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溫柔的他,讓她舍不得拒絕,而且,她腦海裏陡然的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如若今天自己推開了這個男人,那麼自己往後就算和他成為夫妻,隻怕也未必會有機會再和他有肌膚之親。
今生很可能隻一對在眾人麵前相敬如賓的夫妻。她太過了解這個男人了。
今天,就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偷的浮生一日歡。若是自己能夠懷有他的孩子,是不是,他們的日子就會有所改變?就算沒有改變,她畢竟還有他的孩子。
石清泉內心思百轉,當主意定了之後,她纖美的雙臂圈住北堂明月的脖子,回應北堂明月的口勿。男人本就是最最原始的動物。何況還是一個醉了的男人。得到石清泉的回應,北堂明月加深了索求。
他的大手也開始在石清泉的身上油走,朦朧酒意,他居然看到了煙兒回應他。這一定是一場美夢,也唯有夢中,煙兒才會這樣回應自己,就讓他沉醉在這場美夢之中吧。盡管隻是夢中得到煙兒。這樣的做法不對,可是他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
現實生活中,他無法得到他的煙兒,隻是在夢中滿足自己呀。
所以,北堂明月就順著自己的心,借著酒意,褪去了石清泉身上的衣衫。
石清泉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但是她不想要去阻止。她願意偷得這樣的幸福*。讓她有一個思念,她就覺得很開心了。
當他填滿她的時候,讓她好似被撕裂了一般的痛。這幾日,因為自己要和北堂明月成親了,父王才讓嬤嬤教導她夫妻之事。嬤嬤告訴自己,夫妻圓房,女人的第一0夜會很痛。過了破身這*就好了。當時,她是將嬤嬤的話聽入耳中,不過她還是持著懷疑的態度的。
的確很痛,可是自己將身子交付的男人是他北堂明月,再痛,她也甘願承受。
借著酒意的北堂明月根本就不溫柔,甚至是非常的痛苦的。尤其,她也知道,北堂明月夜從來沒有過女人。他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事。所以,他毫無經驗,甚至是莽撞的。但是她卻很開心,因為她石清泉是他北堂明月的第一個女人。
初經芸雨的她,其實無法承受得了他太多的掠奪。可是北堂明月卻好似不知厭倦的猛獸一般,一次又一次,整整一晚糾纏著她,絲毫都不願意放過她。
整夜,石清泉都清晰的知道,他的有多麼的猛。然而,她在默默的承受得時候,臉上淚早已經布滿了雙頰。隻因為,他口中呼喊的是煙兒。
王雲煙,他是將她當成了王雲煙,果然如此,他如此黯然心傷是因為王雲煙。而他最最想要迎娶的女子就是王雲煙。
自己不過就是王雲煙的替身罷了。她有滿心的酸痛。可是她還是舍不得推開身上不知饜足的掠奪自己身體的男人。隻因為日後就算她求這個男人,隻怕這個男人也未必會願意像今日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掠奪自己。
所以,她珍惜今天上蒼給予的機會。讓她可以成為他的女人,那麼今生隻有今天這麼一次,她也心甘情願。
北堂明月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時分這才放過石清泉。
北堂明月沉沉的睡去,石清泉盡管全身都好似散架一般,她很累很累,很想要休息。可是她卻不敢睡。隻是側著身,看著隱約掠奪了*而汗流浹背的北堂明月,偷偷的挪動了身子,將自己窩進他的懷中,微微的揚起頭看著他完美的下顎,微微的揚起唇角,帶起一絲偷來的幸福。
在石清泉的眼中仿佛看到了另一個縮小的北堂明月,膩歪在自己的懷中,稚嫩的聲音,甜膩的喊著娘親。
隻是這樣想象就讓石清泉心湖裏泛起了甜蜜。她知道,自己得在他醒來之前離開,在離開之前,她想要偷的這樣的溫暖。她多麼想要一直一直就在這個懷抱裏這樣窩下去。然而,畢竟是不可能的。所以,石清泉萬分的不舍得從北堂明月溫暖的懷中起身離去。
可是,她太過清楚,如若讓北堂明月看到自己居然沉著他醉酒,和他發生關係,隻怕他會更加的厭惡自己,甚至於罵自己不要臉,她太怕他眼中的厭惡和唾棄了。
所以,縱然萬千的不舍,石清泉也隻能夠逼著自己從北堂明月的懷中起身,死死的咬著紅唇,忍著再度要決堤的眼淚,顫抖著雙手將衣服穿上。
當穿好衣服,石清泉,拿過幹淨的衣服替北堂明月穿戴整齊。還悄悄的將染就了她初次落紅的*單用剪刀剪掉一塊,藏在自己的袖中。將房內的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再度不舍得站在*榻邊,深情的望著北堂明月。一想到要轉身離去,她的淚就忍不住滾落下來。
她石清泉就不是一個喜歡哭泣的人,自己的爹爹是北華國的戰神王爺。可是自從遇到了北堂明月這個男人,她石清泉的眼淚就決堤泛濫了。
每每深夜,想著他就讓她落淚。
石清泉最後深情不舍得凝望了北堂明月一眼,收回眼淚,微微的咬住紅唇,帶著酸澀的身子,邁開步子,才邁動步子,就讓她腳步踉蹌的搖晃了幾下身子。
盡管身子很痛,但是她還是邁動了步子離開。付了幾倍的錢給酒保,囑托酒保依照她的吩咐告訴北堂明月。
酒保盡管不解,甚至於懷疑石清泉和北堂明月這孤男寡女相處*很可能發生那啥啥的關係。不過,酒保也是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小魔女石清泉。還有那醉酒的男子乃是月王北堂明月。
就是因為知道兩人的身份,所以就算北堂明月和石清泉真的兩人昨夜在客房裏發生那啥啥的關係,他也並未覺得什麼。畢竟再過兩日就是北堂明月和石清泉的成親之日。兩人都要成為夫妻了。提前兩日行夫妻之事也沒有什麼。
隻是讓酒保不解的是,為什麼石清泉不讓北堂明月知道昨夜是她在照料他*的呢?內心盡管有不解,有狐疑,不過,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他也隻能夠按照石清泉這個小魔女告訴自己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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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泉從酒樓走出。沒有走出多遠,就被心懷不軌的丞相所派出的人給盯上了,他們的目的就是破壞北堂明月和石清泉兩個人的大婚。不讓石清泉嫁給北堂明月。
石清泉被北堂明月折磨了*,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樣,又加上心情很沉重,對自己和北堂明月的未來很渺茫,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身後有人跟蹤。等她發現的時候,隻是已經是晚了。
那蒙麵人,已經上前點住了她的穴道,她還來不及和人動手,就昏厥了過去。
蒙麵人,直接的將石清泉帶到了丞相的跟前。丞相則是秘密的進宮,來到梁靜怡處。想要看看梁靜怡有沒有將北堂旭日給接回來。丞相來到皇宮,看到上首的梁靜怡滿臉的怒意。
“皇貴妃,臣已經將事情辦妥了。旭王人呢?”丞相小心著詢問。
梁靜怡狠狠的將手中的精致茶杯擲在地上。清脆的聲音響起。
“皇貴妃,出了何事,惹得皇貴妃大怒?”丞相詢問道。
“百裏化殤……本宮定然要滅了你。”梁靜怡深呼吸,隨後咬牙切齒道,“百裏化殤那個混賬東西,居然給旭兒下了藥。讓他神誌不清,留言在女人堆裏,不願意隨本宮回來。”梁靜怡氣得麵色紅白交替。
“那怎麼辦?沒有旭王,我們這計劃根本就不可行。”丞相凝眉,臉上也滿是焦急之色。
“怎麼辦?我們既然得不到石清泉,也隻能夠命人將石清泉給玷汙了。看北堂明月還要不要被玷汙了清白的石清泉。哼……”梁靜怡的眼中滿是狠毒之色。
丞相重重的歎了口氣。他也知道,梁靜怡在百裏化殤跟前一定是受了很多的氣。盡管心有不甘。眼下也知道,依照百裏化殤的能力,他們想要將旭王從他手中救回來,根本就不可能。所以眼下也隻能夠命人將石清泉給玷汙了。
不讓石清泉嫁給北堂明月。到時候,北堂明月絕對不會要石清泉這樣失了清白之身的人。
“看來,眼下也隻能夠如此,命人將石清泉給玷汙了清白,到時候,皇貴妃出麵替旭王向石王爺提親。石王爺定然會感激在心。”丞相獻策道。
“本宮也正是如此想的。”梁靜怡暗暗的喟歎了一聲。揉了揉發痛的腦袋,對著丞相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命人將這事情辦妥吧。等事情辦妥了之後,將那些人處理幹淨。”
“是。”丞相恭敬的領命下去。
等待著石清泉的是悄然而至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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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裏。北堂明月這一睡直睡到了午後這才醒來,醒來,揉了揉發痛的腦袋。睜開沉重的眼皮,昨夜他做了一個美夢。
第一感覺,北堂明月環視房間,酒保聽到*榻上的聲音,轉身看向北堂明月,上前恭敬謙卑道:“月王爺你醒了。”
北堂明月蹙了蹙眉,問道:“本王怎麼會在這裏?”
“月王爺,昨天你喝了四壇酒醉倒在地上,小的一直叫您,您也不醒,就請過了掌櫃的,掌櫃的命小的將你扶到客房暫且休息。”酒保恭敬的回稟道。
“本王身上的衣服?”北堂明月依稀覺得昨天的夢太過真實了。因為自己的下麵也隱隱的作痛。那仿佛不是夢。
“回月王爺的話,是小的見王爺衣衫全都濕透了,這才自做主張的替王爺換上了。這是掌櫃的命小的去買的。”酒保點頭哈腰的。心中則是疑惑更深了,嗬,這兩個人可真奇怪,難道說沒有發生那啥啥的關係嗎?好像不是也,因為王爺的脖子處,有著那啥啥的痕跡呀。所以,他鐵定是發生了關係。
好吧,這當事人,清醒的一個不願意讓他知道,這個因為酒醉了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哎。
左右也不幹他的事情。
“那昨夜,本王……”北堂明月凝眉問道。
“昨夜,小的一直在房中打盹。王爺乃是千金貴體,掌櫃的生怕王爺半夜有個什麼需要,命小的待命。”酒保依照石清泉的囑咐回稟道。
北堂明月盡管心中狐疑,但是他也知道這酒保沒有必要欺騙自己。本能的想要從身上去掏銀子。
隨後什麼也沒有,隻是對著酒保歉疚道:“本王出來匆忙,身上沒有帶銀票。改日本王再將銀票送上。”
“王爺客氣啥,掌櫃的說了不過就是幾個錢,權當是替王爺大婚提前慶祝。萬望王爺不要牽掛在心便是。”酒保再度依照石清泉所囑咐的回答。
北堂明月聽到酒保一說成親,眼神黯然下去,心情瞬間又滑落到低穀。那一種愁腸反倒是更加的深了。
北堂明月隨即穿戴好衣服,縱然他的月王府讓他覺得窒息,但是他那也是自己的月王府,而且後天就得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