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她連續自虐的過程之中,時間悄然的過度了一個時辰。最後,她實在是支撐不住,整個人就倒在百裏化殤的身上。
當鏡月曉夢完全昏睡過去,百裏化殤這才轉醒,深邃幽暗的黑眸眸光落在一邊的鏡月曉夢身上。直到天色暗下來,他這才點了鏡月曉夢的睡穴。打橫了將鏡月曉夢抱在懷中飛出石洞,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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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山”萬丈懸崖之下的九幽地獄。
一身黑衣,燙金色鬼麵具,滿身嗜血的男人坐在上首的燙金的寶座上。
陰森恐怖的九幽地獄裏,弟子們恭敬的跪地道:“屬下等恭迎主上。”
上首黑衣男子嗜血絕殺的聲音道:“黑使。”
隻是簡單的兩個字,就透著弑殺之氣,惜字如金的男人,金色鬼麵具下的雙眸鋒銳磣人的可怕。散發著幽冷幽冷的寒芒。隻是被他眸光所觸,都能夠讓你整個人全身的血液凝固。
今天的魔尊似乎格外的陰冷,九幽地獄的子弟們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深怕他們一個不小心,哪裏惹到魔尊發怒。
黑使全身都在叫囂著痛苦,每一顆細胞都被折磨的非常的蛋碎,但是他不敢有絲毫的抱怨,絲毫的委屈,雖然靈魂深處真的是在叫囂,他的魏闕,不過,他發現今天的魔尊格外的嗜血恐怖。他也不敢有絲毫的疏漏。
趕緊出列恭敬道:“啟稟主上,鏡月曉夢乃是鏡月世家的嫡女,母親沈氏,名心如。是塞外沈家的嫡女。當年嫁給鏡月立德,可為轟動九州大陸。沈氏,雖然嫁妝富可敵國。然而,沈氏太過善良。當年鏡月立德帶著快要臨盆的孫媚娘進入,刺激的沈氏早預計的臨盆日兩日生產。不幸死於難產。鏡月曉夢出生開始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因此被斷定是啞巴。孫媚娘和庶女鏡月如夢竟然打罵欺淩鏡月曉夢。”
“二房,三房,四房也常欺淩,就是連丫鬟仆人也可以欺負她……”
聽著黑使侃侃而談鏡月曉夢的生平。上首本就麵色陰驁嗜血的男人,那冰冷的眸子裏蓄滿了森冷的恐怖。眼底翻滾了毀天滅地的怒意。
此刻下首的所有九幽地獄的弟子們,都能夠深刻的感受他們家魔尊大人在發怒,因為周遭的空氣裏布滿血腥的殺戮之氣。讓他們全身都在發顫。
一邊的黑使距離魔尊北冥玄更進一步,他看了看上首的魔尊,吞咽了幾口口水,實在是太過嚇人了。要知道,他才被魔尊罰了,他可經不住折騰啊。他,他還想要小命。而且,他現在,他們家的魔尊大人之所以周身的殺氣越來越嚴重,好像是和自己口中說的鏡月曉夢的事情有關。
自己越說,魔尊大人越加的狂怒。他糾結了……
上首的北冥玄,冷刀子狠狠的飛向黑使,嗜血絕殺的聲音寒森森道:“說。”
一個字,落入眾人的耳中,嗜冷刺骨。
黑使被北冥玄那冷刀子一橫,身子狠狠的一顫,吞咽了幾口口水,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縱然眼前的男人會發狂,發魔也沒有辦法。他們隻能服從命令。
“是。鏡月曉夢不但是啞巴,而且生性很清高孤僻,懦弱無能……”黑使又是繼續侃侃而說。
當黑使將鏡月曉夢的一切全都稟告給自己之後,北冥玄黑眸越來越深邃,下首的眾人根本就不知道魔尊大人在想什麼。
上首的北冥玄腦海裏回放著自己所認識的這個小家夥。初見,她的身手可不簡單。然而絲毫沒有內力。沒有武功。卻能夠抓住男人的要害。連他這樣的殺人魔尊,她都絲毫沒有懼怕。還膽敢和自己較量。這膽子?叫懦弱?
還有今日自己和她從景王府出來,在馬兒發瘋之後,這所經曆的一係列。能夠說這個女人懦弱?無能?
相反的,這個女人非但不懦弱,反倒是比之天下間其他的女人都要敏銳,都要強悍。
至於清高孤僻嗎?根本不是,她隨和善良,待人為善。隻是這麼短短的一個早上,這個女人可是讓不少景王府門口的下人們都在心中暗暗的感動了一把。
至於傳言說她是啞巴麼?這更是天下最最可笑的笑話了。她非常能說會道,甚至於比之常人,思維敏捷,言語犀利。甚至於說得你啞口無言,狂跳如雷。
他發誓,她絕對是有那一種本事。
想到那個小家夥對百裏宏澤的羞辱,那風姿卓越的讓人都移不開雙眸。
還有不知害羞的大膽的對幽靈宮公主說出那等挑釁的話。羞辱男子的尊嚴。惹得那幽冥宮宮主狂怒。想著她那氣死人的話語,北冥玄唇角不能夠自己的輕輕的揚起了一絲弧度,那笑若有似無,盡管那笑很淺很淺,但是下麵所有九幽地獄的弟子們全都看到了。
他們在下麵全體都石化了。狠狠的眨巴幾下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們家的魔尊大人,天哪,他們這是不是在做夢?他們竟然夢到,他們家嗜血殘虐的魔尊大人笑了?而且還是在上麵莫名其妙的笑了。
雖然傳言,他們家的魔尊大人麵容醜陋不堪,但是他們卻覺得,他們家的魔尊大人的紅唇的弧線非常的迷人和性感,隻是常年太過冰冷了一些,現在那弧線帶起一絲清淺的柔度。真的是好迷人啊。就是讓他們這麼望著,心都能夠砰砰砰的跳。女人看了隻怕更是要瘋狂。
若是他們家的魔尊大人,能夠將身上的冷意去掉,那麼絕對會讓女人*了。
正當下首全體的九幽地獄的弟子們,全都石化了。此刻卻有一道戲謔譏誚的痞氣聲音傳來:“我的魔尊大人,拜托你,不要笑得這麼的騷包好不好!”
他這話音落下,下麵的九幽地獄的弟子們,全體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們家的白使大人來了。簡而言之,災禍也將伴隨而來。
他們現在最最想的是,能夠有多遠避多遠啊。一會隻怕,這白使大人會將魔尊大人刺激的發狂,發怒。然而白使大人悲劇,他們更加的悲劇。
他們在內心裏各種的戳淚著。白使言落之後,壓根就沒有看向上首,黑眸已經在噴火的北冥玄,而是轉身來到黑使的跟前,拍了拍黑使的肩膀,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痞痞的笑道:“親愛的小黑黑,快和本大人說說,你和咱們魔尊大人說了什麼好笑得事情,讓咱們的魔尊大人笑得這麼的騷包。快,讓我也騷一下。”
天曉得,上首的北冥玄根本就沒有笑得那麼騷包,他隻是微微的勾起一絲清淺的弧線,那笑若有似無的,然而落入這白使的口中,就成了騷包的笑。
也難怪,他們家魔尊大人每一次都要狠狠的懲罰白使。每一次都要發怒發狂。看吧,看吧,現在這宮殿裏,溫度已經驟然下降。
聽了白使的話,不隻有上首的魔尊大人的麵色巨黑,就是下麵的黑使的麵色也是巨黑的。小黑黑。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小黑黑好不好。
黑使,黑眸裏噴發著怒火,當著魔尊大人的麵不敢動手,隻能夠用眼刀子狠狠的怒瞪白使。
偏生這白使大人根本就不明白黑使的怒意一般,臉上的笑意更加的痞氣了。
“咋了,小黑黑,你幹啥子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本大人?快,不帶用這樣的眼神看人,要溫油啊。小心,以後沒有女人要你。”白使伸出他修長的手,當著眾人的麵拍了拍黑使的臉。
本就巨黑的黑使的臉,被這白使大人當玩具一般的拍。臉就更黑了。
上首嗜血絕殺的聲音響起:“來人,將白使丟入蛇窟。”
“娘親……娘親……你快看看,你可憐的孩兒啊……他馬上要成為蛇蛇們的腹中美餐了……娘親……孩兒馬上要來陪你了……孩兒無能啊……不能夠給白家傳宗接代了……”
白使唱作俱佳的坐在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著,那聲音震耳欲聾,生怕上首的魔尊大人聽不見一般。
那嚎啕大哭的樣兒,哭得下首的眾人那叫心中一個發毛,覺得非常的糟心。而且,讓他們每每不可置信的是,他們家的白使大人,這種爛招,竟然都能夠化險為夷。
特麼的太讓他們匪夷所思了。這世界果真是玄幻了。他們糟心的立在下麵,低垂著頭,不敢去看白使大人表演。他們家的魔尊嗜血恐怖,他們家的黑使黑心不好惹,然而這白使很是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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