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會流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感覺好像看到了本尊的背影,那到底是不是本尊的背影,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麼東西。”青桑疑惑的說道。
青桑擦掉眼角的淚水,他感覺頭痛欲裂,不願在去回想任何東西,他在房間之中,重新布置了禁製防護,盤膝坐在床上,閉上眼睛,開始調息打坐。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房間,灑在青桑的臉上,讓青桑感覺暖暖的,陣陣花香與歡快的鳥語傳來,在這暖陽與鳥語花香之中,青桑的心也覺得暖暖的。
青桑緩緩睜開眼睛,他的目光平靜,已經恢複了正常,青桑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收功起身,在鳥語花香中,走出了客棧。
教軍場內充滿了肅殺之氣,卻無法影響青桑的心情,他走到浮石之上,緩緩的坐下。今日青桑又要有一場戰鬥,隻是青桑並不在意對手是誰,因為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攔他獲勝。
老頭兒依舊坐在專席上,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果品,當他看到青桑之時,眼中露出微不可查的寒光。
“此人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在這黃土城內,竟然能夠逃過我的耳目,這五天時間,他去了哪裏,做了什麼?”老頭兒心中暗道。
吹風仙子,目光流轉,掃過青桑,眼中玩味之色毫不掩飾,她舔了舔紅唇,帶著一絲嫵媚,心中暗道:“他看上去還挺英俊,若是在一千年前,說不定我與他還能成為一道逍遙的道侶。”
青石擂台之上,段興目光冷冷的看向青桑,回想起唐閑為眼前之人心碎的模樣,段興內心恨意就不由自主的湧現出來,想到自己每天都想盡辦法,想要討好唐閑,那唐閑卻根本漠不關心,眼前這人,沒有做過任何事情,竟然讓唐閑總是念念不忘。
白蓮花一皺眉頭,搖了搖頭,歎息著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愛情這東西,真讓人搞不懂,女人,更是讓人搞不懂。為什麼天下這麼多的男人,既不懂得愛情,又不懂得女人心,卻還要裝作一副癡情的模樣。可憐,可悲,可歎啊!”
段興緊緊握著拳頭,嫉妒之心,讓他感到憤怒,憤怒的想要一拳砸死那個人,段興看著青桑,卻是對著白蓮花,猛然打出一拳。
白蓮花手中的折扇,在手掌上一拍,感受到這呼嘯而來的拳風,他手腕一挑,手指一攆,手中的折扇啪的一聲打開,白蓮花風度翩翩,手中的折扇朝著呼嘯而來的拳風一扇,一道符文驀然閃爍而出。
那符文化作一個拳頭,與迎麵而來的拳風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聲響。
“給我去死!”段興看著青桑,卻是對白蓮花吼出這麼一句話。
白蓮花無奈的搖頭,歎息一聲說道:“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成為別人的出氣筒了。我雖然是個小白臉,喜歡美女,但也不是那麼好欺負。”
白蓮花眉頭一皺,手中的紙扇,接連煽動,一道道風聲驀然而出,風聲化作一道道符文,幻化成為一把把鐵扇。
段興催動武器,拳頭之上透出一股股冰寒之氣,他猛的揮出數拳,每一拳之上都帶著冰冷的殺意。
拳風呼嘯,出手之後,一陣陣陰寒,冰凍了空氣,幻化成一顆顆砂鍋那麼大的寒冰拳頭。拳頭冰冷,鐵扇鋒利,符文與武技,直接碰撞在一起。砰砰之聲,此起彼伏,一股股寒風,頓時四散。
段興心中怒火難忍,此時又不能直接發泄到青桑身上,就隻能讓白蓮花倒黴了。段興掄開雙臂,眨眼間揮出十幾拳,出拳速度極快,每一拳都帶著冰冷的寒氣,好似一把把冰錐,直刺白蓮花。
白蓮花眉頭皺了皺,手中的扇子,雖然不停的扇動,卻隻是隨意的應付段興。
“我此番來到炎黃古墓,師父交代了我一個重要的任務,我參加這選將大典,隻不過是為了在這裏獲得立足之地,如今目的已經達到,沒有必要暴露自己的實力,更要避免與人結怨,以免耽誤了大事。”
白蓮花想到這裏,手中的紙扇,猛的一合,朝著前方一點,他手腕一轉,頓時閃爍出一層如同水麵的符文,這符文蕩起漣漪,一層層波紋,竟然讓那強勁的寒冰拳頭,如同水中的落葉,隨著水波,朝著四周蕩漾開去。
做完這一個動作之後,白蓮花迅速轉身,他頭也不回,快速的走下擂台,他舉起手,搖著扇子說道:“我認輸!”
段興恨恨的停手,目光瞪著青桑,罵道:“廢物,別以為認輸了我就不會殺你,早晚我會讓你死在我的拳頭下!”
白蓮花也不生氣,輕輕的搖著手中的扇子,走過青桑身邊時,看似無禮貌的對著青桑一笑,帶著幾分戲謔的說道:“唉,這人還真是無聊啊,他這這指桑罵槐的技術含量真是太爛了吧!”。
青桑沒有理會白蓮花,也沒有理會那段興,他從浮石之上站起身子,緩緩的走向青石擂台。在於段興擦肩而過時,青桑清晰的感受到,段興身上傳來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