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楚曉曉點點頭，然後將拖地的裙擺稍微往後踢一提，“簡直就是終身難忘。”楚曉曉說著腦海中又出現當初展煜涼讓自己在下班前背熟公司章程的一幕，現在想來雖然覺得依舊殘酷但也多了幾分趣味。
“楚總，那也是我到展氏的第一天。不過我是參加麵試。您真的不記得了？”小心看著楚曉曉，“那天你還為我仗義執言來著。”
“哦......就是你呀。”楚曉曉一拍自己的腦門，“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天你和麵試主管吵起來，我和展總恰好經過對不對？”楚曉曉興奮的提高了音量。
“嗯。”小心使勁的點了兩下頭，“那天要不是你估計我根本就不會被展氏錄取。”
“假小子。”楚曉曉伸手摸了摸小心一頭亞麻色的短發，想起來那天公司麵試秘書科的一批新秘書，眼前的這個家夥竟然和麵試的主考官吵了起來。
展煜涼帶著自己恰好經過，於是便進去問個究竟。原來是麵試官覺得小心太男孩子氣不符合公司的秘書標準。小心當著展煜涼的麵質問麵試官說難道當秘書的就要小蠻腰？難道公司挑秘書不也應該秉持著公平的原則根據一個人的工作實力來說話？
“難道你以為外在條件就不是一個人的軟實力？”展煜涼冷冷開口，接著一偏頭看向楚曉曉，“楚曉曉，你覺得呢？”
“我？”楚曉曉看著小心猶豫了一下，“其實我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的。雖然外貌的確是一個人的軟實力，但我們不能因為一個有能力的人軟實力有所欠缺就剝奪她和別人同等的競爭機會。”當時展煜涼什麼都沒說，隻是對著楚曉曉冷哼一聲後便轉身離開，楚曉曉沒想到他事後居然會跟人事部打電話說留下小心。
“楚總，謝謝你。”小心感激的說道。
“這事兒啊，你要謝還真謝不著我，你得謝謝展總。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是展總打電話到人事部讓他們留下你的。”楚曉曉說著將自己披著的頭發用發圈紮起來。
“是展總打電話沒錯。但要不是因為楚總的那番話展總也不會打電話，所以我沒謝錯人。”小心說著衝楚曉曉彎下腰鞠一個躬。
“你幹嘛，快起來快起來，都過去那麼久的事兒了。”楚曉曉扶起小心，“我們趕快下去吧，不然曉菲該等急了。小心，你幫我看著點裙擺，我還沒穿過這種禮服，別等下摔倒了。”楚曉曉衝著小心吐吐舌頭。
“好。”小心繞道楚曉曉身後拎起裙擺，“楚總，下麵那個女人真是你姐姐？”
“嗯，但是不是親姐姐，她是我後媽的女兒，不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哦。”小心癟癟嘴，“怪不得性格相差那麼遠。”
楚曉曉回身看一眼小心，用手攏住嘴巴壓低了聲音，“她的耳朵很靈的，千萬別說她的壞話。還有......”楚曉曉衝門外看一眼，“她隻是最近心情不好，你別跟她計較。”
“曉菲。”楚曉曉和小心從樓梯上下來。
楚曉菲從沙發上站起來，她竟然有點不敢相信現在眼前這個看上去容光煥發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妹妹楚曉曉，她，她什麼時候居然也能這麼好看了？而且，這件禮服不虧是為楚曉曉量身定做的，楚曉曉穿上它就連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怎麼樣，好不好看？”在楚曉菲滿腹疑惑的時候楚曉曉已經走到了她麵前，一雙大大的圓眼睛滿眼期待的看著楚曉菲。
“我看看，你轉個圈。”楚曉菲伸出自己的手比劃了一下。楚曉曉揚著嘴角雙手微微提起拖在地上的藍色裙擺開始轉動起來。楚曉菲臉上掛著笑，腳卻不動聲色的向前一伸，穩穩踩住了楚曉曉的裙擺。
“啊......”
楚曉曉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住了，胸口一陣涼意，低頭一看，原來是禮服已經向下滑了一些，楚曉曉趕緊伸手先護住胸口，結果不想一個中心不穩整個人左搖右擺的站都站不穩，小心和楚曉菲一前一後的都趕緊伸出手去拉楚曉曉。
“曉曉。”楚曉菲的腳這下直接踩在出楚曉曉的裙擺上，伸手去拉楚曉曉。
“別。”楚曉曉轉過身衝著楚曉菲大喊一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楚曉菲腳下一滑伴著一聲清脆的撕拉聲整個人朝楚曉曉倒去，結果兩個人都超地倒去，隻是楚曉菲倒在了地上，楚曉曉倒在了衝上來扶住自己的小心身上。
“楚總，你沒事吧？”小心扶住楚曉曉，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還趴在地上的楚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