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會客室內,付烽正背手站在透亮的落地窗前,看著酒店下方的車水馬龍,姚纖纖進來的時候,他也同時回過了頭來。
“你好,姚小姐,我是警方的人,你可以稱呼我為付警官。”
付烽微微一笑,剛才的那一瞬間,他也被姚纖纖的容貌震撼了一下,難怪早上拍戲的時候,會有那麼多的年輕人堵在馬路上了。
“你好,付警官,出於謹慎起見,我們需要看一下你的證件。”
姚纖纖還沒說話,虹姐已經微笑著迎了上去,這是她身為經紀人的職責。
“沒關係,我可以理解。”
付烽笑著點了點頭,掏出了那個藍黑色的小本本遞了過去。
“付警官的證件有些特別啊,好像和正常的證件有些不太一樣呢!”
虹姐接過了證件,看了一番後笑著說道。
“的確是不同,我在一個比較特殊的部門,平時辦案比較少,但是到我們部門的案子,都是一般警察解決不了的案子。”
付烽笑了起來,但是話語裏透出的意味,卻讓虹姐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付警官來這裏是要辦什麼案子?”
虹姐拉著姚纖纖坐了下來,看著付烽問道。
“首先,我想問姚小姐一個問題,前天晚上是不是和一個女性友人去了一個五星級的酒店?”
付烽也坐了下來,看著姚纖纖問道。
“對不起,付警官,這涉及到姚小姐的個人隱私,我們可以不回答。”
虹姐想都不想的說道。
“我想你們可能還沒明白,這不是娛樂記者在采訪,而是警方的問詢,我們有權利知道任何事情的真相,包括你們的個人隱私。”
付烽禮貌的微笑道,聲音卻透著一絲寒意。
姚纖纖拉了一下還要說些什麼的虹姐,衝著付烽笑道:“沒關係的,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的確是和一位女性朋友去了酒店,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我想問一下姚小姐,後來你是怎麼離開那個酒店的?”
付烽繼續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姚纖纖神色不變,但是心中卻是咯噔一下,她知道這個警察來的目的了,肯定是和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關,看來還牽連到了林牧。
“對不起,付警官,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那天見到了許久未見的老同學,我有點喝多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回來了。”
姚纖纖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眼神十分的清澈,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一旁的虹姐也是麵色自如,因為她知道那天晚上是林牧把姚纖纖帶回來的,這個警察既然這麼問,事情肯定是有什麼蹊蹺的地方,她隻是不動聲色的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這個我倒是相信,因為當時的姚小姐看起來,的確是失去了意識。”
付烽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播放了一段視頻,視頻中的畫麵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抱著姚纖纖離開酒店的錄像,按了一下暫停,畫麵頓時定格在了那個年輕男子的側臉上。
“這個男人,姚小姐認識嗎?”
指著畫麵中的年輕男子,付烽平靜的注視著姚纖纖,仔細的觀察她臉上每一絲表情的變化。
“不認識。”
姚纖纖彎腰看了一下屏幕,隨後果斷的搖了搖頭。
“不認識?那他為何會出現在酒店的房間裏,還強行帶走了姚小姐?”
付烽的眉梢微微一挑,奇怪的問道。
“強行帶走?我不明白付警官的意思?”
姚纖纖一臉的疑惑。
“姚小姐請看這段監控錄像。”
付烽又繼續播放了另一段視頻,裏麵的畫麵是那名男子衝過了走廊,緊跟著就擊飛了一名保鏢的畫麵,隨後人也進入了案發地點的那間客房中。
“這些我都不知道,當時我已經暈了過去,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帶著我離開。”
姚纖纖又看了一眼監控的畫麵,隨後還是搖了搖頭道。
其實她從看到那個男人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那是林牧,雖然臉和林牧並不像,但是林牧的身材她是絕對不會認錯的,而且那天也的確是林牧把她救回來的。
“那真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居然跑到那裏帶走了姚小姐,不知道姚小姐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付烽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我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檢查過了。”
姚纖纖還是搖頭。
“當晚在那間客房內,還有另一個男人,就是門外那些保鏢的老板,那晚之後,他就已經失去了一個男人的基本功能。”
付烽淡淡的說道:“根據那人的口供,當晚有一個年輕的歹徒襲擊了他,根據檢查,他是被人點上了腎髒的經絡,治愈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