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你不用不承認,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認識你,既然你今天出現這裏,當年之仇,裴天海必然要報。”那裴姓少年此時也來到青桑身前,聲音極為冰冷的說道。
青桑看著那兩個人,目光十分平靜,隻是當他看到兩個人眼中閃過的寒光,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不禁問道:“你們真的認識我?”
“陳青,你是不是害怕了,你當年既然,敢得罪我們四大聖地之人,就應該想到後果,哼,今天被我看到你出現在這裏,你必然插翅難飛。”那裴姓少年冷冷的說道。
那裴姓少年語氣之中的恨意不是作假,這讓青桑確定,眼前這兩個人,定然是與本尊有過節,此番吧自己當成本尊,前來報仇。
青桑並沒有一絲畏懼,而是心中感到一陣興奮,因為,他終於知道本尊叫什麼名字了。隻是青桑並不像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他淡淡一笑,說道:“兩位道友,你們真的認錯人,在下天蠶門青桑,並不是你們所說的青桑。”
那裴天海眉頭一皺,眼中更是露出冰冷的殺機,他嘴裏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冷冷的說道:“哼,陳青你也有害怕的時候,陳青,你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我們吧,哼,我告訴你,四大聖地都會次參加軒轅大會,我們四大聖地,畢竟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青桑依舊沒有絲毫喜怒哀樂,依舊平靜的看著這個陌生人,而那裴天海身邊的少年,他曾經在生命禁、區之內,被陳青羞辱,此番他看到青桑,發現青桑的修為,比那時候大大減弱,尤其是看到青桑,不敢承認自己是陳青,這不禁讓那房姓少年升起一絲自信。
那房姓少年冷笑一聲,冷冷說道:“裴大哥,用不著跟他廢話,既然讓咱們遇到了他,那就抓住他,把他交給諸葛大長老處置你看如何。”
那裴姓少年眼中露出一絲寒光,極為囂張的看著青桑,惡狠狠的說道:“我也正有此意。”說完,他與那房姓少年,竟然同時出手。
青桑麵色依舊平靜,隻是一旁的桑梓,對於這兩個陌生人的行為,感到極為厭惡,他看到兩人出手,頓時冷哼一聲,目光之中帶著一絲警告,看向兩人。
桑梓的目光,與兩人交錯而過,竟然使得兩人道心一陣不穩,硬生生的停下了身子,兩個人的眼中閃過一陣恍惚,道心竟然劇烈的跳動起來,兩個人看著桑梓的目光,好似感覺自己的一切,在這人的眼中,好像都變成透明的一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兩位道友想要做什麼,我師弟與你們素未平生,為何兩位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動手,莫非是欺我天蠶門無人嗎?”桑梓的話語,在兩個人的鑽入兩個人的耳中,就好似炸雷一般炸響,使得兩個道心一陣顫抖,竟然被桑梓一句話,震懾的後退好幾步,讓開了道理。
桑梓哼了一聲,收回目光,和青桑緩緩的走過兩個人的身邊,離開了這傳送殿,直到青桑離開很長時間之後,那裴天海和房姓少年,意識才恢複過來,兩個人的額頭之上,早已經冒出了冷汗。
那裴天河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心有餘悸的說道:“快,把陳青的消息告訴四大聖地之人,一定不能讓他跑了,這一次,必須要殺了他!”
走出傳送殿,桑梓目光恢複平靜,隻是他的心中對於青桑,又多出了幾分好奇,他的目光帶著幾分道義,看向青桑,青桑的眼中充滿寧靜,更多的還是那平凡之色,即便是這幾年,桑梓道境圓滿,卻還是始終看不透這青桑。
青桑似乎沒有什麼秘密,在桑梓的眼中,看不到青桑有任何異常,對於桑梓而言,他早已經把青桑看做天蠶門的師弟,隻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同出師門,更多的是因為,青桑的靈虛輪回,了卻了桑梓前世姻緣,圓滿了桑梓的道心。
桑梓為人豪爽,更是恩怨分明,他可以不遠萬裏,追殺一個得罪他人,同樣,他也可以不惜自損修為,卻救一個對他有一飯之恩的恩人,之於青桑,桑梓有著亦友亦恩之感,看著青桑平靜的目光,桑梓還是選擇了沉默。
軒轅宗不愧是名門大宗,放眼望去,巍峨的宮殿連綿不絕,霧靄之中,殿宇林立,雕欄玉砌,給人一種人間仙境之感。來往之人絡繹不絕,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不弱的修為,走在路上,隨處可見軒轅宗的弟子。
桑梓邊走邊為青講述軒轅宗的曆史,這軒轅宗與天蠶門淵源很深,隻是今非昔比,軒轅宗成為了北隅第一宗派,而天蠶門已經偏居一隅。
時間還算充裕,五天之後,才是軒轅大會,正式召開的日子。桑梓在留下幾句話,和一顆療傷丹藥之後,便去打理自己的事情,而這幾日青桑始終盤膝打坐,加速療傷。
三天之後,青桑緩緩的睜開眼睛,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對於桑梓,青桑知道他的修為很高,卻沒想到他的醫術也如此精湛,那一刻丹藥,竟然讓自己再次恢複了兩成,此時青桑的傷已經基本痊愈,修為也恢複到了武宗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