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李姓大漢狐疑的看著突然說話的林牧,隨後又看了看麵前的周詩韻。
“這是我的朋友,並不是醫院的醫生。”
林牧的突然開口,讓周詩韻也是微微一愣,隨後笑著介紹了一下林牧。
“你這位朋友也懂醫學?”
一聽林牧並不是醫院的醫生,李姓大漢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看向林牧的眼神也有些不善,“這位朋友莫不是在尋開心?老父親的身體重要,治出了什麼問題,你能擔當的起?”
“多少人想請我出手都愁沒有機會,如果不是看在詩韻的份上,管你父親是誰,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雖然大漢說話有些咄咄逼人,但是林牧並沒有生氣,常年的修煉早就將他的心磨礪的穩如深潭,輕易不會掀起任何的漣漪。
“這些年標榜自己是神醫的人不在少數,被人舉報打擊的也有很多,我們可不敢冒這個風險。”
李姓大漢瞥了林牧一眼,隨後又看向了周詩韻,換成了一臉懇切的神色,“周醫生,還請你想想辦法,我爸的身體是在扛不住了,在這麼疼下去的話,恐怕治療還沒有結束,人就已經要不行了。”
“這個,我真的沒什麼太好的辦法,現在這個階段並不能濫用藥物,一旦出現什麼不良的副作用,那時候再來想其他辦法可就難了。”
周詩韻秀眉微蹙,有些為難的說道。
“周醫生,我聽說你有一手獨到的針灸治療方法,不知道能不能在這方麵為我爸想想辦法。”
李姓大漢有些急切的問道。
“這個,針灸治療我的確是會的,不過這用針灸方法來止痛,我倒是還沒有嚐試過,畢竟這涉及到神經方麵的問題,我的針灸手段還沒有達到這個水平。”
周詩韻搖了搖頭,“你父親現在情況,我也不敢胡亂的嚐試,萬一出了什麼問題的話。。。。。。”
餘下的話周詩韻沒有再說,但是那意思卻是再明白不過了,就是出了問題的話,到時候家屬鬧起來,醫院方麵將會非常的為難,這些年發生的糾紛並不在少數,生疏的治療手段醫院是絕對不會采用的。
“對了,阿牧,你的針灸秘術可以做到這一點嗎?”
看了一眼病房裏躺在床上,強忍著疼痛,眉頭緊皺的老者,周詩韻微微撇過頭來,小聲的跟林牧問道。
“當然可以了,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不然你以為我剛才想要用什麼方法?”
林牧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一翹道。
“那你幫幫李老先生吧,他看起來的確是很痛苦。”
周詩韻小聲的跟林牧說道,眼睛水汪汪的,看的林牧心裏一軟,差點就要答應了下來,這個時候,李姓大漢又來攪局了。
“周醫生,這位朋友並不是第一醫院的醫生,恐怕沒有行醫的資格吧?”
眼睛斜視了林牧一眼,李姓大漢懷疑的問道。
“對,你說的不錯,我沒有行醫的資格,也沒有上過醫學院,也不是醫學的專業,甚至沒有接觸過正規的係統訓練,自然也不會的到醫學領域的認證,如果去醫院應聘的話,相信沒有哪家醫院會要我這樣的醫生。”
林牧點頭一笑道。
“你看,周醫生,你這位朋友自己也說了,就算有些醫術,恐怕也是野路子,用在病人身上不太合適吧?畢竟我爸身體要緊,可不能隨便的試什麼土方法。”
李姓大漢連忙對著周詩韻說道。
“阿牧,你別鬧!”
周詩韻輕輕的拉了拉林牧的衣袖,隨後又看向了李姓大漢道:“李先生,我這位朋友的確像他說的那樣,沒有接受過正規醫療係統的訓練,不過他的醫術卻是非常的精湛,因為他練習的傳統針灸秘術。”
“傳統針灸秘術?”
李姓大漢聞言頓時眉頭微蹙,狐疑的打量了一番林牧,不過怎麼看他覺得也不像,因為麵前這個人實在是太年輕了,這麼年輕的醫生,能有多少經驗可談?
“是的,是純粹依靠針灸來治療的方法,不摻雜其他任何的藥物治療,所有的手段都通過銀針來完成,從這一領域的成就來看,我恐怕連做他的學生的資格都沒有。”
周詩韻微笑著說道。
“有這麼厲害?!”
這話一出,李姓大漢頓時變了顏色,周詩韻的為人大家都清楚,這個年輕漂亮的醫生和藹可親、醫術高超,對待工作極為嚴謹和負責,能讓周詩韻說出這種話,那就說明不會有假了。
“當然,因為不是正規受訓的現代醫術,所以我的朋友名聲不顯,不過就醫術來看,卻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你的父親能得到他的幫助,渡過眼前的困難應該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周詩韻點了點頭,看著林牧笑道。
“詩韻,你這樣捧我,萬一等下我心有餘而力不足,你的名聲可就算是毀在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