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她做什麼?”眯起眼睛,楊晨的聲音很是不善。
拍開楊晨抓住自己的手,邱茗茗高傲的笑道:“這不用你管,你隻需要安排就是,若是不安排,就別怪我把慕冬至的事情給抖露出去!”
說完,邱茗茗揚起腦袋,就出了天台,那邊,徐澤正在找她,見到徐澤,邱茗茗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
“阿澤,我在這邊。”
楊晨看著徐澤和邱茗茗的身影,一雙眼睛冰冷得厲害。突然,身邊遞過來一杯酒,“要是心情不好,就喝一點。”
“明清,你不是當過冬至的主治醫生,那麼,你那裏有易珵的電話號碼嗎?”她不發威,邱茗茗當她是病貓對吧?想要威脅慕冬至?嗬,就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
李明清挑眉,點頭,給楊晨發了一個號碼,“這就是了。”
對於楊晨的做法,李明清讚成,易珵的女人,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威脅的。
冷笑的看著邱茗茗的背影,楊晨把手裏的酒一下喝進了喉嚨裏。
另一邊,易珵正開著車,車裏有些安靜,讓慕冬至有些不適應。過了一會兒,她想了想,然後問易珵,“易珵,怎麼今天來接我的不是宋祁?”
“宋祁處理公司的事情去了。”對於慕冬至的話,易珵做了一個回答。
易珵的話剛落下,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找到一個地方停下車,易珵才接通手機。
“白杜,找到了嗎?”
“易總,沒有,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但是沒有找到慕小姐的項鏈。”
“行,我知道了。”
易珵掛完電話,眉頭就皺了皺,慕冬至不知道他接的是誰的電話,想到宋祁晚上還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她以為是宋祁打過來的,有些遲疑,她問易珵,“易珵,怎麼了,是不是公司那邊有事情?”
“不是。”說完,易珵重新啟動車子,接著問慕冬至,“慕冬至,你那項鏈是什麼樣式的?”
慕冬至起初有些不懂,好端端的,易珵問她的項鏈做什麼。突然,慕冬至想到剛剛易珵的那個電話,慕冬至的臉有些白,一個不好的猜想在她的腦袋裏成型。
“易珵,剛剛的那個電話,是造型室打過來的嗎?”
見慕冬至的臉色變得不好看,易珵也知道那項鏈對她有些重要,遲疑了一下,易珵伸出手揉了揉慕冬至的頭發,沉聲道:“嗯,項鏈沒有找到。那項鏈對你那麼重要,我重新給你做一根吧。”
易珵的聲音是慕冬至從未聽過的醇和,她愣了愣,然後搖頭。
“沒事兒,也不是特別重要,隻是那項鏈是我以前的一個同學送的,當初我回國之前送給我的當作紀念,隻是沒想到突然就不見了。”
“沒關係,反正也不是什麼貴重物品。”
慕冬至這樣告訴易珵,但是她卻是側著頭,避過易珵覆在自己頭上的手,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有些落寞。
可以說這是再一次被慕冬至拒絕,易珵心裏卻不覺得煩躁,反而看著慕冬至臉上的表情,心裏徒然有了另一種情緒。
“女人,別做出那副表情。”有些冷冽的話從易珵的嘴裏吐出來,慕冬至一愣,重新看著易珵,以為是自己惹他生氣了,“對不起。”
見慕冬至又道歉,易珵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好看,“我易珵的女人可不會動不動就道歉,那項鏈,你仔細想想在哪兒掉的。”
慕冬至細細回憶了一番,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最後一次看見它,是在出租車上。”
“行了,別在給我喪著一張臉,明天,我就把項鏈給你找回來。”
雖然易珵的語氣算不上溫和,甚至是有些冷厲,但是慕冬至卻是覺得一點都不會感到害怕。
定定的看了一會兒易珵,慕冬至微微點頭,“嗯,謝謝你了。”
易家祖宅,管家請易翊去睡覺。
易翊光著腳踩在鋪著羊毛毯的地板上,小嘴緊抿著,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和易珵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
“管家爺爺,我會上去睡覺的,你先自己去休息吧。”
管家看了一會兒易翊的背影,信了歎了一口氣,然後應道:“是。”
易翊從小由易珵養大,性子除了沒有易珵的那麼暴躁,但是沒有笑模樣的易翊,身上的氣勢卻是和易珵身上的一模一樣。
易家還有一個主人,就是易珵的奶奶,也就是易翊的祖母,安心。但是從易翊出生以來,安心就沒有在這個宅子裏呆過的時間超過一個月,有和沒有沒有任何區別。加上易珵的怪異的性格,這宅子裏,能出現在易珵和易翊麵前的人,不超過十個人。
可以說,一個偌大的宅子,就隻有易珵和易翊兩個人,外加一個從小看著易珵長大的管家,所以更多時候,易珵和易翊更喜歡住在別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