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我,我是立安,沙麗和兩個孩子都不見了,”他的聲音幾乎滿是焦急,也都是開始語無論次了起來,“你說他們去了哪裏?沙麗最近的精神都不太好,梅梅也是安靜的過分,你說沙麗是不是帶著梅梅去跳樓了,還是跳河了,還是撞車了?”
李立平握緊了手中的電話。
“你不用亂想,我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那她們是去了哪裏?”李立安小心的問著,好像有些沉重,好像也是難以喘息。
李立平沒有笑,也是笑不出來,沒有氣,也是不氣,隻是感覺無盡的疲憊,都是從他的聲音裏麵傳了過來,“朱沙麗一直問著我關於移植的事情,我說我不同意,也沒有人會同意給她做這個手術,一條命換一條命,這不管是不道德,還是法津都是不允許的,”
“那麼她們是……”
李立安的額頭上麵都是冒出了冷汗。
“你不都是想到了?”李立平就不相信這個弟弟想不到,就連他這個大哥都是想到了,更何況是同朱沙麗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她心裏想什麼他還能不清楚?
李立安放下了手中的電話,他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他知道了,朱沙麗一定是帶著兩個孩子去了黑診所,在那裏準備給梅梅做換腎手術,可是她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琅琅隻有一個腎髒的,如果沒有了腎,琅琅就會死,他不能怨朱沙麗的自私,因為她是一個母親。
他緊緊握住自己的手機,然後用力的將手機扔在一邊
“對不起,對不起……”他捂著自己的臉,不知道是在向誰在說著對不起,不要說他現在不知道他們在在哪裏,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去。
鄭安澤不斷的向前跑著,他看到妹妹了,他剛才看到了妹妹了,他親眼看到身份證上麵的那個女人,她帶著妹妹走了,是她帶著妹妹走的,隻是他怎麼找不到了,怎麼找不到了妹妹了。
他再是每個路過的人打聽著,有沒有看到那輛時,這時一輛黑色的車主在他身邊不到十公司的地方嘎然的停了下來,而鄭安澤則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車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男人的臉上帶著一幅黑色的墨鏡,隻有兩鬢的白發有些刺眼,他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墨鏡,擰緊的眉頭,已經折出了好幾道的折痕出來。
“楚叔叔,”鄭安澤一見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怎麼,瞬間就是感覺自己的眼眶一熱,大顆的眼淚就是向下滾著。
“你怎麼在這裏?”楚律緊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如果不是他開車的技術不錯,他的車子可能就要出一條人命了,隻是,本來他是下來看看這孩子怎麼樣,需不需要送醫院,他不是夏以軒那種蠢蛋,撞了人還會逃逸,是他的責任。他全部的去付。
隻是,他再是皺眉,鄭安澤,怎麼在這裏,他不是在孤兒院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楚叔叔,”鄭安澤跑了過去,緊緊的抓著楚律的衣服,“叔叔,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我妹妹被人帶走了,他們想要我妹妹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