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赫陰陽怪氣看了簡若琳半會,不可拒絕開口,“沒得商量,五十萬,一次性付清,再開始行動。”
陶子赫向來,堅持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簡若琳了解這個男人的脾性,無可奈何之下她隻好答應先付清錢給陶子赫。
別墅。
嚴天澤離開酒會現場,立即趕回來別墅。
回到別墅從傭人口中得知,我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他離開後我就一直睡到現在,傭人是在上來叫我起床吃晚飯的時候,才發現我身體很燙生病了。
嚴天澤因為兩個傭人的失如何,沒有照顧好我,將她們給解雇了。
傭人離開後,嚴天澤親自給我煮了粥,他叫醒我,要喂我喝粥的時候,我並不知道這碗粥是嚴天澤親自煮的。
他將全身虛軟無力的我扶了起來,讓我靠在他溫暖懷裏,開始將白粥一口一口吹涼喂給我吃。
高燒的我,當時燒得神智模糊不清,加上一天沒有進食,我幾乎連睜開雙眼的力氣都沒有,我隻感覺到,是嚴天澤正在照顧我,正在親自喂我喝粥。
男人對我的無微不至關心和照顧,讓我心裏暖暖的,有種說不出口的感動和感激。
男人喂我喝完一碗白粥,讓我躺下,不久後倒來一杯水,還有拿來退燒藥讓我服下。
“喝口水把藥吃下,吃完藥睡一覺就好了。”男人對我仍冷冷冰冰的,但我心裏依然暖暖的。
我聽男人話張開口喝了一口溫水,然後將男人遞來的一顆退燒藥吞進腹中,男人又讓我把一杯溫水喝完,才讓我躺下來。
男人給我蓋上被子欲要離開,我一隻冰涼小手立即拉住他身上白襯衫衣尾,第一次對他哀求:“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就是想有個人陪著。
男人不說話,一隻大掌馬上來握住我小手,大概是要扯開我手拒絕我的哀求。
但他最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留下來了,他拿開我拉住他衣尾的手,然後也一起躺了下來,將全身冰冷的我緊緊擁入懷裏。
“睡吧!”
男人沒有過多語言,隻在我耳邊淡淡叮嚀一聲。
但男人隻這麼淡淡一句叮嚀,如同睡眠曲般動聽,讓我感覺很安心,我輕輕地閉上雙眼,很快在男人溫暖懷裏進入睡眠狀態。
一覺醒來,已經是隔天早晨。
我在充滿溫暖陽光氣息之中輾轉蘇醒。
睜開雙眼那一刻,我視線清晰仰望天花板,腦袋沒有了昏昏沉沉,頭痛欲裂的感覺,手腳也能自由活動,身體不再虛軟無力,我的高燒退了,一夜過去我的病真的好了。
我坐起身體都感覺不到壓力,隻是,出了一身汗,身體黏黏的很難受。
我下床想去洗個澡,剛下床嚴天澤恰巧從浴室出來,他剛洗完澡。
“去洗洗,洗完下樓吃早餐。”
我以為男人會要對我做些什麼,但我想太多了,男人冷冷冰冰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走進了衣帽間。
我馬上自嘲。
當初要踏上這條路,不是因為對這個男人動而,麵是為了複仇這個唯一目的,我不能讓自己的心再有左右搖擺的機會。
我洗完澡下樓,男人坐在餐桌前,手裏拿著iPad,看起來特別忙碌的樣子。
我從二樓走下樓,雙腳穿著棉拖,沒有發出走路的聲音,男人的專心隻關注在iPad上,但他仍感覺到我就近在他咫尺。
“快吃,吃完收拾行李。”男人催促道,又帶著不可拒絕命令。
這男人真討厭,說話不說清楚,收拾什麼行李?
大概,我已經過了他感興趣的保質期,他是對我膩厭了,所以我要被他無情拋棄了。
但根本不需要收拾什麼行李,我什麼沒有帶來,那當然也是兩手空空離開。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我會離開得幹幹脆脆,至於收拾行李,不需要,因為你的東西都不屬於我。”我毫不在意說。
雖然心裏有那麼一點難受,但也不能輸得沒麵子。
男人聽後的反應很可怕,臉色黑沉,眸色冷厲。
他將iPad用力扣到餐桌上,起身邁步走近我,他越向我走近,一股冷得噬骨的寒冰氣息越密密麻麻圍繞著我,我逃不掉,也躲不掉。
男人將我逼到牆壁上,我退無可退,躲無可躲,他冷眸毫無溫度,毫無色彩直視我,“簡若心,把你剛才的話給我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