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葉紫夕轉過身,不依的一陣跺腳嬌嗔道。
“好啦!好啦!師傅不說了!”
道姑慈愛的一笑,看著林牧道:“這段時間以來,紫夕肯定給小友添了許多麻煩吧?”
“雖然平時的確是調皮了一些,但是總體上還是挺不錯的。”
林牧微微一笑道。
“阿牧!”
葉紫夕頓時又羞又氣,居然在師傅麵前這樣說她,惹的她又是一陣跺腳。
“貧尼佛號青禾,平時在峨眉修煉,不知小友師承何方?”
道姑宣了一個佛號,看向林牧問道。
“我是紫夕的朋友林牧,目前還沒有拜師,全靠一人修煉至今。”
林牧也拱了拱手,這些身居大山裏修煉的人,現在還遵守著古時的禮節,那些繁文縟節在他們看來,是一種禮儀,更是一種傳承。
“林小友資質果非凡人,看來是紫夕沒有抓住這個機緣,跟在你的身邊,居然修煉還如此懈怠。”
青禾師太微微歎了口氣。
“師傅,我突然想起來了,阿牧的醫術很厲害!說不定可以救大師姐一命!”
葉紫夕剛想嬌嗔一番,突然想起了前段時間林牧給她施針治療肩膀上的傷口,頓時麵色一喜,興高采烈的說道。
“哦?林小友還精通醫術?”
青禾師太頓時有些驚訝,沒想到林牧武功如此之高,居然還兼修醫藥之術。
不等林牧回答,葉紫夕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上次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青禾師太越聽眼睛越亮,看向林牧的眼神也變得隱隱有些奇怪起來。
“如果貧尼沒有猜錯的話,小友修煉的應該是寸光奪陽秘法吧?”
青禾師太緩緩的說道。
“師太好眼力,現在知道這門秘法的人,應該是不多了。”
林牧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道姑居然隻憑葉紫夕的一番描述,就能準確的猜到他修煉的是何種秘法。
“這倒不是貧尼有多厲害,而是當年我曾親眼見過這門秘法的威力,的確是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功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最後一個修煉這秘法的人,應該是神醫穆人清才對,小友是從何處學到的?”
青禾師太奇怪的問道。
“我是從別處得到這門秘法的,而且據我所知,神醫現在已經過世了。”
林牧沒有完全說出來,畢竟他也不知道這個青禾師太究竟是什麼來路,現在知道的僅僅隻有她是葉紫夕師傅這麼一條簡單的信息。
“過世了,難怪,這麼多年來,無數人在打探他的下落,卻一個個都無功而返,原來神醫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青禾師太頓時宣了個佛號,深深的歎了口氣。
“人固有一死,就算是神醫也不能例外。”
林牧也輕聲歎息道。
“我聽剛才紫夕的描述,小友的寸光奪陽秘法,似乎已經修練到了比較高深的境界,不知可否為小徒療傷?”
感慨完畢,青禾師太又回歸了現實,眼裏充滿了希冀的神色。
“當然可以,就是不知道令徒傷勢究竟到了何種地步,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治好她。”
林牧點了點頭,旁邊的葉紫夕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林牧能這麼幹脆的答應下來,自然是看在了她的麵子上。
“沒有關係,小友肯前去一看,貧尼已經很滿足了,至於能不能治好,也隻能聽天由命了,如果撐不過來,隻能說小徒是命中有此一劫,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青禾師太感激的一笑。
“紫夕你去收拾東西吧,我去跟雨茹和萱蓉說一下,今晚就出發吧,免得你大師姐傷勢出現什麼不可預料的變化。”
對著青禾師太微微一笑,林牧和葉紫夕說道,隨後轉身進了大門。
“這個年輕人很不錯,看來當年的小丫頭,現在終於長大了。”
青禾師太滿意的看著林牧離開的背影,摸了摸葉紫夕的頭發,微微一笑道。
“師傅!你說什麼呢!我去收拾衣服了!”
葉紫夕害羞的轉過了頭,一溜煙的跑進了別墅裏,偌大的院子裏,就剩下一襲素袍的青禾師太還站在那裏,身上是洋洋灑灑的清亮月光。
宋雨茹的房間,林牧輕輕一擰門把手,人已經進到了房間裏麵,此時宋雨茹還在沉沉的睡著,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雨茹,雨茹。”
輕輕的拍了拍宋雨茹的麵頰,林牧小聲的呼喚道。
“嗯,阿牧?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宋雨茹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著眼前蹲在床邊的林牧頓時一愣。
“紫夕的師傅來了,我和她們一起去一趟,過兩天就回來。”
林牧理了理宋雨茹淩亂的發絲,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