的女人養孩子。
夏若心低下了頭,高逸父親眼中那種不隱藏的鄙視,讓她難過的低下了頭,這樣原眼神她看的多了,也經曆的多了,隻是再一次遇到了,仍然是一樣的難受。
她的眼前有些微微的朦朧,卻是發現楚律握著她的手更加的緊了,她抬頭看他,而此時,他的眼睛裏麵有一種她從來來沒有見過的壓抑與怨氣,她很少會看到他生氣,而她以為他其實是沒有脾氣的。
現在看來,並不是的,他現在生氣,直的是在生氣,而且還是十分的生氣,那種無奈又是難忍的氣。
一直從他身上的緊繃的肌肉就可以看的出來。
“我隻是回來告訴我的媽媽,並不是您,您讓誰娶白洛音都可以,但是絕對的不是我。”高逸堅持,高逸也是固執,而此時,兩個男人就如同一對仇人一樣,相互不放鬆守著自己的陣地,自己的決定,而兩人的眼中都是有著不容妥協的堅定。
“如果你要娶那個女人可以,那麼你就給我滾出去,”中年男人一下氣的火都要冒出來的,他不就相信,高逸為了一個女會不要自己的母親,不要自己的弟弟,還有這個家。
“可以,”高逸冷冷一笑,“我已經離開了三年了,不會再在乎再離開三十年,而且我隻是來看我的媽媽,跟你沒有關係。”他抱緊小雨點,拉過了夏若心的手向外麵走去,而夏若心隻能對衛蘭抱歉的一笑,然後被動的著被高逸拉走著了出去,而裏麵的幾道不同的視線,如同將她的灼看出一個大洞般,難受的要命,
而這個就是芒刺在背的感覺了吧,她總是感覺這家人有些奇怪,可是卻是不知道奇怪在哪裏,那個中年男人,高逸的父親嗎,隻是為什麼不太像,因為這兩個相處的關係,好像不是什麼父子,至於事實是什麼,或許她也就隻能等著高逸的解釋了。
衛蘭可能是尷尬,也有可能是無措,她用力的歎了一口氣,對於這件事其實是無能為力,高逸的性子怎麼樣,她很清楚,他如果這麼好說話的話,當初就不會離開三年。
現在要怎麼辦,究竟要怎麼辦,而中年男人此時被氣的全身都顫著。
他的手指突然指向了衛蘭,“你看,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我不管他想要怎麼樣,烙音他一定要娶,死了都要給娶。”他對著衛蘭不留情麵的大吼著。
而衛蘭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高欣上前,手放了母親的肩膀之上,年紀的臉上,此時也是有一片難忍的憤怒,他什麼都可以做,可以不把他和哥哥看成兒子,反正本來就不是,但是,絕對是不能這樣汙辱他的媽媽,他和大哥可以忍受這些加在他們身上的一切,可是絕對的不能是讓他們的媽媽受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