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嚴天澤咬牙切齒,不如他所願,揪住他胸前衣料的手更加緊力度。
眼裏的戾氣同時加深,他再次咬牙問:“嚴天宇,陳倩心究竟是誰,她究竟是何來曆?”
一問到我,嚴天澤眼裏的戾氣與危險,全都變成焦急,焦急著要知道我真實的身分。
嚴天宇好看嘴畔勾起一抹笑意,隻是,高深莫測,難以捉摸。
這一刻究竟還是到來了。
隻是,讓嚴天宇很意外的是,這一刻竟然來得如此的快。
我才過去照顧了嚴天澤兩父子一個晚上,嚴天澤這麼快就看出來了。
“二哥,你的話太深奧了,我聽不懂?”嚴天宇賣起關子,故意要嚴天澤焦急。
焦急要知道我身分的嚴天澤,被嚴天宇折磨得雙眼已經猩紅,就差沒有對他動狠手。
“嚴天宇,別考驗我的耐性,你會死得很慘,就算你是我的親弟弟。”他咬牙切齒,字字句句盡是狠戾。
嚴天宇唇角勾笑,盡是冷嘲熱諷:“嚴天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巴不得我死了。”
“幸好你知道,我的的確確早就巴不得你死。”嚴天澤如實承認,坦然得讓人有些害怕。
兩兄弟的仇恨,主要的原因是因為。
嚴老有三個兒子,三個兒子是三個不同的女人所生,嚴天瀚的母親是正房。
嚴天瀚五歲時,嚴老帶回來嚴天澤的母親,不久後,嚴天澤的母親懷孕了,在懷孕三個月時,嚴老又帶回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嚴天澤的母親。
當時,嚴天澤母親已經懷孕六個月。
嚴天宇的母親便心生嫉恨,嚴老與她好時,對她信誓旦旦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有第三個女人,可她竟然被嚴老給騙了。
嚴老不但騙了她,還比她還要早跟嚴天澤母親在一起。
兩個女人終日暗地裏爭鬥。
在嚴天澤三,四歲的時候,嚴天宇母親又懷孕了,卻很快意外流產,嚴天宇母親對嚴老告狀,是嚴天澤母親給她下了打胎藥,因此才會流產。
嚴老震怒,連夜將嚴天澤母親趕出嚴公館。
就在那個晚上,嚴天澤母親遇上車禍去世了。
嚴天澤和嚴天宇兩兄弟,因此結下了仇恨。
嚴天澤母親離世不久,嚴天宇母親也離奇的離世了,據說是當時流產落下的病根。
嚴天宇對嚴天澤的恨,便越來越深,他不願意留在嚴公館,不多不少也因為這個原因。
嚴天宇嘴畔一抹勾笑變猙獰,扭曲,“嚴天澤,從小你就說是我媽媽害死你媽媽,來呀,現在我就給你機會,為你媽媽複仇,將你對我媽媽的仇恨報到我身上來呀!”
嚴天澤怎麼能不懂嚴天宇的陰謀,嚴天宇這是在勾引他犯罪。
明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即使是複仇,殺了人也是犯法,所以,他怎麼可能會知法犯法。
“嚴天宇,別跟我扯開話題,我問你呢,你帶回來的陳倩心究竟是誰,她真正的身分是誰?”嚴天澤心裏想著念著的,始終是我的真正身分。
嚴天宇重新勾起一抹冷嘲熱諷,仍故意要嚴天澤焦急,“嚴天澤,你問我就答,這樣不顯得我太聽你話了,我憑什麼要聽你話。”
嚴天澤氣結,臉色黑得嚇人,如暴風雨來臨前的恐怖。
他看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於是,嚴天宇又有得意的機會了,“怎麼,看我不順眼,你可以動手呀!”
嚴天宇口口聲聲一副欠打口吻,一口一句來呀,打呀,故意要激嚴天澤對他動手不可。
嚴天澤承認,他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隻是,要看用在什麼方麵,動手打人,殺人的犯法行為,耳邊的煽風點火和慫恿再怎麼刺激,他堅決不會上當。
“嚴天宇,我問你一句陳倩心的真正身世,你就扯開一個話題,故意刺激我,我知道,你就是恨我,故意折磨我,讓我煎熬,但還得要謝謝你,因為你已經給出我答案了。”
嚴天澤明白一切說完,鬆開揪住嚴天宇胸前的衣料,懶得再多看他一眼,冷著一張臉抬步離開。
嚴天宇胸口前的衣料,已經皺巴巴得不成樣子,可以證明,嚴天澤是對他使出了多大的力氣,若是這道強大的力氣用在他身體某個部位上,他的骨頭鐵定能被捏得粉碎。
離開嚴天宇辦公區的嚴天澤,坐電梯回到自己的辦公區。
人剛踏進辦公室,立即喚進林助理。
嚴天澤依然很生氣,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心口堵著一股,很想揍人的發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