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些火龍就要把段興給圍毆吞沒了,忽然間,段興眼中露出一絲陰寒,他一拍儲物袋,手中頓時出現一道藍色的長方形紙條,這紙條之上,不知道用一種什麼顏料,畫出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圖畫。
在二十幾條火龍,圍毆而來之時,段興眼中寒光一閃,大笑一聲喝道:“小小把戲,豈能傷我,看我神紙之術!”
段興體內武氣一動,頓時進入這藍色紙條之上,頓時這紙條上,閃爍出一團淡淡的水藍色的光澤,段興不屑的看一眼四周,將手中的紙符狠狠的擲出。
水道子的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光澤,看著那閃爍著淡淡藍色的紙符,有些驚訝的說道:“喲,竟然有如此濃鬱的水之氣息!”
水道子的話語剛落,那藍色紙符之上,閃爍出一團藍色的光芒,藍色紙符之上,那奇怪的圖畫頓時爆開。
忽然間,一股潮濕的氣息,籠罩了整個擂台,那紙符爆開的地方,驀然間湧出無數的水柱,這些水柱瞬間噴射到火龍身上,頓時冒起一陣陣白色的霧氣,整個青石擂台,迅速的被這白色水汽籠罩。
那忽然噴出的水柱,忽然變得粗大起來,其內傳來陣陣轟隆聲,數十條水龍,憑空冒出,這些水龍,朝著四周飛去,在轟的一聲之後,驀然化作一道道水牆,此時,在那段興四周,一個正方體的水牆,驀然出現。
這水牆很厚,將那轟然撞來的喉嚨阻擋在外,隨著大量的水霧升起,一條條火龍,迅速的被水牆之上,噴出的大水給澆滅。
陣陣嗤嗤中,大量的水汽四散,連浮石之上,都被一層厚厚的水汽籠罩,這水汽遮擋住人們的視線,讓人看不清青石擂台上發生了什麼。
良久之後,這水汽才散去,可青石擂台之上,還是籠罩著淡淡的水汽,在那水汽之中,人們模糊的看到兩個身影。
青桑麵色平靜,心中卻閃過一絲驚訝,對於剛剛那藍色紙條,十分不解。
此時,段興眼中露出不屑之色,看著青桑,他目光之中射出兩道寒光,嘲諷的說道:“就憑你點火,也想燒死我,簡直是白日做夢,在我這神紙之術——水陣壁麵前,任憑多大的火,都不能傷及我分毫!
“我呸,真不要臉啊,一個小小的破紙符,就吹成了神紙之術,一個隻不過一階的符籙術,有啥好顯擺的!在仙界,這種東西滿大街都是,除了的時候可以當個雜耍戲法,根本沒個鳥用!”水道子眼中充滿鄙視,對著那段興豎狠狠的筆了一個中指罵道。
盡管水道子看不上眼,但是,青桑卻感到十分驚訝,那奇怪的紙符,竟然瞬間就能發出一道武技,形成一個如此強烈的水陣,將自己的火龍澆滅,這種手段青桑從來沒有見到過,更是連聽都沒聽過。
而與此同時,段興表麵上雖然不屑,可是心中卻是一陣心有餘悸,心中一陣肉痛罵道:“他嗎的,還好我帶了幾張獨門絕技,神紙之術,要不然肯定死翹翹了,奶奶的這一張紙符,煉製出來,可是幾百億靈石,都買不到!”
浮石之上,吹風仙子眼中露出玩味之色,低聲說道:“還真是夠狼狽的,竟然連保命的符籙都用上了!”
這符籙之術,乃是洛神宮的一位大能,在仙界廢墟之中,獲得的一種道法,他經過近千年的時間,才成功刻畫出第一道符籙,掌握了這種道法。
而這位大能隕落之後,雖然流傳了煉製功法,但是卻沒有人精通這一道法。這符籙的煉製,需要很多昂貴的材料,而且失敗率極高,一萬次煉製,能夠成功三五次,成功率就算極高了。
在洛神宮內,有資格夠擁有這符籙的人,隻有進入聖君殿,成為聖君守護之人,而這樣的人,少之又少!這符籙之中,保存了一式神通或者武技,發動之時,隻需武氣進入紙符內,便可瞬間發動,這種符籙極為珍貴且稀少,所用通常是保命隻用。
剛剛,千鈞一發之際,盡管段興手中有強大的道器,但是卻來不及發動,所有隻能使用這符籙來保命。
段興眼中露出痛恨之色,冷冷說道:“陳青,你奪我妻子,又要害我性命,此仇此恨,我段興若是不報,誓不為人。”
段興說著,一拍儲物袋,一雙赤紅的拳頭,驀然飛出,段興雙拳一伸,那拳頭頓時戴在段興的雙拳之中。
段興眼中露出惡毒之色,儲物袋內,數萬顆靈石飛出,這些赤紅色的靈石,頓時發出哢哢之聲,迅速的碎裂,隻見一股股紅色的靈氣,帶著陣陣熱浪,如同一道道火焰,飄蕩在天空之上。
“今日,就讓你死在我這無極雙獅拳下!”段興冷喝一聲,他雙拳緊握,置於身體兩側,那赤紅的拳套之上,頓時泛起一陣火光,驀然間,四周磅礴的紅色靈氣,瞬間被這拳套吸收。
那拳套之上,一陣陣火光閃動,一個熱浪瞬間從拳套之上散發而出,這熱浪溫度太高,即便是在數百丈外,浮石之上的人,都感到熱氣撲麵,渾身燥熱,不由的被這熱浪逼退。