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聽別人說過,會做菜的男人最帥氣,最性感,果然說得真不錯。
我看到了男人最帥氣,最性感的一麵。
在我看得出神入化之際,男人的自賣自誇傳進我耳膜,“我就長這麼好看,總讓你無時無刻看得入神。”
於是,我看得貪戀的神智徹底清醒,才發現男人已經把這道菜炒好,就等著我將碟子遞近接菜。
我反應靈敏將碟子向鍋子遞進,讓男人將菜倒進碟子裏。
男人一邊洗鍋子,一邊刻意對我說:“炒完一道菜一定要將鍋子洗幹淨再炒另一道菜,不然下道菜會容易炒焦,味道當然不好吃了。”
我聽後,頓時愧疚地漲紅小臉。
男人說得不錯,我炒完第一道菜鍋子沒洗就直接炒第二道菜,難道問題就出在這兒嗎?
男人的味覺真厲害,我的錯誤地方竟能吃得出來。
“我知道了,我已經記住這個步驟,以後不會再犯這個錯誤。”我虛心說,並且牢牢記住這個重要步驟。
男人把接下來的兩道菜炒好,我們重新坐回餐桌前,開始動筷子吃飯。
男人先給我碗裏夾了菜和肉,我禮尚往來,也給他碗裏夾了菜和肉。
嚐過男人做的菜後,我自愧不如。
也相信了,男人真的很會做菜,我以為像他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子弟,十指不沾陽春水,沒想到,他竟然會做菜,而且做得這麼好吃。
知道男人竟是如此的與眾不同,總能給我種種的意外驚喜。
我又開始貪戀地,凝視男人帥氣迷人的側顏。
每當我貪戀凝視男人時,男人都能第一時間發現,而且他會變得很壞很可惡。
男人放下手中碗筷,又湊近我,笑容壞壞地,“把你肚子喂飽了,迫不急待要喂我了?”
這男人真可惡,就不允許我多欣賞他一會兒,非要讓我害羞,看我無地自容的樣子。
“你放心,剛剛你炒菜的步驟我都記住了,明天我保證一定做得不難吃,保證把你喂得既飽又滿足。”他可惡,我也可惡,將他心裏想著的喂飽,故意說成飯菜的喂飽。
“不用,明天我會讓秘書再請兩個傭人回來,不用你這麼辛苦了。”男人一本正經凝望我的眼神中,明顯看到還有寵溺。
“哦!”我隻淡淡應了聲,沒有過多的話語。
在這個家,我沒有提要求,也沒有說不的權利,男人說一我沒有權利說二。
男人突然不說話,氣氛又開始變得詭譎。
又是我努力先找打破詭譎氣氛的話題,“你先上樓休息,我收拾好就上樓給你放洗澡水。”
我說完,從椅子上站起身要開始收拾碗筷,手還沒有碰到碗筷,男人抓住我手腕輕輕一拉,讓我落入他懷裏。
我坐在他一隻腿上,他雙手圈著我小蠻腰,讓我正視他。
“生氣了?”男人問,又是一慣不達重點。
“我生什麼氣,聽不明白?”我真的沒聽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我生氣了。
“要再請傭人,不是嫌棄你做菜太難吃,以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家裏的活不需要你幹。”
聽了男人問我是不是生氣的原因後,我的心頓時控製不住,感動,幸福,開心集一體。
從法國回來,我就感覺出來,男人沒有在法國的時候對我那麼寵愛了,又變回以前的冷若冰霜,毫不裝載。
但他剛剛那席話,讓我還是能感覺到,沒有任何變化,他仍然跟在法國的時候對我那麼的寵愛。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喜歡對誰好,就對誰好,不喜歡?”男人答得很霸道,可卻很真誠。
“可我隻是……”
男人就像我肚子裏的蛔蟲,知道我想說“我隻是他的情婦”。
他沒有給機會我說出來,很霸道,很強勢吻上我。
一直在別墅門口,坐在車裏看著的簡若琳,心痛心碎早已經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嚴天澤為了我,竟然能穿上圍裙進廚房抄菜,吃飯的時候給我夾菜,連他看我的眼神,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寵溺,她都清清楚楚看進眼裏,記在心裏。
還有他此時此刻,抱著我,吻著我,那如癡如醉的神情,猶如鋒利的刃,在無情地淩遲她,一刀一刀將她的皮肉割下來。
嚴天澤為我所做的,從來沒有為她做過,嚴天澤對我的熱情,也從來沒有對她有過。
她哭得聲嘶力竭,竭斯底裏,嚴天澤就是她頭頂的一片天,有他才有她,可這片天已經垮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