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幹什麼?”鏡月曉夢的心湖裏升騰起不好的感覺來。
擦的,不會吧,這個鬼麵人想要來搶自己嫁妝。
嗷嗷嗷……
上一次自己辛辛苦苦的忙碌了一個晚上,全都做了這個男人的嫁衣裳。
為毛,為毛這個男人現在又出現在景王府得而庫房。
她好想流淚啊。
“小家夥,想要幹什麼?不是小家夥你自己拿這些東西孝敬本座嗎?”北冥玄麵具下的紅唇邪魅的冷笑。
“嗷嗷……鬼麵人,混蛋,誰要孝敬你了。”鏡月曉夢超級的淚了。這個男人還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痛。
誰要孝敬他了。
“嗬嗬,小家夥,你怎麼就沒有長記性呢。本座可記得上一次在燕王府家的院牆上已經是好好的教導了你要如何正確的用詞。是不是很懷念本座對你的混蛋之舉?”說著北冥玄那冰冷的麵具已經是碰觸到了鏡月曉夢的肌膚上,臉上傳來的冰冷的觸感,當鏡月曉夢徹底的被雷到了。
“嗷嗷嗷……不要,本王妃記住這些詞彙怎麼用的。”鏡月曉夢實在是對在燕王府的院牆上這個可惡的家夥對自己的所謂詞彙的教育實在是太過深刻了。
“嗬嗬,是嗎?那麼女人可知道本座是怎麼教導你叫本座的?”北冥玄寬大的手霸道的扣住鏡月曉夢的雙手,強行的讓鏡月曉夢一雙烏溜溜的黑眸對視上北冥玄那一雙冰冷的黑眸。
鏡月曉夢吞咽了幾口口水,她哪裏叫的出人家的名字。又不是親密的兩人。
她掀了掀紅唇,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實在是喊不出北冥玄這三個字來。如若讓她喊殤殤的話,她覺得非常的順口的,一個是自己的男人,一個不是啊。
“嗬嗬,看來你已經是忘記了,需要本座讓你溫故一下。”北冥玄話落,冰冷涼薄的紅唇蓋住了鏡月曉夢誘人的紅唇,狂烈肆意的一個口勿,讓鏡月曉夢當下雙腿虛軟,整個人軟在了北冥玄的雙臂之中。
隻能夠被動的被北冥玄侵占。肆意的吸取她口中的芬芳。
大腦瞬間缺氧,正當這個時候,源源不斷的湧進一批黑衣人,利索的扛起庫房裏鏡月曉夢的嫁妝。
當鏡月曉夢看到這些黑衣人在搬走她的嫁妝的時候,她想要推開北冥玄。
嗷嗷嗷……這個可惡的混蛋男人,不但輕薄自己,竟然還帶著那麼多人來搬走她的嫁妝。
強盜。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強盜啊。
實在是太特麼的氣人了。
鏡月曉夢的心扉都差點要被氣炸了。隻可惜現在她那一張誘人的紅唇被北冥玄給蓋住了。隻能夠發出嗚嗚聲。
“混……”鏡月曉夢才努力的擠出一個字音來。然而瞬間又是被北冥玄滿口吞入腹中。
這口勿也就罷了。偏生這個時候,她被這個可惡的鬼麵人給抵在一邊的牆上,寬大的手竟然還放肆的在她的身上作為。一邊可還有黑衣人來搶她的嫁妝。
鏡月曉夢整個人都快要抓狂了。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庫房裏自己的嫁妝在逐漸的減少。而且她算是知道了。這個家夥根本就是有備而來的。
上一次燕王府隻是帶了二十幾個黑衣人,但是今天一看,可見人數上是上一次的幾倍。
這個可惡的男人果真是要將景王府的庫房搬空啊。
嗷嗷嗷……為毛……這個鬼麵人為毛就會算計好來搬走自己這些嫁妝。
她現在後悔了,錯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她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應該將自己的這些嫁妝給變賣掉,省得現在這個男人來算計自己的嫁妝。現在倒是好啊。自己的嫁妝隻怕會一點不順的都被這個男人給搶走了。
“混蛋……你……你滾粗。”鏡月曉夢炸毛道。
“女人,真的要讓本座滾粗嗎?”北冥玄麵具下的紅唇壞壞的一笑。
手卻是肆意的一動。
話說,這些可憐的九幽地獄的弟子們,他們也很淚的,自家魔尊大人還真的是對人家傻王的王妃給上心了。不但輕薄人家傻王的女人,而且還搶走人家庫房裏所有的家當。
魔尊大人,你好無恥,好無恥啊。
鏡月曉夢但感覺到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手,臉羞紅一片。
“滾蛋,你叫你的人停下,停下你聽到沒有,那些東西都是本王妃的嫁妝。你個無恥的男人。”鏡月曉夢如是自己能夠行動的話,恨不得劈死眼前這個可惡的鬼麵人。
“這富可敵國的嫁妝,本座要是不來拿走,那本座就是傻子,何況,你這個人都是本座的,這些東西就更是本座的了。”北冥玄說的理所當然道。
“呸,誰的人是你的了。北冥玄,你給混蛋,你快讓他們將姐的東西給放下。不然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北冥玄氣哼哼道。
“嗬嗬,怎麼不放過本座?是不是很想要咬本座啊?”北冥玄性感的紅唇故意劃過鏡月曉夢誘人的紅唇邪魅的笑道。
鏡月曉夢狠狠的磨了磨牙齒,她好想要咬斷這個鬼麵人去。該死的混蛋男人,為什麼自己就沒有這些古代男人的武功和內力,不然的話,她也可以狠狠的報複回來。
讓這個混蛋男人知道,自己的這些嫁妝根本就不是那麼的好搶走的。還有自己的人也不是那麼的好輕薄的,偏生自己就是沒有武功,根本就隻能夠被動的任由這個鬼麵人欺負自己,搶走自己的嫁妝。隻是短短的一刻鍾的時間,庫房裏的嫁妝竟然都被搬空了。
當看著空蕩蕩的庫房,鏡月曉夢整個人風中淩亂了。
“嗷嗷嗷……”她發狂,發怒,偏生又不敢叫啊。
“小家夥。怎麼?心疼你的嫁妝被本座搬去九幽地獄了?沒有關係,你的人去九幽地獄就好,那樣,那些嫁妝還是你的。覺得本座的建議如何?”北冥玄說著,那陽剛的氣息一口噴在了鏡月曉夢的鼻息之間,用他冰冷的麵具在鏡月曉夢的臉上蹭了蹭。
“誰要去你的九幽地獄了。滾犢子。”鏡月曉夢森白得牙齒咯吱咯吱作響。她的心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北冥玄看著自家小家夥那被氣得不輕的樣兒,唇角揚起的笑更加的愉悅了。果然自家小家夥就是能夠取悅自己。
“哦。你不是心疼你的嫁妝嗎?難道你不要你的嫁妝了?你確定不跟本座走?”北冥玄壞壞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