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天蠶門原本是來參加集會,卻碰巧趕上了桑榆大會,桑榆城的富商為了賺取更多利益,與桑榆城城主共同舉辦了這次大會,這才使得此次桑榆城的集會空前的熱鬧盛大。
集會之上交換來所需之物後,天蠶門的大多數弟子都已經回到門派之中,隻有二師兄,青竹兩人留了下來,為桑榆大會之外的屠殺進行著準備。
桑榆大會可謂是一場盛會,除了北隅的眾多修武者,東荒,南嶺,西域,同樣會有眾多修武者不遠萬裏來參加盛會,桑榆大會在桑榆城的角鬥場進行,角鬥場規模極為龐大,能夠容納十萬人之多,街頭之上,人頭攢動,顯得極為喧鬧。
人叢之中,桑兒蹦蹦跳跳的擠來擠去,青桑一臉無奈的跟隨著桑兒,鬱悶的說道:“桑兒,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被二師兄知道我們沒有回去,而是偷偷跑來參加桑榆大會,肯定會被罵的。”
桑兒撇了撇嘴,衝著青桑一笑說道:“小青桑,你放心吧,二師兄最疼我了,他頂多是笑著告訴我,以後要是幹什麼事情,不要瞞著他就是了。”
“小青桑,你快點,要是晚了就進不去了。”桑兒急急忙忙的拉著青桑,朝著人群之中擠了進去。
今年的桑榆大會,內容如同往常,隻是把平時每年一次的新銳挑戰賽也放入其中,但是,新銳挑戰賽隻是那些初出茅廬的小輩們才感興趣的事情,而更多的人則是為了桑榆老祖的道境傳承而來。
角鬥場內,此時已經人滿為患,桑兒拉著青桑,來到會場之內的報名處,胡亂的給青桑和自己報了一個文鬥,便拉著青桑迅速的走進角鬥場。
隻是,桑兒不知道,她這胡亂的一次報名,卻引來了一個天大的震驚。對於文鬥來講,那鬧鼓之中雖有桑榆老祖的道統傳承,但是古往今來,能夠獲得桑榆老祖道統傳承之人也寥寥無幾,相比於這樣的渺小的機會,人們更願意在武鬥擂台上拚命一搏,獲取一個聽軒轅老祖講道的機會來的實在。
經曆了一陣喧鬧之後,桑榆大會終於算是開始了,對於新銳挑戰賽,人們大多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看那些小輩們打拳而已,至於誰會奪魁,也沒有人會太過關心。
隨著新銳挑戰賽的結束,終於進入桑榆大會的重頭戲,每五十年一次的武鬥,終於開始了,每屆桑榆大會武鬥的前三甲,在獲得大量的物質獎勵之外,還會獲得一次機會進入北隅最為強大的軒轅宗卻聽取軒轅老祖講道。
看著擂台上修武者們的激戰,桑兒興奮不已,而青桑則是沒有太多感觸,此時的青桑,更多的是沉浸在一種奇妙的感覺之中。
身處如此喧鬧的地方,極容易被周圍的熱烈吵鬧的氣氛所帶動,然而青桑此時,內心之中那種讓他說不清道不明的平靜之感,尤其強烈起來。
四周的吵鬧仿佛與他內心的平靜形成的鮮明的對比,不管周圍多麼的吵鬧,青桑始終感覺自己內心十分平靜,周圍的氣氛,仿佛隻是耳邊的一陣風,無法讓他的內心掀起一絲波瀾。
相比於桑榆大會的熱鬧,桑榆城最豪華的的莊園之內,杜家則實現的極為沉悶,所有人都如臨大敵一般,處於緊張的氛圍之中。
杜雨澤坐在大廳之中,目光始終散發這殺機,杜家大門之外,兩個身影悄然而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緩步走進杜家大門,他的身邊一個青衣中年人,眼中則是布滿血絲,剛剛一踏進杜家大門,渾身的武氣便開始狂暴起來。
原本平靜的青衣人,此時內心之中忽然被一股狂躁所代替,一個殺戮之氣替代了他眼中的平靜,他更是在踏入杜家大門那一刻起,便無法忍受內心的殺意,開始催動武氣,瘋狂的開始屠殺起來。
杜家那些修為不高的家丁,在這個先天武師中期的的青衣人麵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在青衣人的一擊之下,全都死去。
而那須發皆白的老者,他的身前則是出現了三條絲線,這絲線如同蠶絲,細而明亮,這如同蠶絲的細線,緩緩的擴張開來,形成了一條條的符文,這些符文在老者的推演之下,迅速的融入了杜家的護院大陣之中。
片刻之後,老者雙眼之中散發出一陣肅殺,一股武氣轟然從他的身上爆發而出,隨著老者武氣的爆發,一條條如同細絲的武氣,與老者是符文交織在一起,一閃之後,便迅速的沒入杜家的護院大陣之中。
“破”隨著老者口中一聲低喝,隻見杜家的護院大陣,一陣劇烈的顫抖與搖晃,天空之中,一股強大武氣開始雜亂的波動起來,一陣轟鳴之聲驟然響起,四周的氣氛頓時變得無比壓抑。
轟隆一聲,一陣龐大的武氣四散而開,形成一股風暴,瞬間四散而開,那杜家的護院大陣,在老者符文的推演之下,瞬息崩潰,大陣崩潰,形成的武氣風暴,頓時席卷了整個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