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奢想過,有一天嚴天澤會對我說,讓可以我跟爸爸媽媽說,我和他的關係是情侶。
對於不可能會實現的事情,當然是一笑而過,或是,當作沒有發生過。
我們周圍的氣氛又開始詭譎起來,我最不喜歡這樣的可怕氣氛。
我先找到話題,“我想明天開始學習做菜,你有什麼菜式喜歡吃,我可以學習做?”
我感覺,這個男人是個居家型男人,下班回到家,就想著能吃到一頓熱騰騰,香噴噴的飯菜。
因為他曾經讓我學好一手做得太難吃的菜,所以,這是我個人的猜測。
剛剛男人陷入沉默的時候,已經拿起手機看,他低首看著手機,輕描淡寫,“我不挑食,隻要不難吃就好。”
我聽得出來,男人對於上次我做的幾道難吃的菜,還耿耿於懷到現在。
我承認,自己還沒有學成廚藝就自認為做得好吃,所以,我會虛心改正自己的廚藝水平。
“那我就按著自己喜歡吃的菜式學習,我保證會好好學習。”我像個犯錯的學生,乖巧地向老師許下保證。
結果,我一本正經的保證,引起了男人對我的取笑,“簡若心,你以為學習做菜是去學堂上學呢,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是個嚴厲的老師。”
我也忍不住笑了,饒有深意脫口而出,“你就是個嚴厲的老師,我就是個乖巧的學生。”
我指的不是做菜上學的這方麵,而是另一個方麵,男人一定能聽得懂。
男人立即將我壓倒,熱情的舉止告訴了我,他的確是聽懂了。
隔天早晨。
嚴天澤到了公司不久,簡若琳高調出現了。
簡若琳甚少來公司找嚴天澤,因為嚴天澤不喜歡她來公司找他。
但是,她不能不來,她今天來是為了嚐試,能不能從嚴天澤身上試探出端倪。
嚴天澤看到她的第一反應,俊臉表現出毫不掩飾的嫌棄。
不必等嚴天澤的邀請,簡若琳擅自坐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兩人的距離隻隔著一張辦公桌。
簡若琳強顏歡笑,一張口就是試探:“天澤,我找你好些天了,你不在公司,手機也關機了,你是去哪兒出差了嗎?”
簡若琳問得低聲下氣,完全沒了那千金大小姐的驕傲架子。
嚴天澤無心進入工作狀態,他背靠到辦公椅上,雙腿交疊,頓時全身上下散發一股無形壓迫感。
隻要他在不悅生氣的時候,都會散發這股無形的壓迫感,把人壓得喘不過氣。
“我的心思要向你彙報,我的行蹤也必須要向你彙報?”他不答反問,一雙俊眸黑沉得讓人害怕。
簡若琳清楚感覺到,暴風雨就在她身後襲擊而來,她又惹火上身了。
她藏在辦公桌底下一雙纖纖玉手,緊握成拳,但又很快放鬆。
隻有將心裏的恐懼舒發出來,她才敢繼續與可怕的嚴天澤繼續對話,“天澤,我們是未婚夫妻,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心思,但我需要知道你的行蹤,因為我要確保你是安全的。”
簡若琳好意的關心還沒有落地,嚴天澤冷冷的拒絕已經在耳邊響起,“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簡若琳立即心痛心碎,心裏並且在想。
他玩失蹤的這幾天,一定是和外麵那個女人在一起。
看他滿麵春風,朝氣勃勃,完全沒有剛出差回來的風塵仆仆,他一定是和那個女人出去玩了,還玩得特別的忘我和開心。
簡若琳深呼吸,努力穩定悲痛情緒,勇敢說出心中的渴望,“天澤,我們盡快舉行婚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