嗪嶺山區就近處,駐紮著一小隊雇傭兵,在一個黑洞洞的山口前,守著一黃一黑兩個不同膚色的人,不遠處還有幾個野戰軍裝穿著的歐洲人正在紮營,看他們的神情,都是常年出入死亡地區的老油子了,對與生死,好像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哎!我聽說這次公司聘請了張家的練氣士帶隊,應該不會再出事了吧?據說那可是剛踏入第三魄‘養氣境’的奇術高手,有他在我們說不定能安然無恙地完成這次任務吧。”一個身穿迷彩服的古國雇傭兵,對著旁邊正在用目光四處巡視的黑人傭兵低聲道。
黑人雇傭兵回頭撇了他一眼,輕輕轉著身形,麵無表情地回道“誰知道你們古國的鬼東西,那些魂魄什麼的,隻要這次能完成了任務,怎樣都好......嘿~凱文,幫我拿一瓶酒,謝謝”聳著肩膀並招呼著遠處的一個正在整理帳篷的傭兵道。
“嗨,古利安,你要的酒,注意點別被隊長發現了,要不然少不了一頓罰。”遞過一瓶罐裝的啤酒,名叫凱文的雇傭兵轉身便離開,生怕被什麼人發現了。
“切,那個F國人我才不怕,他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是仗著背後......哼。”古利安無所謂的低聲說了一句,便打開酒罐仰頭喝了起來。
一邊紮營的幾人也在小聲交談著“都已經失蹤了三隊人了,現在連裏麵是什麼都不清楚,怎麼公司上層還沒有死心啊,就算我們不怕死,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其中一個歐洲人說道,另一人附和“就是,說是2000多年前的古跡,問題是連毛信息都沒有,別說建築了,就一個地下通道。”
“你管那麽多幹嘛,有錢拿就行了,三倍酬勞呢!”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歐洲小夥手拿著物資,滿不在乎地頂了他一句。
“唉,你這種毛頭小子,不知道未知的可怕,等體會了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時候,你就知道後悔了”一個年級較大的古國人說道。
“怕死還當個p的傭兵,腦袋不係在褲腰帶上,哪一天才能飛黃騰達。”年輕的歐洲小夥子毫不掩飾地嘲諷道,狂妄地拍了拍放在地上的純黑色武器箱。古國傭兵聞言搖搖頭,沒再言語。而另一人則是嗤笑的看了一眼年輕的白人小夥,收回目光後嘴角微微翹起。
沒過一會兒,‘沙沙’的樹葉撥動聲響起,隻聞其聲就能讓常人毛骨悚然。突然樹林裏鑽出來三個人,走在最前方的一人喝道“集合”,所有的雇傭兵聽到命令迅速的到三人的麵前排成一排。
隊長克裏斯看了一眼站成排的眾人,等眾人報完數,滿意的點了點頭並扭過脖子,頭有著少許後仰,壯碩的胸肌起伏明顯,突顯了他內心的波瀾起伏。對著旁邊穿著綢緞的中年人說到“這次一共加上我12人聽從你的指揮,希望你不是隻有嘴上能說。你們古國所謂的的奇門遁甲我不了解,但對危險的直覺我們可不差。”說完回過頭頓了一下,伸出左手比劃了一下,對著眾人介紹起中年人。
“這位就是公司花重金聘請來的奇術大師張渝常,上頭很看重這次行動,如果中途有人陰奉陽違,別怪我不客氣。好了帶好裝備,隨我下洞。”說話的整個過程語氣有重有輕,很好的拿捏了眾人的心理,使得一旁的張渝常瞥了克裏斯一眼,但並未言語。
整頓完畢,一行人由張渝常在前克裏斯隨後,助手帶著探測儀及電子設備跟在兩人身邊,之後便是手持紅外自動步槍,全身武裝的隊員們。
前二十分鍾在張渝常小心翼翼的帶領下相安無事,避過了一些小型機棺,一路上雖然有些屍體和白骨,但對於見慣了生死的雇傭兵來說,就似家常便飯。隨後一段時間大家都心中稍稍鬆了口氣,甚至有些掉以輕心。
一路上張渝常用精妙的奇門遁甲,巧妙地避開了一些年久失修的機棺,卻在一個三岔口前,眾人迫不得已地停下了腳步。張渝常俯下身摸了摸周圍的岩石和土地,還湊上前去嗅了嗅,對著眾人吩咐著,“走我走過的地方,其他的區域不要去踩。”說完就朝前走去,眾人聞言搖搖晃晃地跟隨著他的腳步,跨過岔口前破舊的青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