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分明狼狽之極,然而他的視線卻更加無法從這個該死的女人身上移開。尤其方才和這些侍衛搏殺的她,耀眼的好似這天上的太陽一般,將他的視線都吸引過去。分明這一局都是他安排的。
分明他內心裏恨這個女人,要這個女人死。可是正當看到她和這些侍衛打鬥的時候,他一根心弦也緊繃著,矛盾的希望她能夠打贏。
當看到她打贏了的時候,自己竟然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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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雅間內,一身玄衣的東吳太子,將城門口,鏡月曉夢的雄威全都落入眼中,涼薄的紅唇勾起絕冷的笑,黑眸凜凜的望著牆壁。手輕輕的敲擊著桌麵。
心中暗笑,嗬嗬,百裏宏澤,你惹了這個女人,你一定會後悔的。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女人。看來自己上一次叫侍衛去試探傻子是一個錯誤。日後,他倒是應該小心著這個女人。
不但沒有能夠試探出那個傻子,倒是遇到了這麼一個不簡單的女人。
分明如此嬌弱的身體,竟然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緊憑借一個人的力量竟然能夠將這麼多的侍衛摔在地上,方才那招式快,狠,準,簡單而食用。而且每一擊都是能夠命中男人的要害。那樣兒就好似經常拚殺在戰場上的人一般。
若不是他確切的手中有資料,一定會誤以為這個女人是從軍中而來。
一身玄衣的東吳太子黑眸勾唇冷笑,眼中有著殘虐的狠。
既然這西涼就有一頭刺頭兒。那麼他倒是需要好好的利用利用這一頭刺頭兒。如若細細的看去,這個男人的眼底也有著蝕骨的恨意,這恨自然不是針對鏡月曉夢的。眼底有著要毀滅西涼的恨意。
他再度回來了。事隔五年。他再度回到這裏,以前的他滿身滿心的愛意。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不過現在,他不會再相信女人。他要回來報複她。
讓她生不如死。他所受到的苦,他會連本帶利的討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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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百裏宏澤又矛盾了不是嗎?
此刻他黑眸裏閃爍著狠毒的光芒,雙手緊握成拳,咯吱作響,咬牙切齒道:“鏡月曉夢,你等著,本王絕對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
這一刻的百裏宏澤,自己都不知道,他對鏡月曉夢究竟是恨多過欣賞多一些還是什麼心思?
鏡月曉夢被這禁衛軍押解著。說實在的,方才和五十多號男人搏殺,已經是讓她骨頭都在散架了。現在麵對更加厲害的禁衛軍。她還真的沒有這個勇氣和這些禁衛軍拚殺了。
皇宮麼?在自己如此英勇的在城門口和侍衛打架。若是老皇帝得知,怎麼可能會不召見自己進宮。
鏡月曉夢隻是用腳趾頭想一想就知道,今日城門口這一環連著一環是誰設計的。此事除了恨他入骨的燕王,又會有誰能夠如此第一時間的得到消息,算計好一切。
如若真的讓這個可惡的男人如願,自己此刻隻有死路一條。
百裏宏澤,我記住你了,你等著啊,等著姐姐好好的和你玩兒玩兒。算計姐,哼……姐是那麼好算計的?
不遠處,一身黑衣鬼麵的北冥玄是將鏡月曉夢城門口的一幕落入眼中。他眼底有著滾滾的怒意。現在不是他和百裏宏澤算賬的時候,眼下他得盡快進宮。自家小女人,真是一個不安分的女人。盡是麻煩。
至於鏡月曉夢的事情,能夠處理的也唯有當今聖上顏帝可以處理。
鏡月曉夢可是皇長孫的王妃,皇上的孫媳。身份非同等閑啊。今日皇家孫媳在城門口和這些侍衛打架。可是非常的丟皇家顏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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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聽了自然是相當的憤怒。
鏡月曉夢被顏帝罰跪在他的寢殿太元殿前。
一身月牙色的鏡月曉夢因為和城門口的侍衛們打架,一身的狼狽不堪。身上還滿是血腥色。
酈貴妃第一時間得知這一件事情,自然是不能夠不來看看這個女人了。當一身華貴宮裝的酈貴妃來到這太元殿,看到如此狼狽不堪的鏡月曉夢跪在太元殿前。
媚笑一聲道:“喲,這不是景王妃嗎?本宮聽說你今日好英勇呢。真是厲害啊。堂堂皇家孫媳和五十幾號男人打架。聽說還打贏了。真是給我們皇家長臉呢。”
酈貴妃可是故意拔高了聲音,她就是故意要讓皇上聽聽。
她眼神卻滿是鄙夷,那一種看青-樓裏的姑娘的眼神一般。好像她鏡月曉夢就是這世上最最髒亂不堪的女人。
鏡月曉夢櫻色的紅唇勾起一絲冷笑,嗬嗬,這個女人嘲笑自己。自己不就是在城門口和那些侍衛打架了嗎?肌膚接觸又當如何?
她酈貴妃還不是張開雙-腿任由顏帝這個老男人騎。她鏡月曉夢就是為了不讓她那好孩子算計自己成功。這才在城門口和那些侍衛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